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莲花此时在医院冷眼瞧着这个呆猴,冷眼看她“失忆”。
猴:许先生,你是徐先生吗?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您能告诉我吗?
猴眨眨眼,白衣裳标准医院病服。
许莲花:不能。
许莲花上嘴皮下嘴皮一碰,这事就定性了。
许莲花:但是稍后有人能告诉你,不过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是许先生吗?
猴眨眨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像是在想着怎样努力狡辩,然而过了许久才发现许莲花在那里磕着瓜子——这位许先生一早看起来就不是问候病人的。
倒是像极了严刑逼供的。
还是那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样子。
许莲花又吐了一口瓜子壳,看起来津津有味,也冷静极了,这一看又不像是严刑逼供的样子。
猴瘪瘪嘴,无声息的凑近,终于捏起来一个袖脚。
猴:这不是怕许先生怪罪吗?
许先生很快吐出瓜子壳——
许莲花:哦,不编了?
猴:没没没,哪能啊哪能啊,这不是一开始病得迷迷糊糊,现在终于轻了嘛!
这位许先生此时终于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也不怎么样,就轻“啧”了一声,那个嘲讽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猴暴怒——
许莲花:不过我倒是明白你的意思……
明白?什么意思?
蓄力中破灭。
暴怒无能。
许莲花: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许莲花肯定到。
许莲花:说吧,来接近他俩有什么目的?
许莲花:我可以暂且饶你一条生路。
猴:不……
猴假装害怕蜷缩了起来,作势要晕。
许莲花笑。
许莲花:你以为我会说这个吗?
许莲花:逗你玩的。
许莲花:你说你想让我接下来做什么?
许莲花这个阴阳人竟然扶起了猴三思。
但是,这有什么用?反正猴三思是不会原谅他的。没错,猴三思此时已经是“阴阳人”了,反正他也不知道。那许莲花是真不知道猴三思是这么想他吗?这位猴小姐当真一点也不恼恨吗?他认为自己不会让人恼羞成怒乱起诨名吗?不,他当然知道。毕竟他多智近妖,这些年也不是白担这三少主一职的,只是做的暗桩,毕竟明面上的只有那几个。
毕竟如果说猴三思是装傻成瘾,那真的假的就不成重点。而许三少主则活生生是个靶子了,这点嫉恨小事一桩。
更何况那还不是嫉恨,只是个小小玩意罢了,纯属小小不经意逗弄看猴戏的。别说,你还真不能小瞧了这个猴戏,恰恰这个猴戏才迷的世人不管大小年龄,从古到今,那都是迷着的,爱得深沉,就跟那老太婆的广场舞一样,阿叔阿公的楚河汉界一样,那是大杀四方。
偏偏无能的也是这群人。
那叫一个玩物丧志阿!
要说许莲花这个许三少主也不是白当的,你瞅瞅这玩意,面对个破猴也能想这么一出是一出,还想得挺远,这一个念头不算四通八达嘛至少也是源远流长,扯得一个芝麻蛋——关键是还有点真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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