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挣脱那老婆子,可是我现在是个女的,而且还接近萝莉的身高,基本没力气,根本挣脱不开有点武力的老婆子,但老婆子也没能拽动我。
我:
老婆子一生气,一记手刀往我脖子砍去。
我两眼一翻,隔喽一下,晕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回到了家乡,不过我因为任务失败了,我被送进了重铸炉。
感受着皮肤肌肉被分解的痛感,我哀嚎着,缓缓蜷缩起来。
身体开始分解成量子,进入管道中,重铸。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分崩离析。
一只手突兀的按在我的额头上。
我猛的用手抓住那只手,顺着手往上爬,紧紧抱住那手的主人,好像只有这样我的痛感会消失,被分解的恐惧也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我分辨了一下,猛的一睁眼!
“啊!!!!!”看着近在咫尺的陈艺涵,我头往后一仰,接着猛的往前撞去。
“砰!”这一撞,撞的我脑瓜子嗡嗡的,眼睛也一突一突的。
而陈艺涵也是晕头转向的往后一仰,我之前抱着他的胳膊,没来的及松手,也跟着他倒了下去。
我感受着额头的疼痛,楞楞的看着陈艺涵。
陈艺涵摇了摇头,然后瞪了我一眼,手一甩,把我甩开,坐了起来。
“额。。你,没事啊?”
陈艺涵拍了拍衣袖:“那火是你放的?”
“是,是啊。”
他撇了眼我,突然勾起嘴角。
“放的好,放的妙!”
我顿时傻眼了,我放火烧他,还放得好?
“额,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哼。”他笑哼一声不作答。
“当然不是他脑子坏了,而是姑娘这火放的是真妙,在下南漾[yang]鹊,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呼?”一个帅气小伙对我一拱手。
南漾鹊:
“我啊,我。。。哎,陈艺涵,我该叫啥?”
“你没名字?”
“我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有编号。”
“你编号是什么?”
我看了看一脸懵逼的南漾鹊,算了说了他也听不懂。
“塞希儿——初号”
“陈小希。”
“你这取的也太随便了吧!”
“。。会吗?”
我转头对着懵逼的南漾鹊说到:“我叫陈小希。”
南漾鹊眨巴了两下眼睛,不知道还说啥,他还没聋呢!
刚刚他俩说啥?塞希儿初号?!现在又叫陈小希了?
不过他还是一拱手。
“多谢小希姑。。陈姑娘。”
我一摆手:“没事,哎不对啊,你谁啊!”
南漾鹊笑了笑,从袖袋里拿出折扇,呼啦就打开来,遮挡在脸上。
“不知姑娘现在可记起否?”
我定定的看着他。
我一皱眉:“你谁啊?”又转头看向一脸事不关己的陈艺涵问到:“哎,他谁啊?”
“。。。”二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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