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之事总算平息了一段时间,但当大家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时,余人突然一病不起,长生有一次眉头紧皱,其他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不光让大家头疼,还让整个神都,整个大周都陷入恐慌。
余人暂且不能管理朝政,本应由教宗暂时掌位,可隔天一大早,白已东便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走到宝座之前。
“白已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代替教宗执委!你可知这是砍头之罪!”一位大臣义不容辞的说到。
“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白已东是那种欲谋皇篡位的人嘛!我可是有陛下密旨的!”白已东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手中所谓的“密旨”。
“白丞相,你竟然手持陛下密旨,没有传国玉玺,你怎么得到‘密旨’的!”长生眼中闪烁着一种厌恶。
教宗博学多才,能文能武,为大周做出那么多贡献,而丞相大人,又做过什么呢?仅仅就是不好好管教女儿和婢女,害得我险些流产,这就是你做的贡献?!”莫雨从大殿外走进来,又换上了那一身帝令女官的长袍,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话说的有些狠,但是,别人可以动她,但不可以动她还未出世的孩子。
白已东听完这话,再也忍不住愤怒,将‘密旨’噌的展开,“看看吧!这就是传国玉玺的章印!”白已东完全不将那胜利的喜悦隐藏,尽数展现给朝廷文武。
“从现在开始,这段日子我就是你们的王!”白已东一甩袖子,走到宝座前。
“莫雨大人,您挺着个大肚子还要来上朝,真是了不得了不得!白氏深感佩服佩服!”白已东刚说完,便马上换了个脸色,“这里无需莫雨大人!送客!”白已东毫不客气的让人把莫雨赶出殿外。
白已东在位的这段时间,三番五次的跟百姓收取税金,找着理由说什么为国库添财,惹得百姓一阵愤怒,投诉快投到太后那里去了。
“白丞相如此做法,真把自己当皇上了?!为国库添财?要不要把哀家的朱雀殿也卖了!!!???”太后从大殿外走进来,
毫不客气,愤怒的就差没用法力了。
“太后所言诧异!我就算卖了这宝殿,也不会买了您的朱雀殿!”白已东说得趾高气扬。
太后再也忍不住愤怒,用力使出一道法术,直冲白已东而去,他却巧妙躲开,那道法术正中宝座中心。
长生再也没忍住,吼了一声“来人!”却无人应和。
“教宗不必费心,这里都换成了我的亲信,既然我代理朝政,自然不能有乱臣贼子!”
“白已东!你竟把陈留王也赶走!你是要像寅行道一样造反吗!?”太后尽可能让自己恢复理智,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退朝!”白已东不耐烦了,无心再跟长生太后吵下去,甩了甩袖子,昂首阔步的走出的大殿,除了太后与长生,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一群废物!”长生怒喊道。
随后,长生扶太后回到朱雀殿,自己随后也回到了离宫。
莫雨跟有容在一起,长生回去后并没有理会她们,而是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揉了揉皱成一团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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