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事,人间断。无奈四千年前出现了魂灵幽水,自此,天下大乱。人间生灵涂炭,大地一片血腥。各地不断战争,一直持续了三千年,而终结战争的是一类不同于人类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但可以确定,他们与魂灵幽水的出现有关!
落叶镇,大陆极东的一个商业重镇。属于佑明国的领土,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码头船只纵横,商品琳琅满目。气候宜人,阳光明媚。在码头上来了一艘豪华大船,辉煌灿烂,流金若水。
一个胖子走了下来,他衣着华贵,手上的戒指都把他的手指压得变形。三条金链子把他的颔圈肉陷了进去。要说肚子,猪的都没他的大。
胖子叫金善仁,纯种富二代。佑明国第一大集团恒星集团总裁金康的儿子
金善仁:老子终于回到家了。今晚一定要乐呵乐呵,这几天真他妈累!
金善仁下船就有一辆加长轿车接走。他在车里想着,又不是在外面得罪了那些人,老子早就坐飞机回来了,害得我转了15次船才到,真他妈的晦气。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金善仁的目光还是不断地扫视周围的店铺,不是警戒,而是看女人,他是一个好色成性的人。有一个“不过三”的规矩,所以几乎每天都在换女人玩,仗着家里有钱,几乎都是用钱砸政府和受害女子,以使他们“闭嘴”。
突然,他的目光停住了。
金善仁:停车
金善仁走下车,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员前。色眯眯地看着她
金善仁:你好,我要定一间房。要最贵的。
金善仁后面的保镖识相地退后。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见惯不惯。他们只需要保证金善仁在他们的保护范围内就可以了!
金善仁:这位小姐,你给引路吧!顺便把我的行李抬上来。
金善仁不慌不忙地等着服务员去拉行李。得意地看着服务员的背影!那高挑的身材,清丽的面容,在风中舞动身姿。在服务员转身的一刹那,他的眼里没有一点表情,但在深处却是一团火太燃烧。
电梯到了顶楼,此时还是大白天。艳阳高照,顶楼的风景很美,有有热带植物,游泳池,放眼望去,整个镇住子尽收眼底。服务员进门后,金善仁在她后面用手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服务员顿时一惊,然后本能地往房外跑去。她比金善仁高一个头,挣脱这胖子不难,但是却被电梯口和楼梯口的保镖挡住,此时她知道一场寒冷的恶梦在等着她。顶楼的温暖天气似乎跟此时的寒冷没有半点关系。两个保镖一个迅速捂住服务员的嘴,另一个控住手脚,将服务员抬到屋内的豪华大床上。捆住,然后金善仁一脸笑容地从兜里拿出一个瓶子,向服务员的鼻子前喷了两下。
金善仁:两分钟后才有药效,你们俩看着点。别弄伤了我的小宝贝。之后的事情不用我交代了吧。
金善仁在一旁火急火燎地脱衣服,等着药效的到来。他所说的之后的事情就是打理好关系,别损害自己的形象。
两分钟后,顶楼的房间,游泳池,一个赤裸胖子拖这一个赤裸女子。在明媚的阳光下,上演着活生生的犯罪。
也许这一幕上天在看着,但上天只是默默地看着。阳光是那么美,透过玻璃窗,洒在一个赤裸的女子身上。房间里一片凌乱,除了她,没别人。她觉得头好晕,身体好痛,缓缓睁开的双眼被阳光刺得很疼。她看着下体那肮脏恶心的液体。浑浑噩噩地穿好衣服,她离开屋子。沉默,只有沉默。她没走电梯,一个人沉默的走楼梯从七十楼到一楼。工作人员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大堂经理投来一丝怜悯的目光便迅速收回。她沉默的走着,离开酒店,在大街上一直走着,沉默地走着。
电梯旁,房间口都有监控,她出事不可能不被人知道。但是看结果她就知道,她太弱了。法律,人权,那时有钱人的东西。她一直以为自己本本分分活着就好了,对身边的不公平,黑白颠倒的事件也一直保持漠然。没想到这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有沉默,她感觉没有目标,所以她一直走着。
这一天她一直走一直走,走过热闹的市区,走过郊区的菜市场,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身上的服务员职业装粘满泥水,散发着腥臭,高跟鞋只剩下一只。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她来到一个烧烤街,这种地方在繁华的市区根本看不到,整条街道都是油烟味,不卫生的烧烤条件让上层人看着就恶心。但在她眼里,这只是一个要经过的地方。旁边一些光着膀子的汉子拿着啤酒正在尽兴地吃烧烤,看到脏兮兮的一个女人从旁边经过,顿时不爽,几句脏话就骂了过去。不过没人理他,因为此时的她实在太脏。没人想碰一个如此脏的人。
她没有听见骂声,只是走着。快到街的尽头,有一个烧烤摊,摊主是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少年约莫18左右,身材挺拔俊朗,眉清目秀,围着围裙,手上翻着烤串。少女一头短发,也是18左右,围着围裙在收拾客人的碗筷。
少年少女此时停下手里的活,看着眼前的女子。也是沉默。
但是女子却如遭雷击,目光和他们的目光交汇,尽管沉默。但她却清晰地听到:“你是谁?”
