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苏醒

“不！别死啊！”程羽渊拼命摇晃程雨泽。

忽然，程雨泽动力一下。

“啊！你醒了？”程羽渊由于太激动摇得更用力了。

“别……停下……”程雨泽很虚弱，声音嘶哑，“别摇了……”

程羽渊赶紧停下，激动地抱着他大哭。

“白鹭白鹭！”白诺衣大喊。

“说吧说吧我听着！”鹤一摸着额头。

“白鹭”是一个代号，此时她对这些繁琐的任务有些不耐烦了。

“剧本上演得很成功呢！你看，程羽渊看上去真的很悲伤。”

“当然，老板亲自施行苦肉计能不成功么？我倒是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

“你不是很聪明么？”酒井鹤一瞄了她一眼。

白诺衣无言以对，继续看录像。

“咳咳……”程雨泽还在咳血。“魂都被你摇没了，我哪能这么快死？刚才……我在疗伤，但能听见你说话，这下可好，伤口愈合到一半，你又给……很痛的你知道么……”

“啊，抱歉！”

程雨泽缓缓闭上眼睛，继续疗伤。

“好好休息吧，我会陪着你。”

程羽渊抱着他离开了基地，回到家——是他真正的家，来自第四世界，三界之上。

生活在第四世界的人生来就具有独特的能力，但每个人只能掌握一种。有的能力很实用，有的能力很强，但也有的能力没什么用。

程羽渊和程雨泽也只能使用一种能力，但他们所掌握的这一种能力很是逆天，可以使用已知的所有能力。而博士属于最后一种，他也是生活在第四世界的人，他对只能掌握一种能力感到不满，想通过研究改变命运。如果不是程羽渊和程雨泽为了提高对自身能力的控制，陷入沉睡，博士根本不可能抓住他们。

这些是程羽渊的记忆，可他总觉得这些记忆很陌生，总觉得怪怪的。

这几天里，程羽渊一直守着他。

在那件事之后程羽渊又变回了普通人，那份强大的力量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份力量是恐怖的，足以摧毁一切，他就像是抓住了整个世界的权柄，世界的一切在那一刻都变得渺小。到现在他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的内心有一种止不住的躁动，像是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

几天后

程雨泽终于睁开了眼

程羽渊看到了，“你终于醒啦，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程雨泽坐了起来，“没有了。这么多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说，你怎么不懂得关心自己呢？”程羽渊心疼地问，“每次遇到危险都是你替我挡着。”

“因为，你是我哥哥啊。如果下次还遇到什么危险，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替你挡下。”程雨泽固执地盯着他看。

程羽渊苦笑道：“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可你终究不是不死之身，我还是会心疼的。”

空气忽然变得安静

“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程羽渊沉吟片刻，“这里有点无聊，你要不要到人类世界玩玩？那里有很多新鲜的东西。”

程雨泽想了一下，“那你去吗？”

“当然。”

“那我也去！”

“嗯，那就明天出发，今天先留在这里。”

“说来程羽渊这是我在人类世界的名字，原本我没有名字，现在有了感觉还挺实用。”程羽渊想到了这件事，“你为什么叫程雨泽？”

“和哥哥有相似的名字不是很好吗？”

“嗯……也行。”

“你的叔叔对你没什么用，抹去他的记忆吧，离开他。”

“暂时不用。”程羽渊摇头。

“那好吧。”程雨泽耸肩。

“今晚早点休息。”

“嗯。”程雨泽轻声说。

“咔嚓。”门关上了。

程雨泽轻笑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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