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半身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说谎对你无半分好处。”

阮安“我好好现实世界不待，跑到这里来骗你🙄，有必要吗？”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你描述的小漓与我百年前见过的圣女相似。”

阮安所以……小漓是圣女？

斯坦司城之主共有两位，以为管阴另一位管阳，二人心意相通，对方所见，既为自己所见。

瑟达弗失去了半身，只见得到阳面，判不了阮安话中真伪。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其实我这个所谓的城主，不过是管理斯坦司城内俗事的俗人罢了。”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真正无尽之地的主事，我们称呼他审判长。”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辅佐审判者的是圣子与圣女。他们和我与半身相似，一人管阴一人管阳。”

审判长、圣子、圣女，解锁了一堆新角色。

阮安听的雨里雾里。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不过，圣子和圣女管理身份会百年发生置换。”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百年前，圣女管阳界，所以我会说百年前我见过她。”

圣子和圣女的关系如彼岸花的叶与花，有花不见叶，有叶又无花。

阮安“那圣女为何会出现在城外？”

瑟达弗意味不明的笑道。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怎会，我们所谓圣女一直都在城里。”

阮安抓住了关键“我们所谓”，说明现在出现一个真圣女，一个假圣女。

瑟达弗竖起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不必言说🤫。”

阮安问。

阮安“这件事在你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不关乎切身利益的事，我一般不会多管。”

一帮人聚在小少爷屋内，等到凌晨。

老妇人：“少爷总是这时候犯病，今天怎么没动静，难道亡灵看到有魔法师在，不敢来了。”

阮安也不确定，难道亡灵来了，暗中观察不妥后，偷偷遛走了。

不应该啊，只要来过必定有动静。

阮安“再等等。”

等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边微微发亮……

斯坦司之主·瑟达弗：“少爷情况只是先天不足，哪来的亡灵，想必是城里人乱嚼舌根，以讹传讹的谣言。”

阮安看管家一副送客的模样，我也不多待了。

阮安离开尹府后，发现有人偷偷跟着自己。

阮安先去祭坛遗址找麦康夫人，把小漓的信物交给她。

祭坛遗址是个燃烧着熊熊火焰的深坑。

阮安一眼望不到底。

她向附近的人打听麦康夫人。

“看到旁边那做倒塌的灰塔了吗，麦康夫人就在那里。”

阮安“谢谢。”

阮安走后耳朵灵敏的捕捉到那人说“造孽啊，造孽。”

灰塔从前的白色的，是圣女们居住的地方，麦康夫人是教导圣女的母亲。

一年前大火把这里烧毁，连同白塔被烧成了灰色，麦康夫人被严重烧伤，失去了整张脸。

阮安“这是小漓让我交给你的。”

麦康夫人双手颤抖的接过信物。

麦康夫人：“她回来啦。”

阮安“你说小漓吗，她已经去世了，我在城外看到了她的亡魂。”

麦康夫人：“我知道，我亲眼见到她坠入那里。”

麦康夫人指了指深坑的位置。

阮安“祭坛遗址怎么会变成这样。”

斯坦司城的秘密真多。

麦康夫人：“是天罚。”

阮安“你们都在打哑迷，我个外来人听不明白。”

麦康夫人：“这里的事情，你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阮安“哦，那算了，小漓的信物我带到了，告辞。”

麦康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叫住阮安。

麦康夫人：“深坑在斯坦司城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传说深坑下面连着幽冥界。在我父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瑟达弗大人晨昏之境带回来一颗种子……”

阮安“瑟达弗大人是谁？”

麦康夫人：“城主府内的魔法师。”

晨昏之境是传说的阴阳交界处，阮安只在书中看过，麦康夫人故事的真实性有待考究。

若是真实的，去过晨昏之境的人绝非等闲之辈，阮安惹不起。

阮安“等下！你不说知道太多对我没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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