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哪怕这不是我所要。”
——沈桉
至于丁程鑫,他的生活好似就是这般一成不变,和敖子逸保持着永不会越界的臣下关系,敖子逸的每一次靠近和表达心意都被一句陛下所击碎。
他们之间可说的话当真少得可怜。
成为皇后的沈桉一直在尽力让自己变得没有存在感,即便她先一步越雷池,深深爱着敖子逸。
而自我选择来到锦衣卫的张真源并没有得到下属的认可,平日里最忠于贺峻霖的下属个个都是刺头。
张极:“大人,您操练我得劲儿都上哪儿去了。”
上手的时候就从来没手软过,哪像现在这样,一天到晚焦头烂额想尽办法,就是不肯动手。
张真源“你是说我现在对你不好呗。”
张极摸了摸鼻头,他总觉得张真源越来越像一个松鼠,气鼓鼓的怪可爱。
张极:“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早忘记您怎么抽我的了。”
张真源嘴角一抽,他就不该相信这小子不记仇。
张真源“门在那儿,滚。”
张极虽然皮实,不过该正经还是正经的。
张极:“左航最近,很少在皇城。”
在同龄人中左航是活得最通透的那个人,也以至于他这一生可以选择任何一条路,他也随时都有重头再来的权利。
张真源“他和小宝,有时很相似。”
都渴望自由,都能拥有自由。
张极:“小宝向往广阔天地,我不会阻拦他。”
不管是玫瑰还是红梅都从来不属于高墙院内,见识过天上人间,何苦去将其拘束。
但这些并不影响他们相爱,且世上之人总有分别。
朱志鑫“说到底,谁都不是赢家。”
朱志鑫用手擦了擦已经落灰的兰锜,满屋兵器少了最象征荣耀的两件。
都恰似梦一场,但痛感,失落感,无助感,无一不在告知众人,人生哪有那么多真实的梦境。
或许朱志鑫也没想到,他本该是最与世无争最不该产生留恋的存在,如今倒也如同最普通不过的平凡之人,眷恋人世间。
朱志鑫“一路走好。”
朱志鑫为刘耀文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将青霜剑与燎原弓陪同夫妻棺一起下葬,这两件武器随他们走过半生,怎会舍得离开主人。
琉璃:“娘娘又是何苦。”
琉璃自小陪在沈桉身边,与沈桉似亲姐妹,自从敖子逸成为新帝,沈桉登上皇后之位,这独守空房的日子便更多了。
沈桉“是我占了别人的位置。”
不管以丁程鑫的身份能不能做皇后,但这个位子始终都标有他的名字。
鸠占鹊巢,又凭什么去争抢更多。
琉璃:“娘娘,奴婢心疼您。”
如果没有嫁给敖子逸,沈桉只会活的更开心,高傲的花木兰本就变不成金丝雀,说到底,这里终归不是沈桉真正的归宿。
痴男怨女比比皆是,守着没有回应的深情会渐渐迷失自己,但沈桉已经不在意了,就像她现在只能是皇后,而非洛阳花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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