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盯着她半晌,深叹了口气,说出话都只剩下了忠告:“唉,一切都要注意安全。”
“秦纭,秦纭?”身旁的队友轻唤着她。
把她的思绪慢慢拉回。
队友还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又忙问了几句。 她垂眸看着资料,摇着头:“没事,继续吧。”
对方见状也没耽搁,继续跟她讨论着关于中国边境毒贩猖獗的事。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神情凝重。
显然燕破岳的事对她没多大影响。
“阿姨,别着急,我先给您包扎伤口!”燕破岳欢喜地推开车门。
这费了他很大的功夫,手掌也被磨得通红,但他没有抱怨,因为他心中早已把这件事当成了他的职责所在。
看着插入的钢筋,他有些焦虑,伤口还挺深的,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些。
然而承受这一切的李母,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抱怨,反而还安慰他慢慢来别着急。一想到这,燕破岳的心中就像被压了块石头。
“可能会有点痛,您忍着点。”说着,他准备动手去拔。
李母点点头,示意他拔吧。
燕破岳手快利索,仅一秒就拔了出来,他没听见李母有大喊什么。只是听见她沉闷地哼了声,额头多冒了些许冷汗。
他很是快速的撕下自己的衣角替她包扎,但也只是暂时止住了血,还是得尽快安排治疗才行。
看着随时可能再次坍塌的隧道,燕破岳觉得继续呆在原地不是一个好的办法,于是拉着李母要往前方走。
隧道像是有灵性一样,得知燕破岳的想法很是不高兴,摇了摇,上方地几块石块也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隧道摇晃得厉害,就连外边正在凿隧道的人也注意到了。
锅魁收到了指示,隧道随时会再次坍塌,为了减少伤亡,要求他们暂时撤退。可吕小天哪管得着这些?他一心都扑倒这上边。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他燕哥还在等着他。
固执的人不止只有吕小天,还有李祥,当他得知自己母亲被困在隧道里,而燕破岳为了返回去找自家母亲,也被困在内。他的心情就很复杂,回想自己之前对燕破岳的种种做法,心中蔓延着苦涩。
锅魁劝不动他们,还想着那就先把萧云杰也劝走吧。可谁知,他也难劝。
他没法了,只能先把其他人撤离,再派人把他们都给拉走。
可吕小天不知哪来的情绪,一边搬着石块一边嘶吼着:“我不走!”
平时最贪生怕死的人,此刻却是第一个说不走的。
心中不仅敬佩,也同样跟他一样坚定,都喊着:“我们不走!”
可隧道却不会因为他们的坚持而停止自己的发泄,
隧道上不断渗漏着水,好像下一秒就会破裂。
劝不动的只能来劝李祥了,李祥也想坚持己固,可但听到隧道坍塌会波及更大的人员伤亡,他就退却了。
他确实是一个儿子,可他更是一个兵,在他底下还有无数年轻的新兵,他不能拿他们的命去开玩笑。
他狠下心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嘴边蔓延开来,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理智:“所有人,全部撤退!”怕有人不听,他又补充了句:“这是命令!”
吕小天起初不愿离开,最后还是被人给抬着走的,他还不死心地喊着:“我不走!燕哥还在等着我!”
陈民涛来是准备把李祥给拽走,可当他看着李祥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时,他的心里也谈不上好受。
但他作为战友和朋友,还是把他给拽走了。
前一秒他们刚走,后一秒隧道就又坍塌了。
塌的不只有隧道,还有人心。
……
“就这几个?”刑天瞥了眼地上绑着的人,很不耐烦地朝身旁的人问。
被问话的人也心虚,但也不能不答,只是含糊不清地道:“这几个是拖着不还钱的,还有没钱来偷被抓到的。”
刑天看着他没讲话,那紧闭着地唇突然勾起一抹弧度,神情阴鸷:“我特么问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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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妧:鲜花加更统一放到周末
喃妧:因为住宿时间冲突,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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