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我在柜上,学习的进步的也很快,不管是收购药材、加工药材、包装药材、收入和支出账目都也是一清二楚、都比来负略强一筹。
巧云和来负见我对来负的,位置出现挑战性,怕王医生以后用不上或辞退了来负。
其实王医生没有这么想法,因为现在病人越来越多,一个人帮忙远远的不够用啊。
但是来负心虚,偷偷给我出难题使绊子,正是我应接不暇顾及。
有一次纯粹说我,把葶苈子与王不留混装了。
可我发现还是真的混装了,但是这不可能啊?这两种药材都是籽类中药品,虽然大小想差甚远但很难挑选。
两种药材治疗功效都有所不同,就象:葶苈子……泻肺平喘、行水消肿、主治;痰涎壅肺、咳喘痰多、朐胁胀满等。
王不留行……活血化瘀、通乳,主治;乳汁不下、乳疮肿疼等。
挑选时用粗筛过筛,两种药材非常团结不愿分开,全部都会漏下去。用细筛过筛全部又不愿往下漏,这什么办法我都想到了。
最后王医生知道了,帮我挑了一个中筛选,这下由不得两种药材自己分开了。
王不留行在筛子里又滚又跳,而葶苈子都一波一波的被露下去,两种药材加起来有好几百斤重。我和王医生整整筛选了几天,都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窝着火。
因为这两种药材怎么也不会混装,除非我是瞎子,或者说是我不懂药材,或者说是弄反了都也不可能。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都是经过我的亲手处理的和别人无关。
像这种事情哪怕找一个再清的清官,也判不清这个案子。我明明知道是来负使的绊子,那怕是我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巧云和来负一唱一合,背后给王医生进谗言,要求把我赶走来负一人就够用了,王医生没答应。
巧云虽然说和王医生是妇妻,两个人在一块相互熏陶。多少会有相似之处,但是这也够绝。
巧云生性玩虐,轻浮放荡……处处不遐忌讳,句句骂我臭要饭的,赶快滚!和来负一唱一合,这两个好像是一模一样的公狗和母狗。
这件事刚一弄完,柜上又出事了。中药药柜的药,一药一格不管怎么都不能混装。但是奇怪的是偏偏撞鬼了?
甘草在十八反里反甘遂、大戟、芜花这几个格子里,却都窜进了甘草。
这也是我一种一种的,用手慢慢的捡了好几天。这三番五次使手段,王医生也没有说什么,可来负和巧云借题发挥和我闹。
我为了自保什么话也不敢说,可过了几天来负说;发现我账户上又出了问题。
前段时间王医生从西安进购来了,一百多斤的黄连不翼而飞。
因为药库里的钥匙我经常带着,这件事我也没办法漂白自己。
巧云和来负说:让我赶快拿出来, 否则他们就要告官,让条子把我抓起来。
我没办法就是到处找,用了三天时间在烧炕的柴火堆里找到了。
被人和烧炕头的柴火搅匀了,我一见心疼的哭了起来。
从柴草里捡了不多的黄连,还离原来的数量差的太多。大概其余的都被烧炕了,这烧炕材料太贵了真的一般人烧不起。
这件事王医生也重视了,他感觉这两天不断的出事情,感觉里面有了奇巧。
有一天,王医生把我偷偷的叫到没人的地方问:“你药库的钥匙你一直带在身上吗……?”
“不是长期带在身上,我有时候放在柜台上,有一天死活找不到,最后是来负帮我找到的。我也找不出理由漂白和洗清自己,别人干的他要干什么,他是什么鬼?
我对王医生说了,王医生说:”算了……这件事我算是没有发生。以后一定要带好钥匙,马虎不得”。
我听了也答应了,奇怪的是来负和巧云一直说要报官,却见王医生什么话也不说也就罢了。
王医生将我的钥匙交给了来负说:“要是药库出了问题,我要你见官”,而来负高兴的答应了。
王医生把我叫在他的身边,要给我教医生的手艺,他说我心灵学什么都很快的。
先是给我给了几本书:《中医基础理论学》、《中药学》、《方剂学》《民间单验方》′让我把这几本书看完再说。
前一本讲的是;人与自然息息相关,人是一个整体。不像西医把人分成若干部。
例如:西医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理论形式。而中医以阴阳五行学说,四诊八纲的辩证基础。
人的全身的脏腑要领,中医所讲的“心、肝、脾、肾、大、小肠,膀胱等……。
都不是西医的解剖学的那些脏腑,中医指的是一种功能。
要是有人将五脏六腑和西医解剖学里的五脏六腑,理解成一个东西,那就不是一个真正的中医。
我随王医生看病,碰上了一个最有意思的乡下人。听王医生说的是我家乡的人慕名而来的。
因为我离开家时间也长了,我也不认识他。他和自己的母亲来的,开始他不说话。他的母亲叨叨叨的说个不完:“他石(叔)给蛙(娃)看个并(病)”。
因为我们的地方语言,都是相同的我们都能听懂,不一定你们能听懂,我们的语言主要是隋唐的普通话。
例如:把头发叫毛改、脖子叫脖郎过、脚踝叫角后根、屁股叫钩子、把嗓子叫葫芦眼……还有好多不能说的,这我就不一一讲了。
他妈认真的说:“他叔给娃要好好看看啥问题,娃结婚都十几年了,还没有孩子。媳妇三天两头的闹事情,还要闹离婚。就是没有碎娃(小孩),如果有碎娃了,把心占住就会好了”。
说完给那个男人递眼色,意思让他的儿子给王医生叙述病情。
可能那男人没有念过书,也是乡下人野惯了。说话不遮掩,差点把人笑死:“叔!我主要是求不硬,别人不想日就不硬,想日就硬了,可我想日不硬,不想日也不硬”。
他的爆粗口,我努力的是自己不笑,可还是笑了出来。
他见我笑,两只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可王医生一点都不笑,他好像感觉没有好笑的意思,就接着问:“你媳妇喜欢吗?”
王医生意思问,他的媳妇是不是也有问题,因为怀孕是两个人的事情。
在长期治疗这种病,一般都是两个人都要看。而这个爆粗口的家伙,只说他自己没有说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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