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东江城郊白虎山的君品别墅,
刚刚换下厨师服,舒舒服服洗完澡,下半身只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调皮的水珠沿着他棕色的发梢落在他健实的臂膀上。
倚靠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跷着二郎腿,为自己倒上一杯伏特加,浅酌一小口,浑身自带着淡淡的忧郁气息。
此时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敲响房门小跑进来,一手放于肚间,另一只手举着在男人的耳边轻声细语道。
“如果他来了就放人进来,不要阻拦。”
话毕,只见房门口出现一位身穿黑白条纹,头发微卷,凶神恶煞,自带怒火的男人拖着一根铁棍缓缓走了进来,发出刺耳。
嘭……嘭嘭声。
黑衣男见此立马上前站在主人面前,作出随时可以接下男人攻击的动作。
“井然,好久不见。”
程慕生站起身,走到黑衣保镖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拍了拍,示意他放轻松,然后主动靠近井然打起招呼。
因为心中的恕火早以占据他的理智,只见他高高举起铁棍就向他挥去,程慕生出于下意识,立马抬手接下他挥来的铁棍,随后用力夺回。
井然也失去重心重重摔倒在地上,将铁棍丢在黑衣保镖面前,他立马捡起退出房间开上门,将空间留给他们。
程慕生走到这位外界人人皆知和他有娃娃亲,却在和他满心期待的订婚宴上,因为白月光一个电话说在医院输液无聊并跑去陪他的未婚夫身边蹲下。
伸岀轻桃的中指,抬起他的下颚,使他正视自己的眼睛,可井然却执拗的偏过头去。
就这一细小的动作,似乎激怒他一般,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沿着光滑的地板拖行,随后将他整个人丢在绵软的大床上。
期身而上,双手被他牢牢抓住,举过头顶,看着他越发阴厉的眼睛,身下的井然似乎是看出他的意图般,双脚拼命的挣扎向他踢去。
系的并不牢靠的裕巾,几脚下并散开,沿着他光滑的皮肤落在地上,突然袭来的凉意,使他拉回一丝理智。
放开井然,看着他眼尾晶莹的泪珠,并不理会,自顾自地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系上,走到一旁衣柜,打开柜门,拿出一套斩新,搭配好的黑色翻领西装,黑色衬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慕生,对不起!是我让你成为东江人眼中的笑柄。”
井然坐起身对远去的人影,充满愧疚的道歉到,被叫的程慕生停下,偏过头,瞧了一眼,声音极其冷淡,毫无温度。
“说完了吗?说完就从我的视线中滚蛋。”
躁动的音乐,使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多巴胺攀上,激情四射的舞动着身体,彩色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似乎多了几分暧昧。
巴台上,程慕生无聊的把玩着手机,时不时的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猎物般。
“小哥哥,你好啊!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
看着眼前搭讪者,年龄大概十八,九出头的样子,一头微卷犹如天空般浅蓝色的秀发,张扬的耳钉,暴露的穿着,喷着龙舌兰香水,白皙的脸庞上,一双黑葡萄式大眼睛。
“没兴趣。”
搭讪者见他如此淡然,似乎更加来了兴趣,使出酒吧常用搭讪方式。
“看你一个人是在等朋友吗?要不我陪你?”
“好呀!”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罗浮生一身棕色皮衣加黑色紧身牛仔裤,一双马丁靴,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搭讪者见身后传来邪魅的声音,不免缓缓转过头去,脸接上重重挥过来的拳,瞬间倒在地上。
“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气,敢调戏我弟,找死。”说着迈开修长的腿向他肚子踩去。
“大爷,我错了,求你饶我这一次吧!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此人是罗少你的人。”
周围的人很快被他的惨叫声所吸引,待看清楚人是罗家的后,也不敢上前劝解,只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好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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