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庄,邸不归先是跟妇人说了锁毒咒一事,然后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尸体,御剑回去了。
宣明刊跟在后面,觉着这一天过得都挺模糊,邸不归像是一直在说什么仵作的专业词汇,反正他是听不懂,除了锁毒咒,其他的他啥也不懂。
南方的人,都是会些许符咒的,哪怕并不是要去修仙。
回到原来的屋子,邸不归先是做好了饭,端到宣明刊的屋子里,自己就去了另一间屋子,饭也不吃,关了门也不知道干什么。
宣明刊吃完饭把饭碗送到了厨房,也没打算着把碗刷出来,反正他也不会。
这个地方虽说是偏僻了点,但景色却不比南方的差。
邸不归从一回来就在屋子里面忙活,一直到现在,天都黑的差不多了也没见其出来。
宣明刊没有抵住好奇心,想着那房门既然是掩着的,就是代表他可以进去的意思,也就没多想,推门进了。
屋子里面很昏暗,只有桌子上的那个蜡烛在燃烧着,散发出微弱的光,在黑暗中也就勉强能看到邸不归趴在桌子上认真的看着一张纸。
那门好像是有点坏了,刚刚宣明刊进来的时候吱哇乱响,但就这样也没能让邸不归抬头看。
也不知道那纸上写的是什么,看的那么入神。
宣明刊走到邸不归旁边,低下头去眯着眼仔细想看清上面的字。
画了一堆符咒。
不过这纸不是画符咒专用的,而且密密麻麻那么多,画的也不工整,应该只是用来做参考,没什么其他用意。
宣明刊只感觉背后一阵凉,直起腰准备离开。
“……你帮我看一下。”
宣明刊吓了一跳,回过头,问:“什么?”
邸不归现在抬起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太过昏暗的缘故,他现在看上去脸色异常苍白。
“这个,”邸不归指了指桌子上的图纸,“我看不懂。”
宣明刊有些奇怪。
虽说邸不归可能不是南方的人,但毕竟是在南方长大的,宣父也是教过他们的,为什么这会儿又说看不懂?既然是仵作不应该会更懂一些吗?
宣明刊凑上前,仔细看了看那堆密密麻麻的符咒,“啧”了一声,说:“你让我看哪个啊?这么多呢。”
没有回应。
“喂,你……”
回头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
邸不归眯着眼,眉头紧皱,死死咬着下嘴唇,脸上没有了丝毫血色。
“不是,你怎么了?”
宣明刊也不看符咒了,着急忙慌的扶住邸不归的肩膀。
邸不归一脸要晕过去的样子,勉强抬起手,无力地在宣明刊肩上推了一下。
宣明刊也不敢说话,死死的盯着邸不归。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到邸不归一脸痛苦,心底竟然会有一种恐惧,明明,明明这个人杀了自己的亲人啊!
一炷香后,邸不归的脸色依旧是没有好转,宣明刊心想也不能这么耗,将人打横抱起送到了屋子里。
刚刚邸不归的眼里,没有渗出冰碴的冷漠,只有痛苦和无助,那双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里面装满的不仅仅是冷淡。
……
累累累累累累累……
给大家看个景吧
是在姥姥家拍的
丁达尔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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