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你在哪!现在给我滚回老宅。”
一大早罗浮生就搀扶着昨晚被折磨的腰,吃痛的下床,在墙角找到响个不停的手机。
一接通就听到专属父亲的河东师子吼。
“爸,你干嘛!昨天晚上怕慕生打雷睡不着,等到很晚才睡。”
“陈一鸣没了,你弟他想让一鸣与你姨妈葬在一起,己经孤身去找那对夫妻。”
“我把陈家的地址发给你,快去给我找他,听到没,万一被人家欺负咋办。”
听到这罗浮生才完全清醒睁开双眼,犹如诈尸般从地上站起。
“爸,我知道了,马上去。”
罗浮生手慌脚乱的抓起地上横七竖八的衣服。
“沈巍,快起床,陪我去给慕生撑场子。”
待穿好衣服后,罗浮生去拉了拉床上的棉被,只见空无一人。
“杨叔,你看见我昨天带来的人了吗?”罗浮生立马冲出房间,爬在栏杆上对着客厅的人喊到:
“大少爷,沈少说你还在睡,他今天上午还有课,就先回学校了,你放心,我派司机送他去的,绝对没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杨叔扯着嗓子,声音浑厚的捧嘴喊到。
程慕生因为一晚没睡,双眼熬的有些痛红,干涩,看着布置极为简单的灵堂,旁边站着相拥哭的虚情假意的夫妻。
程珍珍见来人立马’放下手中的钱纸,捂着跪的酸疼,发麻的膝盖走到一身黑色西装,西装口配白菊的程慕生,抬起高高的手对准他的脸将要向他挥去时。
“住手,珍珍。”陈豪轩在身后大声呵斥到,随后走到两人身边。
“爸,你干嘛不让我打他,就是因为哥哥昨天见了他,晚上才想不开吞安眠药去世的。”程珍珍哽咽道,随后放声痛哭。
陈豪轩见此,将女儿拥入怀中,作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偏过头看了眼陈一鸣的黑白照,声音悲痛道:
“慕生,你来了,去给你哥上柱香吧!”
程慕生微微点头,掠过两人,只听见身后程珍珍一脸疑惑的问着父亲,这到底怎么回事。
待程慕生跪下拜完,插上香后,用上全部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我要为我哥重操葬礼,陈叔叔应该没有意见吧!”
这话似乎又激怒程珍珍般,直见她走到他面前,伸出中指怒指他鼻子,嘴中骂骂例例道。
程慕生可不惯着,一手拍掉她的手,毕竟他已经托庞嘉查到当年将母亲与那人床照发到网上的人,正是眼前的人,只见程珍珍面露狰狞。
程慕生,你什么意思,竟算是我哥的亲兄弟又怎么样,但你们二十几年没在一起,有的只是血缘,没有感情,而我们不仅和他有血缘关系,还有感情。
说一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对他而言只是个外人,更不提是你昨天见了他后,他才想不开自杀的,你这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给你祭拜他的机会,都算是对你宽宏大量了。
话毕,只见程慕生放肆大笑起来,这笑听的在场人,后背直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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