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母亲生前留给自己别墅的程慕生,遣散一众人,空旷的房子里瞬间变得死气沉沉。
他抱着自己的双腿,无助的坐在沙发前,大口大口吃起辣条,薯片,渴了就猛灌自己酒?
记忆中那个寒冷的冬天涌上心头,他瑟瑟发抖的跪在监狱里的雪地中,只穿着一件春季薄薄的囚衣,几名狱警围着他,嘲讽的笑声如今犹在耳边回响。
站在一群人之首正中间,长得人高马大,留着八字胡,年龄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粗旷的声音中带着些痞气。
“小美人,对不起了,谁叫有人想要你的肾,你又不给,他又给了我们钱,所以只能委屈你。”
听到这心中的寒意早以超过身体所遭受的寒冷。
原来井然说什么送自己来监狱是为了保护他,天真的自以为真的打动他,待出狱那天他真的会来娶自己的谎话。
没有想到这不过是他想要自己的肾又不能触犯法律找的借口罢。
让狱警和那些罪大恶极的囚犯欺负自己,折磨他,然后致死,顺理成章要走他的肾。
守在陈一鸣病床前的林离殊哭着哭着,似乎是想到什么般,抹掉眼角的泪,拉起老头子的手躲进卫生间。
“豪轩,你说珍珍配肾不成功,那她的那个弟弟呢?”
经妻子怎么一提醒,因为儿子病,一夜白发的陈豪轩猛拍自己的脑袋,可是下一秒却又犯了难。
“离殊,可是那孩子现在在我前妻的弟弟身边,那人又是个狠人,恐怕是不行。”
林母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不免身体一软,向身后的马桶倒去,幸好陈豪轩反应及时,拦住她腰,将人拉回。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但我们得先去拜访一下那个人。”
井然在一众人的挽留中,应付的吃了几口菜,随后以公司有事走掉,但还是不忘再次交待罗浮生道:
“浮生哥,你一定在有了慕生第一消息后给我打电话。”
井然摇下车窗,再三叮嘱道路边主动送自己离开的罗浮生。
“知道了,以前怎么不见你对他如此上心。”
罗浮生像个小女生一样依畏在沈巍的怀中,对井然的婆婆妈妈充满嫌弃。
“浮生,我侄儿最近就交给你弟了,我学校还有事,不知你是否有空送我回去。”
面对沈巍的明知故问,罗浮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生生宝贝,你刚才是不是对我翻白眼了。”面对沈巍的质疑,罗浮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毕竟他可是调查过他喜欢文静,温柔,顾家型,最讨厌说脏话,骂骂例例,毛毛躁躁的。
“巍巍,都说你眼镜该换,你偏不信,这下又看错冤枉人家了。”
要是弟弟程慕生在,看到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不笑死他才怪。
“是吗?难道我真该换眼镜。”沈巍说着取下眼镜,扯起一角浅蓝色的风衣擦去镜片。
“对呀!就是你看错了,我先去将我摩托车开过来,你等我一下。”
说完罗浮生一溜烟就跑了,毕竟他怕自己在呆下去,会被他萌化掉,趁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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