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夜色如墨。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卧室窗前。
与其说是黑影,不如说是一个身披黑色披风、斗笠,没有让一寸皮肤裸露在外面的人。
“兄弟,你也住这儿呀。”
只见一身穿深红色西装,浑身酒气的男人打开卧室的门,向着黑影说着。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间房的主人江凉。
江凉刚要触碰那个“人”,一个念头出现在心中。
“不对,我不是没有室友吗。我爸妈来了?他们打扮成这样干啥?”
江凉抬眼瞧了瞧,此人明显不是他的亲人。吓得江凉直冒冷汗,现在江凉的酒也该醒一半了,由于物业在到家前通知小区断电了,便连忙拿起手机,打开闪光灯,照相那个“人”。
光先是照在卧室里的镜子上,江凉刚要移动闪光灯镜头,那个“人”便消失了。
随着那个人的消失,“光明”仿佛也被无尽的夜色吞噬了,眼中只剩一片黑暗,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阳光,没有声音,只留他一人来承受这无尽的寂静与孤独。
“呼........”
江凉连忙掀开被子,擦去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喘着粗气。
“又做噩梦了吗......”
江凉不紧不慢的走向卫生间,仿佛自言自语般抱怨着。
“天天都做同一个梦,也没有点新意。”
江凉洗漱完毕后,换好衣服,轻车熟路的下楼打开门口的卷帘门。
“您好,一共七十七块钱,东西那么多,给您找个袋子吧,二维码在这儿。”
“好的。”
回答江凉的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看起来很斯文的一个青年。右手食指上的墨绿色钟表纹身格外醒目。
“再来包这个。”
男人顺手拿起来了一包口香糖。
“这个七块钱,一共八十四,收你八十就行了。”
男人摆了摆手,随即支付了八十四块钱。
“欢迎下次再来啊。”
我叫江凉,一位无志青年,大学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靠着不多的奖学金和父母给的钱,在所读之前大学的城市,津城开了一家便利店。就住在便利店的二楼,充当着便利店收银员的角色。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我抱头躺在二楼的床上,“明天又该进货了,不知道这两个月津城的物价怎么样。”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随即说道
“反正也没便宜过。”
工作一天也累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因为本来也没开灯所以更没必要关了,我这样想着。眼皮慢慢合上,缓缓的进入睡梦之中。
月色如水,夜色如墨,一位身穿深红色西装男人,骑着与穿着及其不搭的自行车从一所学习出来,那个地方应该是学习,因为有穿着校服的人出来。到了第二个十字路口,右拐,迎面而来的不是宽敞的马路,而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小土路。
土路上到处是塑料袋,什么颜色的都有,里面爬着比正常颜色要浅的肉色蚯蚓,当他们爬出来,暴露在你的视野范围内,你会发现他们的头上长着类似于指甲的晶体。
那个男人继续骑着,垃圾堆旁是一排土楼,在第三个互胡同口右拐,到了另一条土路上。土路的两侧没有了之前的楼房,取代而之的是一大片草地,不过象征着自然的青草的气息并没有扑面而来。伴随而来的是丝丝腐烂的气息,微微的风声也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婴儿的啼哭。
那个男人继续骑着,渐渐土路消失,变成的平坦的石路,男人继续走着,右边是一座白房子,外面排满了拿着挂号单子的人,他们个个骨瘦如柴,穿着病号服。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车轮停止转动,车子停在了一个由蓝白红色条纹塑料布搭成的一个棚子前。
那个男人快乐随即的脸上慢慢浮现。那个男人见到了久违的朋友,三男一女,他们在这里畅聊,吹嘘,谈理想,仿佛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那个男人喝醉了,但他依旧是骑车回家,不像其他喝醉的人一样摇晃不稳。
只在眨眼间的功夫,那个男人停在了一家便利店门口,走了进去,拽下卷帘门,拿出钥匙,就手把店门锁上了。
这个人西装革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凉。
“嗯?我.....我咋又喝多了?”我明显显的有点口齿不清。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响了。
“喂,谁呀?”
“您好,请问您是住在津楼北边,第三排,倒数第二户。就是小区门口的江先生吗。”
“是的,是我。”
“由于电路检修,今晚十点到第二天十二点您这一片会断电,请您做好准备,理解一下。”
“好的好的。”
我慢慢走上楼,顺手挂断电话,打开卧室的门。一个一身黑,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随口问了一句
“兄弟,你也住这儿呀。”
我抬眼看了看,这个人明显不是我亲戚。我抬手摸了摸额头,结果搞得手上满手汗。我也不用特意醒酒了,现在酒也该醒一半了。
我连忙打开手机闪光灯光,打算照在那个“人”身上看看是什么东西。光照在卧室里的镜子上,我快速移动闪光灯镜头,刚要着眼看,那个“人”便消失了踪迹。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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