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我有些惊讶,本以为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生病的,难道是昨天替我……“那你知道他家吗,我们去看看他。”我问。
他摇摇头语气冰冷地说:“我们没有去过他家。”
我奇怪地看着他的侧面,好歹是同事嘛,干嘛这么没人情味?对了,他们不是人。
我们回了总部,我谢过他后进了办公室,那几条骷髅鱼还自由自在地游着,我看看他的办公桌,空荡荡,虽然我和他认识不久,但他用尽全力地帮我,让我还是很感动,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感性,非常容易感动,舅舅说我这样不好,可是这是天性,我哪改得了,让我像他们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们一样,我一时半会做不到。
我在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找了找,想看看有没有名片之类的,但是找了半天并没有他的住址,又走到门外想去跟谁打听一下,但是我想连平日经常见面的同聊都不知道,那么更别指望别人了。
我坐在桌子前发着呆,心想我怎么才能知道他家的地址呢,这个家伙的电话也没有留给我,上次到了他家也只是一恍神就到了,根本不知道怎么走。
于是我心里着急地用头去撞桌面一面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去他家,我要去他家。”
不知道撞了几下,再一撞却突然撞了个空,我猛地抬头,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卫生间里,我靠,我又到哪了?
我生怕自己又撞进什么奇怪的幽冥异界里去,忙起身打开门往外走,发现这是谁的家,只是拐个弯就看见了卧室,在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我想了想,蹑手蹑脚地摸到那床畔,结果一探头,发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丸休!?
我再看看四周,不是吧?我竟然到他家了?我也太能了吧?
为了确保这不是幻觉,我低头去推丸休:“丸休,是不是你呀?”
他正在睡,被我一推立即张开眼睛,他的眼里全是血丝,看见我时很是惊讶:“你,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到这的?”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幻觉,于是得意地坐在一旁笑着说:“我就这么来了,厉害吧?对了,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他闭了闭眼睛说:“没有感冒,只是,昨晚把你身上的阴毒吸在自己身上,一时没有排出而已。”
果然是因我而起:“啊?这么严重啊?那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双手撑在床沿上急切地问他,他摇了摇头说:“没用的,得我自己来对抗。”
“对不住啊,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那,我给你倒水喝吧?”我说着起知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回来又问:“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我给你做点吧?”
我喂他喝了点水后又给他煮了一小碗面,就在他被我扶着慢慢坐起来时,我愕然地看见他领口露出来的皮肤上竟然有一些黑色的丝。
“这是什么?”我伸手去碰,他立即疼的紧紧地皱了皱眉说:“别动,这就是排不出去的阴毒。”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看起来很是恐怖。
“怎么办呀?没有别的办法吗?”我看向他。
他淡淡地摇摇头说:“过几天就好了。”
“不是过几天的事,我是说,没有别的解决方法吗?一定有的对不对?你快说,我去替你办。”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看着我想了想说:“倒是有个办法,但是,算了,过几天就会好了,别担心。”他说的很是虚弱,但我一听还有别的办法立即向他靠近了一些问:“什么办法,你快说。”
他犹豫了很久才说:“用大量的阳气来驱散。”
“大量的阳气?怎么弄?是去晒太阳吗?我可以背你。”我一听好像也不太难嘛。
他摇摇头看向别处说:“不是晒太阳。”
“那是什么?”在我的观念里,阳气就是晒太阳,难道还是对着太阳吸气?
“人类的身体里都有阳气,尤其是男子更盛。”他说的更加虚弱了。
“人类,男子?身体里?”我挑了这几个关键词品味着思考,“你的意思是,找个男人来给你运气?”我的脑海里其实想到的是古装片里两个武功高强的人一个在另一个后背运气疗伤的镜头。
他的耳朵有些发红地点了点头。
“嗨,早说嘛,不过,想找个会武功的人,怕是有点难,是不是要去少林寺找找呢。”我有些发愁地抓了抓头发。
他奇怪地看向我:“为什么要去少林寺?”
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我看他就差点当场气绝了,缓了一会儿才说:“你的脑回路真是精奇,普通的男子就可以,而且,运气的方式,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
他说到一半不说了,耳朵更红。
“而是什么?”我又问,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更好解决?“说呀。”
他目光闪烁着,突然指了一下自己的嘴:“用这里。”
我立即惊呆了,难怪他不说呢,原来是用这种奇葩的方式,我一时也有些尴尬:“这样啊,那怕是有些为难,不是什么男人都愿意跟你,那个,是吧?我貌似也不会强迫人家,而且,我这点本事你是知道的,我到你这里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怎么走也不知道,就算离开了,怕也不知道要怎么回来。”我唠叨着,他拿过我手里的碗吃着面说:“所以说,过几天自然会好的。”
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他家,我被困住了,因为我曾尝试着去打开他家的大门,但是外面是一团漆黑,我不敢轻易走出去,怕会跌下万丈深渊。
我问过他,门外是什么,他说不知道,让我不要走出去,否则可能会到他也料想不到的所在。
进过一次幽冥异界,我可不敢再轻易拿自己的运气开玩笑了。
就这样,我就住在他家,每天给他倒水,煮饭,但是他身上的那些黑丝没有好,反而像加重了似的,那些黑丝细细长长,像蛛丝似的,他的脸色却更加苍白,样子也是虚弱之极。
不行,我得想法子真找个男人来给他过阳气,可是我却哪找个男人来呢?这个丸休把家建在哪了?交通如此不便,就不能好好找个什么离车站近的小区住吗?
而且门外连个邻居也没有,就算想叫个外卖,都不知道让人往哪送。
男人男人,我这一天天的尽想着给丸休找个男人来也是没谁了,我在几个房间里急的来回踱步,突然一抬头,在穿衣镜里看见了自己,我靠,这不是现成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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