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就叫广元村,我是这个村上的医生”。
“啊?你……你是医生……我不是医生却救了医生的命”!我吃惊而自豪的说。
“但是你不是医生,你救人的水平是专业的,也许我们两个人是前世有缘千里相识,不期而相遇”,医生感慨的说。
“好吧,你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原来是放羊的,经常有落水羊。
羊掉进水里像死了一样,我就用这么个办法救的。……你先说让我怎么帮你”?我把话说完又感觉说的有点莽撞,自己也感觉不好意思。
“你去找我们村上的医疗站找一下人,就说你们村上的医生,掉进澄水大桥的水潭里。
让她们赶快派人……救我……要拉上架子车!小兄弟你还要必须来,哪怕坐着架子车上让他们拉着你来”。
”那你的医疗站离这里有多远?”我怕太远就有点发愁的问。
“不远没有一里路,就这么顺着这大路一直走。走在村口一打听就到了”。
没办法现,现在他身边也没有人?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没人管我也不放心。
常言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
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终,我还是帮忙帮到底,我按他的说法去找他的家人。
沿着这条大路,没走多时就到了一个大村庄。从村庄的房屋和设施来看,足有上万人口。
这是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庄户。房子挨着房子盖着,一家比一家漂亮、豪华、排场,也是我头一次大放眼界,看了个新鲜也长了眼界。
我来到一家门户前,这家人也表现的不太友好。有一个男人从屋门里走了出来,我先没有开口他先问我道:“你要干什么?要吃的(是当地的方言,他们把乞丐称作:”要吃的”。)在旁边去吧,我家里没人做饭”。
我有点生气,但我不想和这些猪狗不如的人说话。我心想:“这么大的一个村庄,我找不出一个会说人话的人”?
于是我又找到第二家,碰上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准备要上前打听一下。
谁知又来了一个不讲理的,这位老太太手指着我道:“别进我家的门,我家有狗……狗会咬腿呢”。
我心想:“两条腿的蛤蟆好找,两条腿的狗也好找,难道两条腿的好人难找吗? ”
我顺着路往前走边走边想:“人这种动物真的不好交往。
常言道:”狗眼看人低,人穷狗也欺。穷衣破帽狗都追着咬,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天域了,风雨中人越富心越狠。
人心狠了,狗子都比人心长久。人见人穷绕着走,狗见家穷死也熟。人喂人记三天,人喂狗记三年。
帮人三年记三天,酒肉朋友千千万,谁从谁中送他去。莫逆之交情意重,有剩饭全喂狗莫要给人吃!
当你有钱的时候,狗狗和你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君临天下。
当你落魄的时候,狗狗陪你吃糠咽菜一同等着东山再起。
没良心的是人,用你的时候哥长兄堆笑脸。
你落魄的时候,过河拆桥!
哪有富人富一生,十年河东转河西,莫笑他人穿破衣,富人也要低调过。
有钱没啥了不起,不要狗眼看人低,花无百日红,人无一世穷。
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凤凰不如鸡。
没有哪个富到头,没有哪个穷到底。你想要的生活是慌慌张张,只为这碎银几两……,还是比不上一条赖皮狗”我心里发完牢骚。
正往前走,街道上碰上一位年轻的姑娘。我给她边走边说,主要把事情的缘由给他说了一下。
谁知我话说了一半,姑娘立即放悲声哭了,又仔细问了端详。
将我带到了医生的家门口,向里面边走边喊道:“巧云姐……巧云姐……”
从内面也走出来了,一位高个子男人,约有二十多岁的半大小伙子:“出什么事了……别急……慢慢说”。
“哦!是来负……王医生出事了……他骑车子出诊时,掉进澄水大桥的水里,赶快去救……人”。
“啊!我的天呐……!”
一会儿,所有人都乱成了一团,这时从屋里跑出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下子一家子悲伤声不断,搞得我也心乱如麻。
一会儿左邻右舍,都听到了医生出事的消息。都绘集到医疗站院里来,一会儿就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这位医生为了方便,将医疗站开办在自己的家里。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这所医疗站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虽然这座村庄都是一等一的富户村,但是这位王医生的房子,也修的鹤立鸡群真是不同凡响;上下三层的楼房,共有十几间房子。
下面全部都是医疗站的中西药铺,间间明亮畅快。
从上到下都是清一色的硃红色的大明漆,涂的明明闪闪。
头一次见到的玻璃窗,玻璃门气派万千,一看这气派就知道这是富甲一方的暴发户。
刚和我来的那位姑娘,传话时过于担心王医生的身体。不注意给大家来了个大喘气,搞得这局面慌慌不可描述。
我看到这种情况必须要纠正,就大声说道:“大概大家现在还没弄明白,王医生现在不要紧。赶快去用架子车拉回来,去的时候别忘了拿上几身干净的干衣服”,所有人这才放下心。都又吵吵着找架子车和王医生的换洗衣服。
”我来找你们是王医生吩咐的……”,所有人一听这才明白了,都安定下来。
各个找架子车和铺盖,向着澄水大桥赶去。我也得跟着他们去把王医生弄上车,从桥底下拉上来,我这才放下心准备要离开。
被王医生看见:“小兄弟你哪里去,救命之恩不可延谢,你就跟我在我家去!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没有人敢说个不字”王医生显得很激动。
“老王哥!我只帮了一点点忙,也没有求回报。我是一个无家可归之人,你虽然想帮助我,但只能帮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因为我一没有文化,二没有医生手艺,如果王医生收留,只能坐着吃闲饭,所以我就心有顾虑。
我想了一阵继续说:”我们这些人是天做被子地做床贯了,也许受不了什么约束”。
我当时也感觉我很潇洒,因为我那时候虽然小,但是我也知道人与人之间的薄情寡义。
我从小到现在,不管在我的家里,或者让人贩子贩卖到聋哑老男人家,不管在哪里都没有温暖可言。
只有我自己了解自己,怎么样才能过好自己所谓的温暖。
王医生听了非常不高兴的道:“小兄弟是你救我重生二世,没有你救我,就没有我现在……,有恩不报不比畜生,你让我陷于不仁不义忘恩负义的小人么”。
这时候身边有好几个人,都来拉着我的手打了个圆场也劝了我。要我听王医生的劝跟着他们回去。
我想:“我几天也没有吃饭了,现在肚子饿的好像也没有感觉。只是两腿软无力,也许我这样扭下去为了面子,也许会饿死在荒郊野外?还是听人劝吃饱饭”。
最后我还是跟着他们,来到王医生的家。最后我才知道;王医生在出诊完后。
在回家的路上,也许过于劳累走到澄水大桥上,头一晕人和车子都栽进桥下的水潭里。
因为水的浮力作用,就扭了一下腰,其他什么都正常。谁知掉下去身子不能动弹,喝饱了水就晕了过去。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最后没几天王医生恢复如同当初。他视我为上宾,最后还给我治好耳病。
听王医生说,原来这是一种耳病,肝胆湿热型的”耳漏”现在新医学叫慢性中耳炎。
他用的好多药研成极细的粉末,装进细饤管轻轻的吹进病耳里,又加水剂,丸剂同时服用耳病也好了。
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从耳朵里出现了一种奇臭的味道。从此以后我也是,王医生家的一员分子,也脱胎换骨另换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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