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安欣才沮丧的从检察院回来。
李响坐在堆积如山的桌前,忙着案子。看见回来的安欣,心一沉,缓和一下语气道。
“跟你说个事啊,你别着急。”
安欣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着李响。
“徐江已经放了。”
安欣一下子站了起来,生气道,“放了?没到24个小时为什么要放人!”
“上面的通知,已经放了你着急干什么啊。局里积了十年八年的案子有的是……”李响委婉地劝导。
“难道我们要让徐江逍遥个十年八年吗!我们还配做一个警察吗!”安欣愤怒地喊道。
“你别冲动啊!”
李响连忙拉住要冲出门外的安欣,把他按在座位上。
安欣突然灵光乍现,脸上浮出笑容。
“我们忘了另一条线索。”
看着李响不解的目光,安欣笑了。
“你白天说过的。”
李响恍然大悟。
翌日
安宁实在忍不住天天窝在市局了。
“孟局,安局,我回家一趟拿点东西。”
安宁打报告道。
安长林点点头,对曹闯说,“安排人护送她回家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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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欣和李响连夜开车去了勃北市,局里就派了张彪送她回家。
张彪一路上叽里呱啦地吐槽着安欣和李响,有些搞笑,但也有些分寸。
在安宁看来,他可能就是有些羡慕安欣,但又有些看不惯罢了。
“你哥那个臭脾气,也就李响乐意和他在一起搭档。”张彪一边开着车,一边吐槽着。
安宁笑笑不说话。
车一路开到了小区,张彪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等着安宁出来。
没想到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安宁出来。等到他冲进安宁家门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地破碎的玻璃。
张彪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曹闯打电话。
“曹队!安宁……丢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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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只觉得当时走进家门,突然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眼前一片漆黑,脑袋昏昏沉沉的,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安宁勉勉强强地半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地清晰起来。
她看见徐江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冷笑着看着她 。
“徐江?”安宁勉强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蹙着眉,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你抓我干什么!”
“我呢,就是嫌你哥太聒噪。整天阴魂不散地,就知道和我对着干!”徐江笑着给自己倒了一点酒,自顾自地品尝起来。
“所以呢,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安宁扭了扭麻木的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警惕地看着徐江。
“你有什么毛病吧。”
徐江忿忿地放下了杯子。
“谁想和你作对了?”安宁冷静地看着徐江道,“首先,我根本之前不认识你;其次,我根本没有得罪过你;再次,你们道上也该有规矩,事情不牵扯老婆孩子,更别提我这个妹妹了。”
“你不该抓我。”
“上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徐江漫不经心道。
安宁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手心都出了汗。
“徐总,你犯不着这样一错再错,绑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安宁缓和了语气劝道。
“好处?我要什么好处!我这么有钱,有这么有权,噢,我还要好处?”徐阶激动地朝着安宁喊道,“我乐意!我为了出气!”
安宁无话可说,从桌上拿了个干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杯酒。
徐江看着她这么淡定,有些奇了怪了。
“我是请你来喝酒的吗!”
“那你已经绑了我,我还能怎么办?”安宁理所应当道,“胡搅蛮缠,大哭大闹?大家都省点力气算了。”
“该说什么说什么,该问什么问什么。问完了,放我回去。不然,警察就要找你的麻烦了 。”
安宁淡淡道,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她一只手的指尖却在颤抖。
“行,有种!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徐江将杯子里酒一饮而尽,爽快道。
“录音笔到底在你那里,还是高启强那里!”
安宁脑子立刻飞速运转着,徐江知道录音笔的事,但为什么要提高启强?
“你说呢。”安宁淡淡一笑。
“你自己清楚。”徐江不耐烦道。
“不在我这。”安宁拢了拢头发,很是淡定道。“我压根就没碰过。”
“我怎么相信你?”徐江嚣张道。
“如果录音笔在我那,我为什么不交给市局?”安宁反问道。
“因为你不敢。”徐江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狠厉一笑。“你交了你就得死。”
安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真的没有。”
“那就是在高启强手里了……”徐江叹息道,“难办啊……”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安宁试探性地问道。
“走?往哪走?”徐江冷笑道。“你还有价值吗?”
安宁立刻反驳道,“你要是敢动我,安长林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也是你死后了!”徐阶一笑,对着旁边的小弟道,“处理掉。”
安宁顿时慌了,拼命地挣扎着。
这时,电话响了。
“谁的电话!”徐江烦躁道,“谁的?”
“老大,是你的……”
徐江撇了撇嘴,接过手机。
“喂,领导,我小江……哦,是,……哦,行……”
徐江放下手机,丢给一旁的小弟,阴郁地摸了摸头发。
“放了吧。”
“老大?”小弟不知所措。
“我说放了!放了!没听见吗!”徐江气愤地揣着几个小弟,怒吼道。
安宁眨了眨眼,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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