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我小时候,8岁以前具有一种能力:
和某人对话。
这个人会在一些场合告诉我一些信息,这些信息都会在一分钟之后被证实。
而且这些信息普遍都很无厘头不符合正常预期。
这些信息的表达不是一种声音,而是莫名其妙的念头,但是是属于别人的,我是被动接受者。
这些突兀的念头之突然,之强烈,我现在回忆起来可以保证不是我的脑细胞产生的,而是接受了某种信息,被动产生的。
1,一块钱。
我和我的小学同学街上偶遇,4个人就游手好闲到处乱串,一路踢踢小石头, 打打闹闹的。突然地上有一个被踩扁的纸盒子进入我的视线。
我这是一个小镇闹市,地上脏乱差不用说了,一个被压扁的纸盒子压根不算什么,大约有一个文具盒那么大。
这时,一个极其强烈的外源信号过来了,你踢一脚盒子,里面有一块钱。
我到现在我都记得,我自己当时都懵了。
踢踢小石子,盒子,瓶子这种有点高度突出来的轻东西没毛病、必须的,踢这个压扁的纸盒子怎么踢?里面还有一块钱?疯了?
4个人,我走在最后面,前面4个人都没人理会这个压扁的纸盒子9,我立马就要到盒子面前了,踢还是不踢?
那就踢一脚把,我就上去踢了--脚。
至于一块钱,那可是巨款,怎么可能?我一-个小孩也不至于想钱想疯了吧。
然后纸盒子被我踢出1米远,我自己还莫名其妙,什么一块钱,这个盒子怎么可能会有钱在里面?
盒子就飘在第三个小孩脚边,结果他看我踢一脚,就也踢了一脚,不同的是,他这脚是往天_上勾的,纸盒子飞起来了,飘忽的一块钱也被踢出来,红色的拖拉机手纸币。
一块钱飘飘悠悠的落在我们面前,说时迟那时快,除了我愣在那里发呆,其他3个猛虎扑食的扑过去把钱抢到了手上。
最后买了大量零食,均分。
2,家庭作业。
小学二年级的一个班主任老师教数学,但是同时也教语文。镇上,条件差,身兼数职是常态。年轻阿姨,极凶,容嬷嬷那种。
一次假期,我数学是做算术了,语文是写日记,一天一篇,假期好像是3天,那就是3篇日记。
开始检查作业,先数学再日记、没写完的全部站出来打手心。
真打,使劲打,打的老响了,用1/4片竹片打,真的疼,一点也不矫情,没有不被打哭的。
小孩坐着不动,老师一一个个检查。
没做完的,全部先站到讲台,等会-起挨揍。
数学我做完了,语文写日记我有一篇没写,完犊子,等死吧。
那心情,我去,古代的斩监候大概就这感觉吧。
突然,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来了,不是说话那种,就是一个念头:你别怕,我告诉你,啥事没有,你相信我,真的,我保证你没事,你不要怕不要慌。
老师已经到我这里了,开始翻看我的数学作业,
念头继续和我聊:你别怕,我包你没事,你慌什么慌,你别慌。
开始看我日记,恰好,一篇日记占一面,第一篇一面,第二篇一面,第三篇就要翻页了,我就是翻页就露馅。
这尼玛,已经准备尿裤子了。
念头还在和我聊,就像一个小人在大脑里和我说话一样:叫你别慌你慌什么,我保证你没事,你信我就行了。
老师还在点评我的日记9,这个假期你去你外婆家了?写的很真实很生动嘛。
我支吾着,哼哼两声。
但是主要的心理活动是在和小人斗嘴:
什么叫我不慌啊,马. 上要挨板子了,我肯定慌啊。
我支吾着,哼哼两声。
但是主要的心理活动是在和小人斗嘴:
什么叫我不慌啊,马. 上要挨板子了,我肯定慌啊。
叫你不要慌不要怕你就不要慌不要怕,我会有安排。
你怎么安排啊?马上就露馅了!
这时,教室门口出现了另一个老师,喊老师名字,叫老师过来,有事和她说。
老师放下日记本,就去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去检查我同桌了。
他没做完。
你给我站上去。
同桌哭哭啼啼的站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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