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眼睛复了明,说什么也不肯好好休息,就这样玩了一个上午,楚天佑自是不放心,便陪了一个上午。
当然,打破这和谐画面的,自然是侯爷大人了。
远远的,赵羽就看见了二人,正犹豫是不是该过去,楚天佑却已出了声:“小羽,你回来了。”
白珊珊也闻言看过来,问了句好。
“公子,已和王县令嘱咐好了,只等着公子前去呢。”按着楚天佑的吩咐,赵羽一早就去了县衙,亮了身份,叙了案情始末,眼下,只等升堂了。
楚天佑颔首,起身,看向正走过来的白珊珊,不待开口,白珊珊已经抢先一句:“天佑哥,你别想把我留在这,我也要去县衙。”
楚天佑哑言笑了笑,也罢,去就去,反正五味也没醒。
高堂肃穆。
王志清县令正襟危坐,公正廉明的模样。
楚天佑在一旁椅子坐了,赵羽与白珊珊立侍其后。
堂下跪的,便有刘员外之子刘堂辉、邓少爷之妻邓夫人、陶舟风亲信陶檀。
“升堂!”
“威武!”
衙役便又带上来一个人,素衣纯净,好个美人。
王志清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跪的,是文芙蕖,还是文荷华啊?”
芙蕖不慌不乱,答道:“民女文芙蕖。”
王志清点点头,问那衙役:“怎么,荷华姑娘仍是没有下落?”
“回大人,整个文华县都快翻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
王志清点点头,又继续审案:“芙蕖姑娘,有人告你致刘员外、邓少爷、陶大人三死,丁大夫与白姑娘两伤,你可认?”
“大人明鉴,此事绝非民女所为。若要治民女的罪,还请拿个证据。”
王志清看向后面三人,问可识得芙蕖。
刘堂辉便一惊:“大人,就是她!家父身故那日,就是教她约出去的!不过,这长得虽像,打扮却大相径庭,那日的姑娘,穿了一袭红衣。”
芙蕖嘴角一勾,笑道:“这便是了,大人,您该知道,我妹妹荷华,是青楼女子,素日喜穿红衣。”
楚天佑在一旁听着,这一切,尚在意料之中。冲王志清唤一句:“王县令。”
王县令自是恭敬起身行礼,“国主。”
此语一出,芙蕖与刘堂辉等人俱是一惊,起初见楚天佑坐在堂上,尚不知他什么来头,竟不想,是当今国主。
这在一看楚天佑,气宇轩昂,王者气度,可不就是国主么?
遂又恭敬伏了首,等楚天佑说话。
“芙蕖,本王问你,五月初二赛诗会上,写下一阙《卜算子》的白衣姑娘,可是你?”
芙蕖到还算镇定,只说:“回国主,初见时您便问过了,是民女。”
楚天佑又问:“那,可还背的出?”
芙蕖神色便仓皇了起来,支支吾吾,说早忘了。自打丁五味醒了过来,楚天佑三人便再也不得空了。
“珊珊,珊珊,快来陪五味哥唠唠嗑啊,你可不能让五味哥我一个人在这躺着啊,要闷死我啊!”
“徒弟,快快给我讲讲,芙蕖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啊,沈柳读怎么会落第了啊!你怎么假扮国主的啊?荷华呢,找没找着啊?”
“哎呀石头脑袋啊,让你煎碗药你怎么还没煎完啊,石头脑袋你这么笨手笨脚的怎么还好意思一天要我十两啊?!”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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