谢怜百无聊赖地写了自己的心里话,偷偷收好进锁柜里。这是他的秘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外泄,总得找点什么来发泄。
那些千百张纸全部收纳进一个暗格里。他怕戚容看到,怕他看到了会远离自己,怕他会害怕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他起身时,怀中的囊袋掉落地上,掷地有声,里边的琉璃精魄,碎了。
心里一凉。
花城刚听完手下的报告,心头一震,差点让他站不稳。
他扶着太阳穴,睁开眼睛时已是焦灼:
花城:哥哥……
白无相看着怀里熟睡的戚容,那抹淡粉的薄唇紧紧抿着,告示着主人的不安。
他伸出手指,长长的指甲轻轻刮蹭着戚容的嘴唇。
明明是同样的一张嘴,当时与自己挣扎时候吐息的坚韧锋利如刃,现在就好像能够随意被人蹂躏的软弱。
戚容。
他万年寒潭的漆黑双眸暗沉下来,黑如暮盖般遮住万里星光,所到之处只有黑暗。
他已经沉浸在黑夜里很久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陪他走到天诛地灭。
他靠近他的唇,抚摸着戚容的脸庞,柔化的触感让他的手掌忍不住贴了上去。
戚容,你要不要陪陪我?
随后轻蔑地笑起来。
他和戚容的鼻尖相抵,眼睛轻闭。
距离挨的很近,就像是恋人之间的亲昵。
他捏着戚容的下巴,手一用力,掰开戚容的唇。
他缓缓凑近,一点一点。
呼——
他尽情地、贪婪地吸收着他的法力,和自己的交融,就像鱼儿在水里欢悦,他享受地眯起了眼。
脚步一旋,抱着戚容的腰往上一跃。
原地多了一个深坑。
花城沉着脸色,语气冷然,眼里怒火中烧,散发的冷意能够冻结一切:
花城:放开他。
白无相嘲讽大笑。
花城紧拳,眼中怒火就要爆发。
白无相已经恢复原身,刻意将戚容往自己怀里带,脸颊贴着戚容的额头:
白无相:想抢啊?来啊。
谢怜上前,气得震袖,心魔开始作祟,眼睛通红,但被他压制下去,话语从牙缝间挤出:
谢怜:白无相!
白无相挑眉:
白无相:怎么,太子殿下,你说你要是好好听话,你的表弟不就没事了吗?
谢怜反驳:
谢怜:歪理!杀人祸害明明就是你的错,不要牵连我表弟!
白无相捕捉到了他眼睛里的变化,眼底藏不住的狂喜不断外窜,桀然勾唇:
白无相:太子殿下,恭喜你啊,很快就能成为我了。我还是成功了。哈哈哈哈,我成功了!
他状况癫狂,已入魔怔。花城唤出弯刀厄命,再次和白无相一战。谢怜在旁边帮忙。
白无相还未恢复完全,实力不如花城。花城抢回戚容,抱着他轻轻放在地上,撩开戚容两边的刘海,望着他沉睡的面容,温柔道:
花城:哥哥,受苦了,是我的错,我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你。
很快加入战局,就在白无相快招架不住时,一位蒙面黑衣男子快影步来,截走了白无相。
谢怜咬牙:
谢怜:你是谁!
花城飞快一个弯刀过去,却被一股力量打了回来。
又一位蒙面人从天而降,掩护他们逃跑。
银蝶狂舞,那位垫后的黑衣人很快招架不住花城的进攻,往后一看,他们已经跑得无踪影了,心下释然,却不防被一只银蝶划破脸庞,面巾落下。
谢怜大惊:
谢怜:师无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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