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拳求饶道:“官爷,小老儿我冤枉啊,我可是正经的商人,可不敢做那违法的事。”
“每个犯人都会说自己冤枉,冤不冤枉不是你说的算的,搜!!!”
“上哪搜啊?都头?”
“废话,搜私盐当然是去后厨啦!”
“哦,对,走。”几个衙役便像条鬣狗似的,耷拉着脑袋一股劲地全跑进了后厨。
老掌柜的老伴见老掌柜半天没回屋休息,好奇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便看见冯都头正站在大厅之中。
老板娘不解的问道:“官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冯都头笑而不答,老掌柜示意老伴别问,赶紧回去。
然而这时,一个衙役拿着一个盐罐出来,说:“都头,发现盐罐一个。”
“官爷,这盐罐也不能说明我这就是私盐啊,我这里面的可是正经买的官盐。”
“官盐?哈哈,我说他是官盐它才是官盐,我说它是私盐,它就是私盐。来人,记下来,说发现罪证私盐一罐,证据确凿!”
老板娘大吃一惊,连忙说:“啊,官爷,你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冯都头眉头一皱,呵斥道:“大胆你竟敢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掌柜的,数罪并罚,只怕你俩这条命是活不成了。”
那老掌柜没想到自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吓得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老板娘更是被吓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冯都头让衙役‘帮’老掌柜在口供上按了手印,然后将口供折好收进口袋,他见事已成功了一半,笑呵呵的蹲在老掌柜身旁,语气柔和的说道:“掌柜的,你想不想活着?”
老掌柜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冯都头:“你…你说…什么?”
“你想不想活着?”
“当然想。”
“那你想不想抱住你这家酒楼?”
“当…当然想。”
冯都头点了点头,将老掌柜扶起,面对面的坐着说道:“如果你肯为我做事,那么这份罪状我可以撕了,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老掌柜闻听此言,连忙跪下说道:“做什么事?官爷尽管吩咐,小老儿一定照做。只求官爷高抬贵手,饶了我和我的老妇人这条老命吧。”
“嗯,好,识时务者为……为什么来着?”
“为俊杰。”
“对,为俊杰,老俊杰也是俊杰嘛,哈哈哈……”冯都头笑的甚是开心。
“官爷,你要小老儿我做什么啊?”
冯都头点点头,来到老掌柜的耳边,将让老掌柜所做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老掌柜一听竟是要自己帮衙门对付青龙帮,他大吃一惊的说道:“这不是害人吗?”
“不错,可以说是害人,但这也是救你自己。你看你是做还是不做?”
老掌柜此刻陷入两难,同意了,违背自己的良心;不做,只怕自己这次是性命不保。
冯都头见状说道:“老掌柜,你放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冯某人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出尔反尔再找你的事,你夫妇二人绝不会有事的。但是你要是不肯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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