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你说一句爱我,我也不甘心。”
——丁程鑫
其实沈桉在逸王府过得并不开心,不是敖子逸不好,而是她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插足之人,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早就没有了当初在洛阳时的豪爽之气,可她是洛阳花木兰,本就不该拘禁在这四方院内。
奴仆:“王妃,您该去用膳了。”
沈桉“王爷可在?”
奴仆:“殿下在前厅等王妃用膳。”
沈桉点点头,好像自从嫁给了爱情敖子逸,她的心就再也安定不下来了,明明当初只想与敖子逸相安无事,可现在却变了。
敖子逸见沈桉来了,招着手让她在身旁坐下,然后将盘子里挑好刺的鱼肉给了她。
敖子逸:“听父亲说你爱吃鱼,不过这里的鱼比不上洛阳,只能将就吃了。”
沈桉被敖子逸的笑容刺伤了眼,这一切本就不是属于她的。
她看着敖子逸手中贴心的挑着鱼刺,心绪乱飞。
敖子逸,我究竟是何时对你动了心。
其实最初沈桉想过他们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她甚至也猜想过,敖子逸没能娶到心上人,会将所有不满,怨愤,通通都发泄在她的身上,而她唯独没有想过,敖子逸会如此照顾她。
正是这种照顾才令她动了心,可她宁愿敖子逸去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因为无微不至而去爱上一个心里本没有自己的男人。
奴仆:“殿下,丁将军求见。”
敖子逸几乎是立马就跑了出去,把沈桉忘在了脑后,她装作无事的吃着盘子里的鱼肉,但心上还是会难过。
院子里有一棵桃树,树下放着一把古琴,敖子逸来到院子时,丁程鑫正看着树上的桃花发呆。
敖子逸:“阿程。”
丁程鑫蓦然回首,恰好有一片花瓣落在他的肩膀,无偿的日光给他增添了些许韵味,颇有一种,恰似故人归的感觉。
丁程鑫“好久不见。”
自敖子逸成婚之后,他们就再没相见过了。
敖子逸:“舍得来见我了?”
不知为何,敖子逸就是觉得委屈,这婚本就不是他想要,他拒绝不掉,他真的没办法,而且丁程鑫明明清楚,偏偏就不肯见他。
丁程鑫“对不起…我……”
丁程鑫真的有好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敖子逸突然跑过来将他抱住,他愣愣的被这个拥抱订在原地。
敖子逸:“你别说你委屈,我比你委屈。”
敖子逸:“莫名其妙成了亲不说,你还把我当成了瘟神,我想碰碰运气见你都不行。”
敖子逸委屈的哭腔让丁程鑫心疼不已,他倒是想见,但大婚后他每想起敖子逸都是一次剜心。
丁程鑫“我没有把你当瘟神,我只是恨我自己。”
丁程鑫“我恨我自己没有能力,只能眼睁睁看你娶了别的女人。”
那场大婚他中途退场,在酒馆泡了三天三夜,他就这么听着,听着外面放不完的烟花,这仿佛是一种讽刺,更是一种侮辱。
敖子逸:“那今日呢?今日你为何会来见我?”
丁程鑫轻轻推开敖子逸
他牵起了敖子逸的手,将怀里的玉佩拿出来放在了敖子逸的掌心。
敖子逸:“丁程鑫,你非要这样吗”
这块玉佩,以敖子逸夜闯将军府还给他为开始,以丁程鑫再次送与敖子逸为结束。
丁程鑫“小逸,别哭。”
丁程鑫的指腹放在敖子逸的眼角擦掉了他的眼泪。
丁程鑫“最后为我唱首曲可好?”
敖子逸:“好,我成全你。”
敖子逸坐在树下,双手落在古琴上,其实他都清楚,都明白,可他就是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的一颗心付诸东流。
“曾经相伴相护,说着初心不负。”
“想起某一日陪你策马同游闹市中漫步。”
“那时正逢扬州三月桃花铺满路。”
“神情难免恍惚。”
“江湖的尽头,是否只剩孤独?”
“都怪我玲珑心思执念太过以尘网自缚。
“前方太辽阔若问此去应去向何处。”
“把来路当做归途。”
“桃树下,那年落雪为你唱一段乐府。”
“信了人不如故”
“只如今,茫茫大雪之中等着谁回顾。”
“明知无人回顾。”
“谁能初心不负?”
唱完一曲,敖子逸在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丁程鑫即将离去的背影。
他说
丁程鑫“小逸,忘了我吧……”
敖子逸擦掉眼泪,笑着说
敖子逸:“我不甘心。”
敖子逸一直坚信,天若有道,定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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