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我很想问问父亲,为何如此忠心。”
——宋亚轩
丁程鑫是最晚来的,他单膝跪地,却不见腰间的令牌。
丁程鑫:“末将参见摄政王”
丁程鑫身为皇帝的臣子,面对马嘉祺只能自称末将。
丁程鑫:“末将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马嘉祺:“无碍,将军入席”
马嘉祺端起酒杯
马嘉祺:“今日本王生辰,诸位大臣不必拘束,只管吃好喝好。”
“祝摄政王万福”
宴会结束后,敖子逸没有回宫,反而是去了城外十里的一处民居。
一位妇人拿着榔头在院子里翻土种菜,敖子逸瞧了瞧自己这身衣服,有些不敢进去。
敖子逸[我还配叫你母亲吗?]
敖子逸四岁起便来到了皇后身边,母亲便被赶出了皇城,他虽然被人无视,却也算荣华富贵,他总觉得,母亲见到他只会痛苦,因此他从未让母亲发现他来过。
敖子逸叹了口气,与往年一样站了半个钟头就准备离开,未曾料到
万里:“殿下,您的母亲出事了。”
敖子逸来不及更换衣裳就匆匆赶去,与离开的刺客打了个照面。
刺客的剑术招招致命,但并没有伤害敖子逸,待刺客离开后,他来不及深思就跑去将母亲搂在怀里。
敖子逸“母亲!”
母亲胸口中刀,鲜血从口中流出
“终于舍得让我见你了”
“我知道你每年都会来,我也知道你怕我伤心。”
“但是…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你过得好…我…我才…开心。”
母亲疼爱的抚摸敖子逸的脸颊,她的儿子长大了,她安心了。
敖子逸“母亲,对不起…”
敖子逸“母亲!”
敖子逸紧紧抱着母亲的尸体,毫不克制的放肆大哭,软弱无助的情绪肆无忌惮的朝他涌来。
待情绪稳定后,他将母亲好好安葬,擦掉了满脸的泪水。
那个刺客敖子逸认出来了,是敖衍旭身边的侍卫。
万里:“殿下,请您节哀。”
敖子逸拿出丁程鑫的令牌,深思一瞬,带着万里拜访将军府。
丁程鑫坐在圈椅上,拿着白布擦拭着剑身。
丁程鑫:“殿下想清楚了?”
自古与世无争的皇子不是没有,可大多数都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参与皇家内斗。
他坚信敖子逸就是其中之一
敖子逸“我不争皇位,只想活着。”
丁程鑫:“好,既如此,镇国将军府随时待命。”
丁程鑫:“但在此之前,殿下需要拜访一个人。”
敖子逸“但说无妨”
丁程鑫:“……”
马车上,万里抱着剑正在闭目养神,他家殿下浑身都是杀意腾腾的气息,让他不知怎么安慰。
马车停在了轩王府门口,这轩王明明是位闲散王爷,从不参与朝政,他竟猜不透丁程鑫是何用意。
“参见三皇子。”
“三殿下,轩王已等候多时,您随我来。”
来到大堂,轩王正捧着一本兵书,他将兵书扔给敖子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宋亚轩:“三殿下好好钻研,三日后本王会考你。”
敖子逸“轩王,您私藏兵书可是重罪。”
当年父皇登基就是宋家在背后扶持,但在当时,宋家的势力过为庞大,然一家独大势必成为众矢之的,会引起皇家忌惮。
为此宋老将军自请再不入朝,将兵权尽数上交,为了不引起非议,皇帝便封了宋家独子宋亚轩为轩王,也算是让外人挑不出错处。
宋亚轩:“那你私交镇国将军,又是什么罪名呢?”
宋亚轩笑起来没有攻击力,反倒让人觉得亲切。
敖子逸“您说笑了,烦请轩王不吝赐教。”
宋亚轩:“本王从未见过丁将军对一个人如此上心”
宋亚轩:“所以殿下还是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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