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雨欣转向夏素,开口询问,“你一直说我忘记了,我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什么。”
夏素并没有立刻回打她,她沉默着像是思考什么问题,他目光看着拿着枪射击天上鸟的男子,新来的陌生人,完全没有影响,穿着破烂,手上绑着绷带,给夏素的感觉就是这个很危险。
夏素自认为自己瞧人准的,曾经自己可是坐在一个地方观察路过的人,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在街道,写小说得有真实,或者是写的人为真实,在路人中描绘出属于他们的专属故事,恐怕连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被著名作家夏素所设想未来。
“你们这不行啊……”女人摇了摇头,一招手,一只鸽子就飞到了她手里,而地上也多了一张纸条。
施雨欣见夏素没有回话,有些不悦,再一次看向向夏素,“你一直说我忘记了,我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什么。”
而没有等到答案,女人的声音把发呆的夏素目光吸引过去,女人捡起掉落在地的纸张,然后展开,朗读出其中的内容,“不要试图改变什么。”
女人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夏素这才把目光收回,再一次沉思。
“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女人开口问到,她的肩膀,手臂上站着天上飞得白鸽,温和蹭着女人的手臂和她脖颈。
“你是警察吗?”
那位穿着破烂,行动诡异的人开口道。
施雨欣终于有人回应她,她满是欢喜,“我是。但是现在无法证明。”
“还有我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
这是她问的第三遍,这一遍夏素终于听到她的提问,抬起头和施雨欣对视,看着她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由的内心多了些做弄的想法。
“夫君你忘记的可多了。”
虽然还想继续说,夏素余光瞥到那个神秘男人,嘴里的话瞬间换了。 “不过一切还是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夏素看向男子,询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至于名字么,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愚者’。”
他轻笑, “我只不过是和你们有这相同遭遇的可怜虫罢了。”
“新来的你叫什么,枪是那里来的。”施雨欣也把目光放在这个奇怪人身上, “你是不是也是突然昏迷进来的。”
称为愚者的男子回答, “睡的好好的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你来之前在旅店是吧?”夏素微眯着眼,话中带着些探究。
“没错”
“你为什么会在旅店,不会是也是游戏中奖吧?”
“时来运转没办法。”
施雨欣也开口加入盘问对方的路上,“你住了几天住在第几层?”
“先生,这么唐突不太好吧。”
“女士谢谢,又一个弄错的。”施雨欣有些不悦,她虽长的中性,因为工作把头发剪短,但常常因别人把自己性别弄混而感到苦恼不已。
“只能说夫君长得英俊,被人弄错也是正常。”夏素打趣道,却没有接着往下说,她继续询问对方详细细节。
“你何时来的,来了几天?”
“这是第二个晚上了。”
“所以为什么之前没有见到你”
“可能是我们没什么缘分吧。”
“和我们同一时间……不知先生是做什么的,”
“骗子。”
一听这职业旁还在思索的警察来的兴致,“霍,来做一下口供。”
不过很显然那两个人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
“我倒是听到一些打斗的奇怪声音,甚至还有娇声娇气的摔跤声音什么的,但我急着找店员,就没回客栈。”
“那我们四舍五入还算是同行了。”夏素轻笑,她露出笑容,因为一些原因她曾研究怎么样的笑容看起来最单纯好看,职业的笑容自己也越来越熟练了。
“不敢当不敢当。”
说罢,愚者后撤一步,这人施雨欣暗感不妙,从背后掏出手杖和匕首, “我觉得这个地方不太安全,还是防范一些为好。”
她话刚落下,那半躺的女人不由的皱眉,丰富刚刚施雨欣做了什么让她不悦的事情。
“嘘……你们吵到我赏花看鸟了!该回去了各位!”女人说着朝施雨欣她们挥了一下手
“等等!”施雨欣急忙喊,但却没有等等给她,只见一只鸟朝愚者扑来,把愚者带到天上,然后飞着飞着,愚者猛的睁开眼睛,而身边则是一个小陀螺,不知为何,自己将小陀螺放在桌上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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