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火车……货车……汽车……小轿车“,我自言自语的说。
山东小伙看见我满脸的懵逼,也听见我自言自语的话。
就笑着说:“看来你是头一次出远门吗?”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山东小伙也是歉意的微笑了一下说:“难怪你不懂?火车也和我们大路上的汽车一样。
有专门拉货的叫:载货车,有专门拉人的叫:载客车”。
“那什么叫火车?是不是拉火的叫火车”?他这么一解说,越解释我越糊涂。
“哪有拉火的车就叫火车呀,哈哈……”!山东小伙被我问的有点不会说了。
最后挠挠头说:“火车本来就是拉人的车,拉货的车是一个总称。它本来的前身是靠炭火燃烧,是水产生蒸汽有蒸汽产生大压,这叫做蒸汽机。
有蒸汽机带动的车头叫火车,随着现代化的推进,现在不用炭火燃烧了。改装了内燃机的构造,以柴油为燃烧的原料。一个是捷径,另一个是力气大。
它可以带好多车皮,拉好多东西。被我们在公路上见到的汽车还要拉的多的多……”记得孔子说的一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
我虽然在黑帮也当过老大,虽然说我没有什么文凭,但我的医疗水平是顶呱呱的我就是李时珍下凡。
但是我缺失的知识太多太多……!
我从来不认输,我以前认为这是那些知识分子,对我们这些文化素质的人打压引起的。
我从他身上了解到,每个人都有不足之处,也有所长之处。
他带着我离开了火车站的入口处,一直沿着火车站的周围向前走。
走了大概有五六里路,离火车站不远的地方。是火车的道路经过的地方和沿路轨道,其他地方都有网子罩着。
只有这个地方离地面很高,正好是网子的空白点。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搭人梯墙可以上去。
因为我身体比他棒,所以我蹲在地上等他踩在我的肩上,我再慢慢的起来。等他能够到桥墩的上沿后等他上去,他又用裤带将我也拉到桥墩上。
我又用老办法将他送到车轨上,他又用裤带将我拉上车轨。
我两沿着车轨慢慢的走,看到火车过来就躲起来。两个人就像行走在火车轨上的两只幽灵,一前一后、磕磕绊绊,着急忙慌的向前走。
还离火车站入口,有两三里路时有一条二三十节车厢连起来的车体。后面还有火车头,嗡嗡嗡的响着但是现在没发现人。
山东小伙向我使劲的,做着手势意思跟着他赶快向前跑!我就跟着他磕磕绊绊的跑在后面……。
原来是山东小伙讲的拉货车,先是几节罐装车体,上面有火的图案上有一个红扛是禁火的意思。
现在不知道他在我哪里去?想是他带我找客车,自己上车可以找一个混票机会吧。
我俩继续又向前跑,跑到几十节像汽车车厢的样子跟前停下来。我看着小伙子,意思问话这车厢里面有人能坐吗?
但是我没有言语,只见他手一挥,直接上了车体连接的处。又从那里一节一节的向上爬。
爬到车顶向四周看了一下,向我边招手边稍声喊:”赶快向上爬呀……”。
我看着那么高的车体有点发愁,
没办法再有困难要得克服呀!我顺着他爬上去的地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向上爬。
爬到车顶看见车里,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用篷布在上面罩着,我俩偷偷的爬到车里。
也没有人发现,所以我俩安安稳稳的睡在里面。时间不大就听见有人在外面走路,边走边说话,没到几分钟车就开的动了。
我带着一腔的愁帐,和担心不知道自己又改漂流到哪里?我见那个小伙也是一脸的不高兴。
虽然离开了狼窝,现在要漂流到哪里去……他也说不清楚?下一站要等待我们干什么……怎么生活。
火车由慢到快不停的飞驰着,时不时的加快速度有时还减慢速度,有时还停在荒郊野岭。
有时候还在野地里停上几分钟,甚至一个小时多。车飞驰起来车厢周围的风呼呼的挂着,这虽然是大热天,却冻的人也打够呛。
到了晚上冻的人更是要命,浑身不停的颤抖。有好多次车停下来后,我俩打算下车就想选择为落脚点。
但又发现正是荒郊野外,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城镇和人家,人的生活主要还是离不开人……最主要是生活离不开吃的喝的物资。
货车走在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停下来的又不是城镇,正是让人干着急没办法。
正在枯燥乏味的行车间,我俩都讲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至少我一个都没有保留,原分没动全盘托出。
原来山东小伙名字叫马流,他的父母早死了。他靠爷爷奶奶拉扯大,爷爷奶奶也在前几年去世了。
只剩下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他先是一个人在社会上流荡。
因为他现在才16岁,像他这样16岁的别的孩子,都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下安逸的生活着。
但是他一整天苦思宁想着,为自己找吃的而苦恼。真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福气。
他和别人怎么的孩子不一样,别的孩子不吃什么饭?也不吃,父母端上桌的饭父母吃的很香,而这些惯坏的孩子摔碟子摔碗就是不吃。
马流也很想过这样的日子,也和其他孩子一样父母将饭端上桌才吃。他很渴望吃这样的饭,哪怕是吃黄连他也能吃下去。
他越渴望有这样日子,却这样的日子越离他越远,因为爷爷奶奶的去世,他在自己家里没有生活来源。
马流就漂流在社会上,没几天就跟着五十多岁的一位老女人混”天下”。
他学会了大手大脚的花钱的毛病;喝酒、抽烟、打麻将、甚至做爱。
原来这女人是贼头,也拉皮条、也搞贩卖人口的勾搭。是一个真正的混社会的老大妈,他在别人的面前就称老女人为干妈。
在他们私人的空间里,这女人称他为小鲜肉。在床上这女人也称他为情哥哥,他们俩混时间没有三年,这女人的一个案子翻车了被捉进局子。
这女人为了报答他,留给他有一万多块钱的银行卡。谁知被人又骗进了传销组织,将他所有的钱全部压榨的一分都没剩下。
他讲到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他说:”我虽然跟着那个老女人,混了一段社会也挺滋润的。我从来没有为吃喝拉撒而发愁过。
虽然我俩人的关系,不能登大雅之堂。但是我很怀念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她什么事都依着我,我说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我说不干什么他也听我的话。
我想吃什么……他就给我做什么,或者买什么。不关我怎么韧性她都没有一点怨言!你说娶一个黄花大闺女,还能怎么样……?
我也得像那老女人宠我一样,宠她们你说累不累?我还有凭着她的韧性去惯着她,我想回头来人就是一个贱虫。
总哄着不走打着走,有了丰衣足食不知珍惜,失去了才知道他的宝贵……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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