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个年纪大一点,腰间系着一块佩玉令牌,此人应是现今天龙门内门大弟子,耐已弓,而那个少年,身上背的金箍棒样式的梢棒貌似是这几天前天龙门新晋的内门弟子,在上界全球精英大赛冠军队伍队长温纪!那便是温纪!”
“温纪!?你说的可是那位凭借一柄破木棍在内门选拔比试中脱颖而出的少年?”
“是呀,奇怪了,这天龙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温酒乡?”大家们都开始窃窃私语着,叽叽喳喳地议论。
马尾少年攥紧拳头,心中颇有愤怒,说道:"大师兄,我去把那个说书的小老儿给抓回来。”说着,便要起身离去。
“小师弟,坐下。”耐已弓抓住温纪的手腕,把他往座位上按,心平气和的说道。
“你忘记了,我们下山是来干什么的么。”耐已弓说话的声音特别轻,但散发出的语气转瞬却浩气凛然,好像随时就会把温纪教训一番的感觉。
温纪自幼生长于天龙,耐已弓早已将温纪当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待,温纪也早已习惯耐已弓说话,也深知耐已弓不会轻易发火。
“可是,大师兄....”
“小师弟,你初次下山,这酒家也是个小国天米民国中的小地方,鱼龙混杂的地方,许多说书人都会来这儿靠说点故事,讨一日饱饭,人们也会议论纷纷,你总不能将那些说书一个一个的都抓起来吧,这天下说书人遍布各域各州,这你要抓到何年何月都抓不完。”说着,便端起面前的茶杯放到嘴前抿了两口,自在地阅读着手中的诗经。
温红听了大师兄这般话,他恨别人私下讲宗门坏话。心里虽有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听大师兄的话,安静坐下。
“王三!原来你在这儿讲故事!我让你送的茅台呢!你又超时了!”店家老板从收银台走了出来,话语气势汹汹地扑向那名年轻男子。
他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王三。
“啊!又要扣钱了?!”王三愁眉苦脸,放下肩上的萝筐,放在地上,拿出酒瓶一瓶一瓶地搬进酒家老板的厨房。
可老板的怒火攻心,怒气还没下来。他的声音由低到高, 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满头都是汗珠子,满嘴唇都是白沫。
此时的王三并不知道酒家老板的用意,拍了拍桌子,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不明不白就冲他发火。
“你小子!造反了你!”店主人揪着王三的耳朵不放。“疼疼疼疼疼,我承认错误行了吧!”王三不想计较,要向生活过得去,必须乐观向上。
“酒家!再来两斤牛肉!”一个声音缓解了一时的尴尬。原来,温纪坐不住,嘴馋了,把桌子的小菜吃完后,又点好几道荤菜,吃得满嘴流油,只顾着吃肉,宗主交给他的任务全忘光了。
只见店主再拿来了三盘菜,一双箸,一杯热酒,放在温纪面前,温纪一把抓起铜形酒壶,一饥而进。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别忘了任务!”耐已弓把桌面收拾干净,从口袋中掏出了些碎银子,倒在桌上,拿纸给温纪擦了擦嘴,转身准备离开。
酒家放下王三,叫服务生收拾下碗筷,拿起银子,看了道:“有余,还有些贴钱与你。”
“不必了!”耐已弓头也不回,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温纪,他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弟弟”,真让人操心。
“来…来!再来一碗!”耐已弓背着温纪,看来这家伙酒量不行,喝了一杯就醉倒了。
望着耐已弓他们离去的背影,众人都叹了一口气,唯独王三未有。
店家老板拍了拍王三的肩膀,道:“怎么样?我刚才的演技还可以吧?”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王三心想,切勿当真。
南方的八月间,骄阳似火。中午时分,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知了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燥。
吴井冰开了一家书店,现在四处欠债还钱,为了让书店继续营业下去,王三只是拼命打工赚钱。
王三接过铜板后,离开了酒家,夏日炎炎。他仰望天空,“我是谁?我为什么会没有记忆?”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会馆齐聚,王三行走在这人流如织的街道,车马刻粼,街两旁都是满目琳琅的小吃摊和商品摊。对于王三来说,实在是看得月不暇接,左边那家的苑油饼刚出炉冒着执气,右边那家的棕叶编织的小蚂蚱看起来挺好玩的。看着这些又是吃的又是玩的,他两眼发出了贪婪的目光。
打自有记忆里,吴井冰是他第一个朋友,他告诉他的过去,一个普通人,由于被水淹了,失去了记忆。王三觉得这荒唐,自己怎么会这么傻?
他问遍整个天米民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世。
但是,一个人,怎么能没有记忆呢?
在亚玄·特思国,千灵族。
这里,是亚玄·特思国的首都秘密基地,里面含藏着大量的杀伤力巨大的机密。更有五名封号战神坐镇,这使欧方的帝国十分眼红。
中西方结合的古殿真让人感到美不胜收。
教殿的体积十分庞大,至少能容下近万名战师。
这些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黄金做的巨柱支撑着,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在大殿的中央,站着一个头戴鸟形面具、背后有着两扇翅膀,手拿着长矛,身上披着铠甲的鸟人石像,与《封神榜》里的雷震子十分相似。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由于没有点亮油灯,周围一片黑暗。
那“雷震子”的最低端,有一个用元兽的鳞片做的皇椅,坐着一名紫红色头发的女子,她头上的装饰物美得更加令人神魂颠倒,长裙或许是太短了,细长的腿露了出来。
一旁的赖锲涵流了流口水,目光一直停留在殿主的腿上。
她就是女皇莎士比站在高高的殿台上,义正言辞地说:“每十万年一遇的才王竟没有落我此国,真是不公啊!”
两旁站着大大小小的战师,排在越前的地方地位越强大。
一旁的暗影将军黄淯榆说:“才王绝对会对我国受到严重的威胁!”
赖锲涵军师回过神来,走向前去,说:“主公,我愿花大量时间去找到才王,并派刺客去刺杀他!”
“放肆!要让他收服于下!”莎士比大喊。统治天下的大业是她毕生的心血,才王能够成为亚玄·特思国的人的话,带来的好处可是数不胜数。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初衷。
赖锲涵见主公大怒,心里一惊,腿脚立马发抖,这几年在女皇背后搞的“脏事”要是被发现,那么就惨了,他赶紧拍马屁道:“女皇殿下英明,主公万岁万岁,万万岁。”———雪花只落水中下,化作明日春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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