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听罢,捋了捋他的胡子,说:“刘通,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口口声声说你的银票是在吉祥赌坊赢来的,我原本也不是很相信,哪里有这么巧的事,酒楼掌柜昨夜被盗五百两银票,你就赢了五百两的银票;现如今吉祥赌坊的老板也说了你根本没有去过他们的赌坊,所以事实摆在眼前,你就不要再抵赖了。”
刘通如今是有口难辩,可是未做过的事,他又怎么能愿意担这份罪名,他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冤枉我,可是我没做过的事,我打死也不会认的。”
“大胆刁民,人赃并获还不认罪,你真以为本大人是摆设吗?来人,给我重大二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嘴硬。”说罢,杨县令丢下一块令签。
“是,大人。”两个衙役接令,拿着杀威棒就要打。
刘通站起身子,咆哮道:“你们是联合起来害我的”说罢就要逃走。
可这哪里逃脱的掉,一个衙役上前将脚铐一拽,拉住了刘通,另两个衙役将刘通死死按在地上。
那两个衙役则举起杀威棒,朝着刘通的屁股重重的打去,待二十记杀威棒打完,刘通的屁股已是血肉模糊,昏死了过去。
“大人,犯人晕死过去了。”冯都头禀报道。
“即是如此,将他收进监牢,择日再审,退堂……”杨县令说罢,朝着后堂走去。
百姓见状,以为真相大白,犯人落网,纷纷叫好,离开了华阴县衙。
此事很快传到了史进等人的耳朵,兄弟四人纷纷惊叹不已,没想到刘通居然去偷酒楼的钱。
‘跳涧虎’陈达是个性子耿直,脾气火爆之人,他听闻此事之后,火头一下起来了,说道:“这刘通真是死性不改,当初答应过大哥此后老老实实做事,不再做偷鸡摸狗之事,怎么如今做出这等事来,而且还是老百姓的钱财。”
‘白花蛇’杨春沉默不语,他心中多少也对这个五弟有些失望。
史进也是面色凝重,幽幽地说:“我们青龙帮从不碰百姓白银分文,当初见他虽是飞贼,可也算是盗亦有道,方才允他进帮,后见他抵御金兵有功,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方才与他结拜为异姓兄弟,只可惜此人过于好赌,使得他难成大器,如今有此一遭,也算是罪有应得。”
朱武为人聪敏,富有谋略,他深感此事有些蹊跷,沉思良久方才开口说道:“大哥,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哦?此话怎讲?”史进不解道。
“是这样,刘通虽然爱赌不假,可是他曾和在我们兄弟面前发下毒誓,今生今世再不沾赌,这两年来也的确没有再……”
陈达性子急,不等朱武说完,他就气愤得说道:“赌鬼的话能当什么真,若是真不赌钱,他好端端的干嘛去偷钱?依我看肯定是时间长了心又痒痒了,结果赌钱输了,欠了一屁股的债,所以才去偷酒楼掌柜的银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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