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华不见了。
沈柳读的心,真真是乱了。
赵羽上前安慰一句:“沈兄,先别着急,把你知道的跟我们讲一讲,我家公子定会帮你的。”
楚天佑引了他到桌前坐下,他虽心急,到底还是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丁五味和一旁坐着目光空洞的白珊珊。
“丁大夫和白姑娘这是……”
楚天佑叹了口气,答道:“教人伤了。怕与荷华姑娘失踪有关呢。”
白珊珊闻言一笑,道:“沈公子无需为我们担心,这案子到了紧要关头了,你有什么话,快说吧。”
沈柳读闻言点了点头,遂道:“这故事,还得从头讲起。”
“芙蕖是五年前来到文贤阁的,起初只觉得她为人谦和温婉,我对她原也有好感。后来得知,她有一胞妹名叫荷华,深居天香阁。芙蕖多次要我帮她给荷华送信,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我便与荷华熟识了。
这才发现,荷华她大有文才,心也仁善。反倒芙蕖,有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意味,所谓学问,皆是装模作样卖弄罢了。这便喜欢上荷华了。
五月初二赛诗会那日,我本与荷华约了一同去看,却不想碰上了芙蕖,打扮的甚是妖艳,举止异常,只是当时不曾多想,后来再思索,这邓少爷,是被她拌作荷华引出来谋了命了。”一番言语,与荷华所述无甚出入。
白珊珊点点头,道:“是了,那日你们在后院里,你劝她莫再做发疯的是,想来就是劝她莫再杀人。”
沈柳读叹了口气,道:“我自知包庇是大罪,可芙蕖到底于我有情,我只盼她迷途知返来的。”又抬头看一眼丁五味,自是知道了他为谁所伤,“却不想……哎……”
楚天佑想起那阙《卜算子》,遂问道:“那日,在赛诗会上写下《卜算子》的白衣女子。可是荷华无疑?”
沈柳读点头:“自是荷华。”
赵羽喃喃:“怨不得,想来那日荷华姑娘听闻对自己颇好的邓少爷死讯,心里难过,一去不返,故而后来在公堂之上不曾提到后来公子作诗一事。”
几人俱是点头,白珊珊便问:“那后来呢?荷华姑娘怎会不见了?”
沈柳读叹了口气:“后来只听说州郡出了事,召了她去,可前日就听说她将回,等了整日,找了整日都不见人,牡娘与我都急坏了,我心慌的很,定是出事了!”
楚天佑折扇一拢,起身,“沈公子,你且回去,个中原委,明日就该见分晓了。”斜月明深池,流萤下高树。
独夜澹无言,幽花滴香露。
白珊珊一个人守着丁五味坐了很久。
自昨日出了事,楚天佑就一直守着自己,好不容易,哄他与赵羽去休息了。
“五味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你睡了两日,我们身边可也清净过分了。”
“五味哥,谢谢你平日的欢声笑语,仗义相助,至深用情。”
“五味哥,珊珊怕是不能照顾你好起来了,珊珊,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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