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选（1）

顾书圆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什么都不敢说。

凌萱萱弯下身子，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在顾书圆疼得尖叫下将她提了起来，扯到梳妆台那，按着她看着面前的镜子。

光滑的水银镜子映出她狼狈不堪的样子，顾书圆瞪大眼睛，眼泪再次汹涌了起来，尤其是对比她身后光鲜亮丽的仇人，更让她想撕心裂肺地尖叫怒骂，痛斥命运的不公平。

可，凌萱萱轻轻一按她手臂上被蜡油烫出来的水泡，顾书圆惨叫起来，恐惧再次淹没她，吓破胆的她根本骂不出声，只能凄惨地求饶。

凌萱萱无奈地叹息一声，

凌萱萱：圆圆啊圆圆，为什么总是在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才知道乖巧呢？你骨子里怎么就如此低贱呢？

顾书圆很想骂回去，可她不敢了。

凌萱萱用力地扯着她的头发，

凌萱萱：你说你那么丑，又那么蠢，能有什么用？王先生恐怕也不会喜欢呢，到是城西破庙里的乞丐们，可能会不嫌弃，你觉得如何？

顾书圆惊惧地瞪大眼睛，哭得不能自已，

顾书圆：不要，不要，大嫂，你饶了我吧，看在哥哥的份上，不要把我扔到破庙里！

凌萱萱：没有价值的东西，是终究会被人抛弃的，况且养你这么个废物，你哥的压力也很大，作为妻子的我，自然是要为他分担的，替他除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顾书圆：不，我、我有用的。

凌萱萱：你说你有什么用呢？

顾书圆：我……对，对，王先生，我可以嫁给王先生，他在云市权力那么大，一定会对哥哥有用的！

凌萱萱似沉吟许久，在顾书圆越发害怕时，点点头，

凌萱萱：嗯，这倒是。

顾书圆呼吸急促，咽了咽口水，

顾书圆：是、是的。

凌萱萱满意一笑，让女佣上前搀扶住她，

凌萱萱：圆圆能如此为你哥哥着想，大嫂很欣慰，所以呢，接下来几天，好好养身体，别让之后来接你的王先生失望，知道吗？

顾书圆脸色惨白，哆嗦问道，

顾书圆：这、这么快？

凌萱萱：那圆圆是还想留在家里继续陪大嫂吗？

对上她漆黑到诡异的眸子，顾书圆险些又要失禁了，

顾书圆：听、听大嫂的安排。

凌萱萱：嗯，

凌萱萱温柔一笑，

凌萱萱：这几日，大嫂会让人好好照看你，记得，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别给你哥哥丢脸，不然，王先生要是不满意，就只好把你丢进破庙里，毕竟你也是从那里来的不是吗？

要不是有女佣扶着，顾书圆已经滑落在地上了，从前的不甘心和嫉妒如今只化为绝望和无力，哀求着凌萱萱给她一条生路。

她不想嫁给变态的王先生，更不想被丢回破庙里，她想继续当奢华安逸的顾家大小姐，就算是残疾也好。

凌萱萱嘴角的笑意消失，捏着顾书圆的下巴，几乎要把她整个下颌骨给扯断，声音满是冰冷的杀意，

凌萱萱：生路？那谁来给我生路？顾书圆，你还不懂吗？站在这折磨你的厉鬼，是你亲手制造出来的，你是自找的！

顾书圆：不！不……

凌萱萱：你真想继续留在顾家？

凌萱萱突然放开她，问道。

顾书圆赶紧点头，

顾书圆：我、我一定听大嫂的话，再也不敢忤逆您了！

凌萱萱好说话的点头，然，顾书圆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到她笑盈盈道，

凌萱萱：那圆圆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以后你每天都来陪大嫂解闷，不然留你这么个废物做什么呢？是不是？

顾书圆无力地倒在女佣身上，牙齿剧烈的打颤，呆愣愣地说不出话。

凌萱萱却没有打算放过她，边用手帕擦拭手指，边柔声问道，

凌萱萱：所以，圆圆，你怎么选？

顾书圆：我，

顾书圆颤抖着，涕泗横流，她不想选，哪个都不想选，凌萱萱不会让她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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