她心里回答:“我是月心”
她继续听到:“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她继续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可笑可笑!人间人不懂人间路。人不人,又怎么称为人?”
她思考着,没有一点浑浑噩噩的感觉,她现在很清醒。透心一样的清醒。
当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赤裸躺在一张床上,房间很小,旁边还有一张床,除了自己,没人,光线晦暗,但她却奇怪地觉得很安心。一点危险感都没有,不一会儿,一个短发少女,抱来一堆新买的衣服,一看就是价格便宜的那种。对着她说
若琳:我叫若琳,这些是给你的衣服,穿上吧。
说完她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
月心:谢谢。
月心很奇怪自己到底怎么了?自己明明被强奸,却好像看透事情一样,心里竟然很明朗。没有昨天一丝一毫的低落情绪。
月心: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若琳:郎溪村,这里是我家。
“家?”月心明显被这里的景象怔住了,一间房,隔出来一间厨房,只有两张床。她怎么都不会把这一间房跟家扯上关系。
这时走进来一个少年,提着几根油条,几个包子脸还有粥。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若琳:这是我男人,叫钟凌,他人很好很好的,就是有点不正经。
月心:你男人,你们结婚了?
钟凌:嗯,10年前结婚。那时这妮子还死活不愿意嫁给我,还是我把她抢过来的。
若琳:你………你找死!!
说完若琳跑过去在钟凌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钟凌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捂着耳朵。
钟凌:你刚起来吧,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早点吧。
钟凌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招呼着月心过来吃早点。桌子是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桌,但是上面却很干净。
钟凌转过身出去,等到月心换好衣服,若琳给了话后才回到屋里。三人围着铁桌坐着。
钟凌:不知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
月心:我叫月心
若琳:死鬼,你眼睛注意一点。别看人家姐姐漂亮就一直盯着人看。
钟凌:老婆大人,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可是很正经地询问。要不,你问!
若琳:问就问
若琳:月心姐姐,你发生了什么,怎么昨天脏兮兮,魂不守舍地走到我们烧烤摊前倒下了?
月心沉默了很长时间,旁边的两人也保持沉默。等待着月心的回答。其实,他们心里对月心的遭遇已经知晓。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月心挣扎了很久,看到两人和煦的笑容,最后终于还是把遭遇说了一遍。
若琳:月心姐姐,你打算怎么办?
