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回来了!”凌欲撂下笔,将父亲迎进屋,到了杯茶,递了过去。
“阿凌啊,你觉得苏叶怎么样啊?”凌安突然问到。
凌欲愣住了,思考了一会,认真地回答道:“阿爹,女儿不嫁!女儿要自己选择!”
凌安叹息一声,有些愁绪:“阿凌你真是…与你母亲一般无二啊!”
“阿爹……阿娘她……”纵然凌欲再怎么能天马行空的想像,但现在她真的想不出半分可以安慰父亲的话。
凌安摆了摆手“无妨,只是……接下来有一段日子,你要住在这里了。”
“你阿爹我啊,要出去闯荡一番,不方便将你带在身边。”凌安补充道。
“无事的阿爹,你尽管去,阿凌也会努力的!”凌欲笑到,有这么个可爱的小哥哥陪着,再怎么样也不会孤单啦~
只是……阿爹他,怕这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人吧。唉……好想念阿爹的厨艺呀……
“好了,快去休息吧。”凌安疼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这孩子啊,自从阿笙走了,就越发地让人省心,可这当爹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阿笙啊,你若在天有灵,会祝福我们的女儿吧。一定会的!
——
“小姐,您起了吗?需要奴婢伺候吗?”冬菊在门外问到。
冬菊并不是苏家的丫鬟,而是原来月笙的陪嫁丫鬟的孩子,月笙走后,冬菊也一直在伺候着凌家这位小姐。即便当时凌家仆人大部分自愿离开凌家。
哦对了,月笙是凌欲的母亲。
今年,冬菊十三岁,她继承了她母亲的遗愿:照顾好小姐,小姐要是没了,就听小小姐的吩咐,反正啊,小姐于咱这一家子有大恩,不论干什么,不能弃了主家。
“冬菊啊~不用不用,今儿你小姐我自己来。”凌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就要将冬菊遣回去。
冬菊突然幽幽地问了一句:“小姐,您确定吗?”
凌欲一愣,忽的就想到了有一次她突然来了兴趣,想给自己梳妆,结果……差点把自己整秃了……
“冬菊,进来伺候本小姐梳妆!”凌欲泄了气,也不想着自己盘发了。
“是,小姐。”冬菊轻轻的笑了一声,推门进了屋,瞧见自家小姐神情萎靡地坐在梳妆台前。
“冬菊~你到底是怎么会梳妆的?”凌欲忽的问到,她也好想会冬菊的那一手手艺啊!
“小姐,这是奴婢的母亲教给奴婢的。”冬菊没忍住,又笑了出声。
“啊?这样啊,冬菊你教教我好不好?”凌欲问到。
“不行,母亲说了,未出嫁的女子是不可以自己梳发的。”冬菊认真地梳理着凌欲绸缎般地墨发,在她手下,形成一个漂亮的发型。
“小姐也不必泄气呀,小姐你瞧呀,奴婢就不会作画,但是小姐会呀!”冬菊余光撇到一副还未作完的水墨画上。
“可是那有什么用?要是没了冬菊你,我可怎么办呀?”凌欲脑子里灵光乍现,对呀!我可以学习女红呀!但是……为什么那些个教书先生都嫌我笨QAQ……人家不就是绣不好刺绣嘛!不就是不会梳妆嘛!干什么要嫌弃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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