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海北,各走一程。”
——马嘉祺
大婚后的第三日,左航最终决定离开皇城,现在马嘉祺不再需要人保护,他也终于可以退场,去过他该过的生活。
马嘉祺也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左航本不该活在皇城,他就是一只飞鸟,无拘无束,无忧无虑才是他。
马嘉祺“本王不强留你,一切遵从本心。”
从锦衣卫见到左航的第一眼,马嘉祺就知道这个孩子不会被任何事所束缚,左航留在他身边数年,何尝不是报答知遇之恩。
左航:“能得您庇佑,属下感激不尽。”
左航:“王爷,就此告别。”
左航带着少得可怜的行囊,自此一别,今后恐怕再难相见,马嘉祺有些羡慕他,至少可以说走就走。
骑马行至城外,未曾想会见到一身红衣身骑白马的少年等候多时,不知为何,总觉得十分熟悉。
陈天润.“左航,你欠我一壶桃花酿。”
眉开眼笑忆往昔
左航记起来了,去虞城送信之时,贪恋当地烟火气便逗留了两日,还记得那天,陈天润就是穿着这身红衣,与左航正面相撞,怀里的酒壶打碎,那日陈天润有要紧事,却不想那一面直到现在左航都能回忆起来。
左航:“原来是你,果真缘分。”
其实谈不上什么缘分,陈天润曾在皇城与左航有过一面之缘,说句不害臊的话,左航一眼便让他心动。
陈天润.“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左航:“没想好,你呢。”
陈天润.“我也没有。”
左航:“那就结伴同行吧。”
陈天润.“好啊。”
马背上的两个人渐渐远去,有说有笑的消失在树荫小路中。
说起来,敖子逸与丁程鑫在朝堂之下见面的机会逐渐变少,言语间都不曾有半点相熟的情分。
丁程鑫:“陛下有何吩咐?”
敖子逸面无表情的招招手
敖子逸“陪我下盘棋。”
丁程鑫坐在垫子上,循规蹈矩的拿起一颗白棋,敖子逸的棋风可谓是步步紧逼,但他丝毫不慌。
丁程鑫:“陛下又是何苦。”
次次都找不同的理由召见,可身为臣子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回绝皇帝的召见。
敖子逸“不用这种办法,我根本见不到你。”
敖子逸拿丁程鑫一点办法都没有,也是他一直以来一叶障目,答案就摆在眼前,他却没有看清。
丁程鑫:“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相应代价。”
人这一生岂止爱和恨,在百姓面前任何情爱都微不足道。
总在宫里实属烦闷,为此敖子逸乔装一番准备搞一出微服出巡,他好像还没有见过其他的地方与皇城的区别。
万里:“公子,背着摄政王不会有事吗?。”
自打新帝登基,马嘉祺便性情大变,以往软糯的性子再也不见,凡事属下或大臣出一点错处,断条腿都是轻的。
敖子逸“不想管,他想如何就如何。”
亲兄弟怎么会没有相同之处,或许马嘉祺从一开始就在隐藏内心不为人知的残暴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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