月心:这………
月心哭了,哭得很伤心。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苍白的脸上滑落。
月心:我还是报警吧,希望法律能给我一个答案。
两人沉默,随后说了一些安慰的话。送月心回去,昨天月心走了将近90公里,脚基本不能动。临别前,钟凌拍了一下月心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若琳说了许多话。
月心一回到住处跟男朋友说了这件事。本来以为会得到男朋友的理解,结果换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和难听的骂声,最后提出了分手。男朋友走时包里有一张20万恒星集团的支票。但这些月心却不知道。她只责备自己对不起男朋友。
她报警了,警察很快赶到现场。但时间过了一天,酒店房间的床被已经换洗。监控被剪了一段,放上一段假的。凡是学过剪辑的人都能辨别监控被剪辑过。最后在月心的昨天内裤象征性的上采集了一些东西。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这事并没有掀起轩然大波。连网络上都没有一点消息,月心被酒店炒鱿鱼。补偿金比一般的高出10倍。过了一个月,月心接到司法机关的文件,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谁也不知道,那家五星级酒店得到100万元的红利。警察局接到上级的指令,对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不行,就强制解决。
月心很无助,她觉得有点冷。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城市突然令她很陌生。她有家人,哥哥在参军,父母都在去年去世了。男朋友分手了,媒体,司法重重障碍挡住了她寻找公平的路。
这一天晚上,她独自在自己房子里,没有开灯,她打开了窗,窗外是一轮明月。她手里拿着一瓶高度数的白酒,这是她第一次喝酒,她觉得喝酒原来是这种感觉:嗓子辣辣的,胸口热热的,眼前模糊朦胧,她很想睡,但又不想睡。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得醉里清醒。
她靠近窗口,慢慢地往外爬。五楼,足以让人死亡。她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她存在的必要。
月心:希望,我可以去天堂。
正准备跳时,她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没有惊恐,有的只是熟悉,那是一个少年的手,虽然很小,但是却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托起了一样。她回头,眼前是少年温暖的笑容。再一眨眼,什么都没有。她缓缓地从窗口爬回来,回到床上,睡觉。
梦里,她见到了那个叫钟凌的少年,见到了那个若琳的少女。那两个人在她前面走着,他们前面是光明,是阳光。他们的影子很长,不是人的样子,影子在动,像皮影戏一样演绎着很多事情,看到事情后她感觉很悲伤,想流泪,很扎心。有一种比自己的遭遇更痛心疾首的感觉。但是她看完一件事情后又全然忘记,仿佛从来没看到过。
在梦的最后,少年问她:“你是谁?”少女问她:“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她很想回答,但梦醒了。
天亮后,月心穿好衣服。匆匆忙忙打车去了郎溪村,连饭都是用超市里买来的面包解决。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他来到一处平民窟,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子前。门口,若琳,钟凌两人在洗衣服。不时往对方脸上洒水,嬉闹着。一副小夫妻的模样,月心看着很是羡慕。
月心突然为自己异样的情绪感到害羞。同时醒了过来。问道
月心:你们是什么人?
钟凌:你是谁?
月心一惊,她在烧烤摊前听到过,在梦里听眼前的少年问过,如今再问,她感觉很紧张,或者说对未知的恐惧!
少年少女停止了打闹。眼神凝重的看着月心。
月心:我……………我叫月心
若琳: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月心:我………我………我不知道
钟凌和若琳走上前,将手搭在月心的肩膀上。月心感觉自己到了一片洁白的地方,满世界白茫茫一片。有一声梵音响起“朝迎晨曦来,暮辞黄昏去。”
月心很沉醉,但眼前的景象又是一阵变换,满眼漆黑。一阵尖啸生响起“地狱门开,万恶生。修罗道漫,坠阿鼻。”
紧接着又是一阵变换,月心看到很多人,看到天空,花,草,树,看到水………迎面走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对她说“我从生里来,到死里去,我是人。”
月心不懂这些话。但她很沉醉。她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醒来已经深夜,月心起来。刚好看到卖烧烤回来的钟凌和若琳。两人在楼下把东西卸了,放入地下仓库,上楼。看见月心。
钟凌:月心姐姐醒了,怎么样?想通了没有
若琳:不急,先吃夜宵吧。
若琳蹦蹦跳跳提着一大袋烧烤进来。打开灯!
月心:你们是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总会做奇怪的梦。
两人没有回答她。若琳缓缓转过身去,脱去外套和内衣。露出一条条复杂繁琐的黑色线条,一直从后背延伸到胸前。
月心:这是………
钟凌:鬼印。
月心:这东西是宗教迷信的产物吧。
钟凌:你可以这么想。
月心: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钟凌:杀人
月心感觉一股寒风吹来。因为她怎么都无法想到“杀人”这两个字会从这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口中说出来。而且还是带着温暖的笑容说出来。
钟凌:不要害怕,因为不久你的后背也会长出这东西。你会苏醒的。
若琳穿上衣服,转回来笑嘻嘻地对月心说
若琳:月心姐姐,别听我男人的话。他吓唬你的,这只是纹身,装逼用的。不过还是有点特别的地方!
