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他把贪图享乐的时间分多点给练武上,小镜王还是小镜王,骄横蛮纵相较之前轻了点。依旧脏话连篇,素质低下。没了对太子表哥的崇拜,自然没有把碳灰塞进诋毁谢怜的人的嘴里这样不好的事情传开。
他睚眦必报,记仇记的可牢了。顺着记忆深处教训了小时候骗他写“早日升天”花灯的人,给他们的碗里吐口水,在他们的茶杯里撒尿。姨夫姨母偶尔来给他送些礼品,看到他练武的份上,姨母有时在节日上会摸摸他的头赞扬他几句,以往称赞的话的主角只会是谢怜,花言妙语每天都围绕在谢怜身边,如今换成了自己,即便几句短短的夸赞,也乐的他心花怒放,嘚瑟了好几天,逢人就说自己的“大事”,生怕全天下人不知一样。
除了谢怜出现的次数也变得频繁这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外,他倒是乐意多学一点,长点见识。谢怜会指点他武术,会教他些琴棋书画,除了武术,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就骂几句想扫心中不快,这世的谢怜居然敢教育他不要出口成脏。他怎么敢?老子养了八百多年的习惯能一下说改掉就改掉的么?老子觉得没毛病啊,你看像这么骂几句那些欺负你的人好歹被你气的脸红看着就挺爽的不是吗?
每当他扯上一通歪理,谢怜都笑笑摇摇头嗔怪他几句。
谢怜身边的两个亲信,一个风信,另一个慕情,有时戚容还能跟他俩吵个嘴,怼个架。他每次要赢的时候谢怜就会特别合时宜地跑过来拉架。呵!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太子表哥!
他有时候会把心里话说漏嘴,是当场就会容易尴尬到脚趾抠出一座宫殿的程度。
比如说。
戚容:太子表哥你个黑心莲的!
谢怜:啊???
戚容差点咬到舌头。
戚容:我说……你很帅……
戚容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虽然他承认这不可能有的。
谢怜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又想摸摸戚容的脑袋,着实觉得戚容很可爱。
如果戚容知道谢怜的内心想法的话,会被吓死的吧。
戚容还傻乎乎地松了口气,他信了就好,没听到就好。
……
又比如。
谢怜:表弟,不可口出狂言。
戚容:凭啥?!他先动的手,我还不可还嘴了!
谢怜:可是,骂人是不对的……别人不遵守礼仪,我们得遵守。
戚容:你妈遵守个毛钱!本王没打他算本王脾气好的了!
谢怜:你……你你还讲!不可对你的姨母不敬!
戚容:我又没说姨母,我说的是你妈!
……
空气变得安静起来,焦灼起来了呢。
后边的事就是镜王和太子打了一架,两人都受到了责罚。这令许多人感到十分震惊。
哦,当然,那个打了戚容的人受到的责罚比他俩还重,据说是镜王私下……
除却一些小摩擦,生活过的那叫一个有声有色,风生水起!前世渴望的关怀今生得到了,实在令他难以置信,手无足措,餍足快乐。
他在许多个夜晚辗转难眠,左思右想的,难以置信现在的生活居然不是梦,是现实,是可以摸得到,看的着的真实。是真的可以为他所图的真实。
排除几个胆大妄为在他面前辱骂欺骗他的人受到惩治之外,其余背地讲他坏话看不起他的他通通视而不见。
脾气变得好很多了。没有前世那么专横跋扈,霸道不讲理。
有时候仆人们私底下会悄悄讨论他,说镜王陛下长的好看,可惜了那张嘴……
他一个横眼,那群多嘴的仆人就不敢再言语。
果然,脾气也没有好多少。
……
今日,是他十四岁的生辰。谢怜晓得他喜好练武,当天拿来赠予他一柄高品宝剑,他恍如隔世摸着宝剑,八百年对谢怜倾泻的愤懑化眼云烟,仿佛他们早早就该如这样兄弟相敬亲密了许多许多年。
戚容:“谢谢太子表哥!剑名就叫……安乐吧。”
谢怜:为何取此名?
戚容只笑笑,不语。
愿君安康幸福,愿国泰民安,即便遗忘了我,即便镜王只是历史上的一粒不起眼的小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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