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适合赖床的星期天,班里准备校区当天的表演的工作却落到了枭凛风和许梦晔的头上。枭凛风本是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却在早上六点被迫起床,跟一条大青虫子一样蠕动着洗漱出门。
一路上都是许梦晔拖着还昏昏欲睡的枭凛风行走,最后实在拖不动了,她抡起帆布包,一个装有一本《辞海》的帆布包就这样砸在了枭凛风的脸上。
“呜哇啊啊啊!晔姐,你看本尊这么可爱,你居然还下得了手!你好狠的心啊!”受到重击的枭凛风开始了光打雷不下雨的哀嚎。
“校庆的事情安排给咱两,我把你拉出来是想让你帮忙,不是让你来给我增加负担!”许梦晔揪起枭凛风的耳朵,使哀嚎更具真实性,“我们班表演什么都还没决定好,你就睡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枭凛风用手背一抹嘴角,小声嘀咕:“怎么可能,本尊睡觉从来不流口水的。不仅不流口水,而且不打呼噜不磨牙。”说的可自信了,若不是耳朵还被许梦晔揪着,他早跳起来了。
“重点是这个吗?我们班演什么?”许梦晔说着,将枭凛风的耳朵一拧,让他疼到面部狰狞。
“疼!姐!错了!”
好不容易挣脱,他就将许梦晔拉到了一个垃圾回收站,指着堆积成山的垃圾对许梦晔说:“三国挺好,角色多,人人都能参与。咱们翻一翻,捡个几百吨的盔甲大刀回去做戏服,多省钱!”
下一秒他就把单方面殴打,许梦晔一边抡起帆布书包一边骂道:“你当盔甲大刀是萝卜白菜啊?遍地都有?还捡几百吨!还翻垃圾场!还三国!”
“总不可能演水浒吧?”枭凛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还做出了作死的行为,“本尊上辈子一定是被癞蛤蟆糊了眼,不然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个,呃……泼妇!”骂是骂的痛快了,人也是被打的要死不活了。
一本童话书吸引了许梦晔的注意,这才让她停止了殴打枭凛风的动作,看着地上那边童话书,一个想法跃入她的脑海。
绝绝子,她停下手中殴打枭凛风的动作,拎起枭凛风的连帽衫的帽子,像出门时那样将他拖回市区。
“灰姑娘啊……”看着正兴高采烈的挑选着表演需要的小白鼠的许梦晔,枭凛风撇撇嘴,“年轻真好,还童心未泯,还这么有想法……要本尊去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帮你牵几匹表演需要的白马吗?”
若不是小白鼠还懒洋洋的趴在许梦晔手上,那么枭凛风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
“请问枭先生,白马不可以用道具马代替的吗?咋?难不成您还要用两天时间修一辆南瓜车出来么?”她把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周围的怒气已经实体化,咬牙切齿的模样深刻表达了她现在想把枭凛风生吞活剥的心理。
枭凛风被吓得腾的跃起,恍然间映入他眼帘的东西让他心头一震——梦中那个女人的淡蓝短衫——在街对面汉服店的橱窗里,有一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她是谁?
枭凛风在心中问自己,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的大脑隐隐作痛,稍微想一点事情就好像要炸裂开。
会是,她吗?
目光锁定在了眼前那个带着“核善的微笑”的,棕褐色头发的女孩。他迅速从包里掏出手机,将那件衣服拍了下来。
回去问问雅兰吧……在被许梦晔拖走的同时,他在心中默默做了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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