钟凌:我没开玩笑,我问你,你想杀金胖子吗?
月心慌了。虽然她被金善仁侮辱后想过要杀他,但理智告诉她这是法制社会。况且她没有真正要去杀人的决心。
月心:我…………想
钟凌:好,你穿好鞋子,跟我来。
就这样,月心将信将疑地跟了上去。
此时是深夜,郎溪村是城外的小山村,但依然灯火通明,毕竟这里的落叶镇可是交通枢纽。钟凌问:
钟凌:你可能会死,你要考虑清楚。我再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去还是不去?
月心这次坚定地回答
月心:去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比之前坚定了一倍不止!
钟凌:好!!!那………
钟凌还没说完,话却被打断了。只见若琳来到月心的前面,伸出小拳头,挥了挥。
若琳:你敢抱她,我跟你没完。
钟凌:我靠,话还没说完,你怎么知道我要抱她。
若琳:你不抱她,怎么去找金胖子?
若琳:还有,当初你还不是乘机占我便宜。
钟凌顿时无言,心想,女人毕竟是女人。麻烦,但又舍不得。
若琳:月心姐姐,我背你吧。上来呀!
说完若琳蹲下身,示意让月心上来。一旁的钟凌无奈摊了摊手。月心也明白了一些东西,双手挽住若琳的雪白的脖颈。
钟凌:那,就出发吧。
若琳:嗯嗯
接下来的一幕,月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模糊的光线下,若琳的后背出现很多黑色的影子然后影子变成一对翅膀。通体黝黑。与若琳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钟凌没有翅膀,凌空而立,自有一番潇洒,浑然天成。紧接着脚下的景象便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飞掠,从暗黑,到暗淡,到明朗,到璀璨夺目。一瞬间就来到落叶镇恒星集团的分公司楼顶,一幢80层的高大建筑,楼顶是停机坪,有三架直升飞机。没人,有监控,但三人此时在其上空。监控根本看不到。
感觉停住了,月心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心中对身旁的二人既好奇又恐惧。没等她发问,她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间房子里面,隔着磨砂玻璃,她看到两个肉体在翻滚,一个胖,一个苗条。不用说,那个胖的她这辈子都不会忘,金善仁。
若琳,钟凌已经不见了。她很慌,但眼前的男人却燃烧了她心中的熊熊怒火。她没有多想,提着一个挂衣架,推开磨砂玻璃,向里面走去。就这样,一场暴力的戏正在上演。
月心看准那个浑身肉滚滚的胖子,觉得一阵阵恶心。他的存在会污染了这个世界,此时金胖子正趴那女的身上,背对着月心,那女的眼睛迷迷糊糊,但直觉告诉她危险,她猛然睁开眼,看到了这一幕:月心一脸厌恶地将挂衣架砸在向金善仁,实木做的挂衣架此时像铁棒一样沉重,迅速地落下去,但在她眼里,却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远。一下子下去,没有想象中的脑浆迸裂,献血直流。月心也是一惊,她听到的只是猪一样的痛嚎和看到打下来的耳朵。
压在金善仁下面的女人发出了声,大叫:“杀人了”。此时的金善仁虽然疼痛难忍,但也是一肚子窝火。要不是他先前突然想去吻着贱货的胸口,恐怕早死了。他忍痛转过身,看清了要杀自己的人,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有点熟悉,只是有点熟悉。毕竟玩过那么多女人,他又怎么都记得住?他也不是蠢人,急忙叫保镖,就算自己能搞定眼前的女人,也不能完全放心。谁知道她有没有同伙。
可以说,金善仁是一个聪明的人。万事求全。但同时他很疑惑,80层高的楼,不是公司的人或者没有证明不可能进来,况且还有监控,陌生人不可能混进来。难不成她从天上来?不管怎样,他先压住心里的疑惑,解决面前的问题。
奇怪的是,保镖没有进来。好像里面的根本没有声音传不出去一样。他果断起身,不顾掉在地上的耳朵,咬牙上前,夺过月心手里的挂衣架。月心反抗,但金善仁虽然胖,但灵活,力气大。很快就把月心制住。他这样的人,不有几手,恐怕早死几万次了。月心被金善仁按在地上,嘴里嚷道
金善仁:他妈的,敢对我出手。今晚老子就让你尝尝跟我作对的滋味。在我这里,连死亡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金善仁:小荡妇,快把床单拿来。
床上的女人听到这话,害怕地将床单递了过去。
金善仁:他妈的,撕成布条呀!还要老子教吗
