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洗漱完去了院子,芹姨、于叔在给别人端茶喝,院子里坐了不少人。
白苏上去跟芹姨打了个招呼:“芹姨,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芹姨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叹了口气,把白苏推进屋里。
“苏苏,你和狗子在家写作业,不要问这些,也不要出来。”
“可是芹姨……”
“听芹姨的话,去吧,别出来。”
白苏还想多问,但是较不过芹姨要把他推进去。
芹姨又泡了一壶茶,端了出去,白苏贴在门上听外面的人议论。
隔着一道门,还有些远,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学校和大树的字眼。
狗子莽撞地把门一推,“咚”一声,他大喊他哥,在屋子里转了好半圈也没见着他哥,他摸着脑袋不明所以,把门关上才看到他哥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站在门背后。
狗子:“哥……你干嘛呢……”
白苏:“……”
有口难言,他难道要跟他说他在偷听?这话就不可能从他嘴巴里说出来。
白苏揉了揉鼻头,坐到椅子上问他:“狗子,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狗子一边哼哼唧唧地找他的作业 一边哼哼唧唧地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闹鬼了,大早上醒来就一堆人围在一起说有老辈的托梦说河边的树是妖树,要把树给烧了,说是妖树已经祸害上我们学校了,要把学校也给封了。”
“大家互相交流才知道做的都是一样的梦,就真的把学校封了,还把树砍了,一砍砍两棵,还没准备烧呢,街上就有人家死人了。然后有人说看见树流血了,吓得都跑回来了,但是回来以后他们说自己家的鸡狗都死了。”
白苏:“……”
“这事越说越气,他们也不知道从哪听说的,说哥你整天神神叨叨的,看见这样那样的,大家都当这事跟你有关,这才都堆到院子里来了。”
白苏:“……”
“哥你别出去了,又得换一个学校了,我们把作业写了吧。不要搭理外面的那些人。”
外面的那些人虽然有心把责任推给白苏,但也不敢说出来,一来是怕得罪于叔芹姨,二来是他们也没有证据,白苏虽然这么久以来有说那些奇怪的话,确实没有出过这种事。
只是推推嚷嚷地说来说去,于叔和芹姨也能他们的意思,只是假装不知道。
死了人,街上凄凄惨惨的哭声,鸡飞狗跳的叫声,满目萧条,满街白布,白苏在屋里待不下去,趁狗子不注意从后门出去。
街上一夜之间变得荒凉起来,大早上的就在刮大风,跟夜间的阴风有的一拼。
这呜呜的哭声围绕在白苏耳边不消停,他知道,这不是人的哭声,他和以前一样,又听到了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也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就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刚死了女儿,家人都趴在那里嚎啕大哭,那女儿的魂也跟着跪在那哭,白天都见着了,影子若隐若现,可能是因为不愿离开,被白天的光给伤着了。
这才刚亮,再挨一会迟早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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