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圆憎恨地瞪着他,但无论她如何张牙舞爪,各种歇斯底里,凌萱萱也好,吕晋也罢,都平静地看着,好似在看关在破璃瓶里的苍蝇,上蹿下跳,恶心又好笑。
这样的认知让顾书圆的面部越来越狰狞,却又无力,不得不屈服,她怕了在拘留所的日子。
凌萱萱眸中划过一丝冷芒,这就怕了吗?
要知道拘留所的日子可比女监狱的好太多了,如果不是有其他计划,她真的很想让顾书圆去体验一下那个蠢货最初的日子,毕竟曾经是最亲密的闺蜜,怎么都要有难同当才是。
但去了也没事,她给自己的“好闺蜜”准备了更加“心仪”的礼物,相信她会喜欢。
顾书圆低下头,不再试图针对凌萱萱,再忍忍,等她回到顾家,她会让这个贱人知道,就算她能不要脸的嫁入顾家,也别想荣华富贵,顾家后院可比斗兽场还可怕,到时贱人恐怕连皮带骨都被啃得一干二净。
而她就算现在在顾家的地位大不如前,但怎么说也经营多年,她不信自己还对付不了贱人。
顾书圆被架回顾家她的院落,吕晋和保镖们不适合进去,由女佣搀扶着她。
突然一路都很安静的顾书圆抬起头,表面乖巧的笑道,
顾书圆:大嫂要去我那坐坐吗?你很久都没来了,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过往的恩怨都应该散了,你说是吗?
要是顾书圆刚刚在拘留所没有扭曲的坑骂凌萱萱,这表情,这话语,还真要是好好跟她做一家人呢。
凌萱萱也笑得温柔宽容,
凌萱萱:那当然了,一家人哪里要计较那么多啊,但我今天还有点事,改日再来找圆圆吧。
顾书圆怎么可能让她走,
顾书圆: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大嫂说,还是大嫂其实对我还有芥蒂?
凌萱萱:怎么会?走吧。
凌萱萱唇角笑意不变,率先迈进院子。
顾书圆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示意女佣们赶紧扶自己进去,她已经迫不及待想收拾那个贱人了,却没有注意到之前一直护着凌萱萱的吕晋一脸平静地站在院门口,目光讥讽。
凌萱萱:圆圆有什么跟我说吗?
凌萱萱打量了一下顾书圆的屋子,跟那个蠢货印象里没什么区别,至少在物质上,顾家真的犹如养公主一般捧着她,不过就是旧朝金枝玉叶的公主,养大了也是为了获得利益,何况是故意养歪人的顾家。
顾书圆脸色没有假装的乖巧,狞笑一声,
顾书圆:你们把她给本小姐给按住!
她看向女佣们,尖声命令道。
凌萱萱忽然转过身,眉眼似有些惊讶。
见她怕了,顾书圆心里那叫痛快,贱人真以为她会顾忌顾易不敢动她吗?
呵,她是怕哥哥没错,但她又没打算弄死凌萱萱,顶多教训一下而已,以养父势利和稀泥的性子,只要她不过线,他就一定会保住她,她不信哥哥会为了一个贱人彻底跟养父闹翻。
如果顾书圆观察的再仔细点,就会发现佣人们今天的衣服都很素,但偏偏她没这个脑子,凌萱萱带她回来时又是走的偏门,没经过灵堂,而白幡又因顾四少头七过了,也摘了大部分。
因此,顾书圆没有意识到家里出事了,也不知道顾任之和顾易彻底撕破脸了,父子二人现在跟死仇敌没什么区别,每次见面,基本上都是咆哮结束的。
当然,咆哮的都是顾任之,顾易每次一句温温润润的话,就能让亲爹血压高飙,孝顺得不行。
就是顾任之那个老家伙的心脏太过健康了点,到现在别说别气死,连一点中风的迹象都没有,凌萱萱心里可惜了一下,但没关系,那么容易气死,后面还怎么玩呢?
顾书圆看着她一副被吓得恍惚的模样,更加得意了,笑得跟个神经病一样,
顾书圆:贱人,现在知道怕了?呵呵,跪下来求我啊,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少折磨你一点。
说着,顾书圆挥手让女佣把她的箱子拿出来。
凌萱萱垂眸,箱子里装的是鞭子、钢针、蜡烛……
她嘴角狠狠一抽,顿时对顾书圆这个神经病有了更高的定义,这个女人脑子简直完全坏掉了!
顾书圆嘿嘿一笑,拿起钢针,
顾书圆:你知道这个东西扎进指甲缝里有多疼吗?这个板子,抽在脸上,不会破皮,看起来只是红肿,但里面的肉都会坏掉,我曾经用这个打一个对我不敬的女佣,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吗?她疼得用手指生生抓坏了脸皮,啧啧,那张脸最后烂的,真的太可怕了,还有这个……
听着她怎么折磨人,凌萱萱的脸色越来越白,似被吓得厉害。
顾书圆兴奋极了,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用在这个贱人身上,欣赏她痛苦扭曲的样子,以前她折磨人的时候,都不用堵住嘴,因为就算她养母的院子在旁边,但从不阻止她,只当听不懂。
但现在就不行了,要是弄太大动静,把哥哥引来,她就不能折磨贱人了,为此,让她委屈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最多,她就多抽贱人的脸几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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