那女的照办,将床单撕成布条。金善仁用布条把月心牢牢捆住。站起身,脑子里把刚才保镖没进来的事忘了。拿起金镶玉的腰带,笑嘻嘻地对月心说
金善仁:老子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不过,嘻嘻……
金善仁把手里的腰带用力一甩,沉重的金镶玉部件抽打在月心身上,皮开肉绽,衣服都破了。一下,两下,三下,………不知抽打了多久。月心一个声响都没发出来。倒是把旁边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浑身哆嗦,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打累了,金善仁开始把月心破烂的衣服撕开,舌头舔了上去,将他的身体压了上去,一个掉了耳朵的人,一个鲜血淋漓的人,这变态的一幕。让旁边的女人吓得眼睛都没眨,脸色苍白,想叫却叫不出来,感到一股恐惧,还好那个压在下面的女人不是自己。
金善仁想发泄他的欲望,刚想进一步。发现月心皮肉鲜血交接的地方,血肉开始蠕动起来,血肉里翻出一条条细密的黑线,正对着他的一直没有动过的眼睛变白了。那不是眼白,而是双瞳全白,眼睛一直没动。此时,金善仁的视线和那双白眼相对,他看到了,他到落叶镇的第一天,一家五星级酒店,一个漂亮的服务员,顶楼的快活风流……画面中的胖子正式自己。
旁边一直看着这一幕的女人,此时心里不是恐惧,而是绝望。因为她看到,从月心身体里出来的黑线,缓慢地凝聚成了四个白色怪物,明明是黑线,却变成了白色的怪物。而且面目狰狞,白色的獠牙上满是涎水,眼睛和月心一模一样,尖锐的手脚透着一股寒芒。其中一个怪物向她走来,她没有反抗,任由怪物提着自己的脖子。看着目光呆滞的金善仁。
金善仁猛然一惊。但他此时说不出话,不是害怕。而是哑了。四个白色怪物提着金善仁和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停机坪。此时监控室里一切正常,楼顶的停机坪里空无一人。停机坪上,月心站着,金善仁,女人瘫坐在地。上空的钟凌,若琳两人在谈论
钟凌:暗夜四鬼,觉醒了。
若琳:是啊。不知道今后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钟凌:我想,她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弱的鬼印继承者。未来,不知道……
若琳:你以前不是这样说我的嘛。死鬼,真怀疑自己是怎么爱上你的。
钟凌:哈哈…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若琳:你找打
两人在上空嬉闹。
下面却是一片安静,绝对的安静。约莫5分钟,月心说话了
月心:死亡在我这里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本来这句话是金善仁说的,在现在月心口中说出,却带有一股来自地狱般的绝望味道。
金善仁:别,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放了我吧。姑奶奶!
月心没有接话,因为她感觉和眼前的胖子说话是对她的一种侮辱。所以她选择沉默。
暗夜四鬼,缓缓靠近金善仁。金善仁想说话,想自杀。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感觉四个怪物在啃食他的身体,他没有因为疼痛昏厥,反而越发清醒。他清楚地感觉自己的血肉被啃食,啃食的速度是那么慢,那么缓,他觉得自己的血肉正离体而去,缓慢的速度,清醒的感知让他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旁边的女人倒是轻松,直接消失,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但可以肯定,不在人间。
一直但黎明时分,停机坪上只剩金善仁的头,奇怪的是,他还活着,清晰的感受了一夜的痛苦。最后在被其中的一个怪物一口吞了,地面没有血迹,那个房间仿佛从来没有人进去过,没有一点有人进来的痕迹。
向着黎明的曙光,若琳抱着一个昏迷的月心,钟凌看了一眼这栋大楼,两人踏空而去。
今日晨光依旧。街市逐渐热闹起来,鸟儿鸣叫,小草含着露水。码头船只依旧来来往往。人们照常上班工作。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有两个人离奇失踪。恒星集团的公子金善仁和他刚招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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