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张真源
张极修养了一个月的身体,但伤口还是留下了后遗症,一到阴雨天就会疼痛难忍,张泽禹没办法来看他,就只能悄悄送字条,张泽禹也在字条上劝他,不要再待在提督府了,可他不愿意。
“张兄,大人好几日没有用膳了,你去给大人送一下吧。”
张真源倔得很,也就张极去送饭他能多少吃一些。
张极:“行,你们去忙吧。”
张极端着盘子,敲了敲寝室的门,得到应许后,他推开门走进去,将饭菜放在桌上。
张极:“大人记得用膳,属下告退。”
自伤势好的差不多后,再面对张真源,他已经没有了过去那些没来由的恐惧,过去他将张真源视为家人,而现在,张真源只是他的主人,仅此而已。
“张兄,大人吃了吗?”
张极:“不知道。”
张极照例站在寝室门前守着,而他的话也透过门钻进张真源的耳朵。
以往比张真源自己还关心他的身体的张极,与现在正正相反,他的心里总觉得别扭,就像弄丢了什么东西。
张真源“难道是我错了?”
他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以至于在得知张极对敖子逸说的那句话时,他当下就气疯了,他在意的不是背叛,他在意的是,背叛他的决不能是张极。
可那样不问青红皂白的怒火,是否真的在将张极越推越远。
如果张极真的有心想要离开提督府,那他受伤的时候,为什么不找人去寻敖子逸,他不是和厂卫关系最好吗?
张极:[真是累了。]
伤口每一次的复发,都让他深处寒冷之中,每每午夜梦回,张真源怀疑的眼神,伤人的话语,都格外清晰,他总会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随后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每一次天亮前的清醒,都让他忍不住去回忆最初的日子。
张极还记得,那时候张真源最喜欢板着脸说反话,偶尔也会有温情的时候,张真源也会很温柔,就像一个大哥哥,有时候又很像一个严肃的父亲,而相同的是,不管是哪一种,都对他很好。
张泽禹:“王爷,我不明白张极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提督府。”
张泽禹正吃着宋亚轩昨夜给他带回来的吃食,他自认为足够了解张极,可好像在张真源这件事上,张极的心思永远是个迷。
宋亚轩“大抵是固执,认准谁就是谁。”
有时候的固执真的很讨喜,比如张极认准张泽禹就一定不会放手。
但张极认准张真源,那和丢命有什么区别呢。
张泽禹:“提督这么怕张极离开,为何不摊开说清楚。”
人与人之间不能缺乏沟通,这是必然的。
宋亚轩“他比我想象中还要纠结,是个别扭的人啊。”
张真源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坏人,宋亚轩反而还会欣赏张真源对武帝的忠心不二,但就是太纠结了,这一点都不好。
张泽禹:“还是王爷好,王爷疼我。”
宋亚轩若有所思的摸着张泽禹的脑袋,他能察觉到,张真源开始与武帝产生了距离,倘若张真源可以不再插手,或许在事发之前,他可以放心将张泽禹托付给张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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