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知怎么地,眼皮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然后……然后我就梦到了……”这时,廖㓲猛然指向了闻笛子。
“他!”
“然后呢?”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这说明我跟廖布还是有点默契的,但不多。
闻笛子此时正笑盈盈地站在廖㓲身旁,那模样跟贵公子的仆人似的,只是气质跟颜值方面并不符合。
廖㓲继续说:“再然后……他在他自己的额头上点了点,再在我的头上点了点。”
“能一次性说完吗?”我说道。
廖㓲尴尬一笑,说:“最后,梦里响起了一道声音,它说“绑定成功”,然后我就醒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这个“绑定”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说到这儿,廖㓲突然阴恻恻地看向我,“就是你小子说我猪跟电吹风似的?”
我没敢看他,转过头看向沙发上的小猪佩奇抱枕,一番赞美道:“哪儿有?我明明说的是这佩奇肤红齿白、嘴小眼大、腿长胸……抱歉没胸,浑身散发着贵族公主气息,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这不比那啥品如好?”
廖㓲显然一副“我不相信”的神情。
我悄悄的挪了一下位置,离廖㓲更远了一些。
廖布还在一旁偷笑,谁知廖㓲话锋一转,道:“你也说过。”
这句话似是咬牙切齿,硬生生从嘴里挤出来的。
而我也终于理解了廖布的快乐,md活该!谁叫你刚才偷着乐。
廖布心虚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给了我一个求生欲极强的目光。
那眼神儿,似乎在说“救救我”。
我装作没看见,看向了别处。
“其实……”廖布犹豫了一下。
不久,他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开口说:“你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这佩奇肤粉齿白、大眼小嘴,长腿胸……”
说到这儿,他缓了好一会儿。
“长腿胸……小?”
听到此话,我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拜托,请不要太离谱!
廖㓲给了我一记刀子眼,而廖布却是不确信地看向我,可真是小小脑袋,大大问号。
他继续开口说:“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优雅。”
说完,廖布这才深呼出一口气。
我望向廖㓲,却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对啊!这明明是我先说的,刚才怎么没见你这样呢?”
“狗屁,明明是我先说的!”
……
于是这一下午就在争辩那句话到底是谁先说的中度过了。
傍晚,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廖㓲、廖布的家其实还蛮大的,你要不要来坐……不是,虽然……但是……为什么里边挂满了乔治啊?卧槽?)
就在我思考白天闻笛子说的那句“晚上你就知道了”有什么深意时,一道白雾快速的爬上了我的眼睛,笼罩了我的全身。
下一秒,我全身似乎都被拖进了一个空间……
当熟悉的失重感传来,我不禁想起了两年前……
对味了!
但我不再放松,而是神经紧绷着。
我害怕我会回到那个奇怪的地方,但我更怕再次到一个全新的、我不认识的世界……
这失重感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我好像落在了一团棉花上,当我仔细一看,拖住我的却是一团白雾。
我赶紧从上面走了下来。
“是你!”
一阵惊呼声传来。
我立马朝着那声音的方向寻去。
只见前方的白雾中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廖㓲!?
他怎么在这儿!!
我像是找到同类一般,欣喜的跑了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引我过来的。”
白雾中缓缓又走出了一道身影,是闻笛子。
这个在我意料之中,但我就是没有想到居然是他带廖㓲来这儿的。
“先生。”
闻笛子向我恭敬地行了一礼。
“所以两年前我来到这里并不是梦?”我问道。(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闻笛子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道:“先生,宴会开始了,这边请……”
说罢,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前方就立马多出了个让人熟悉的建筑――是两年前梦里的那个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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