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江靛欣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夜羽扬见不得别人没回应,上手掐住江靛欣的下巴,强行直视。
“他不一定会来吧?”江靛欣嘴巴被压到变形,艰难地回道。
夜羽扬神色稍霁,拑住她下巴往上抽了抽,哼笑一声。
鉴于先前曾被他当兔子般提起,江靛欣顿时被吓得脑子空白,本能地反抗,挣脱未果,双手因惊慌愈发用力地捏住他小臂,指尖竟是挖进了他皮肉。
“他一定会来。”夜羽扬似未感痛楚,露出扭曲的笑容:“知道我为何要杀他吗?”
江靛欣觉得这笑容反而更符合他,想摇头表示不知。
须臾,夜羽扬脸色突变,口鼻流出黑血,手上的力道也松脱开来,瞪了她一眼就立即运功逼出体内的毒。
江靛欣望着自己染血的双手,愣了半晌,且不说宫里难逃,夜羽扬也并未露出要杀自己的神色,如今这一错手……是要坚定自己废物的头衔吗?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夜羽扬强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绕到床边拿起弯刀。
刀身细长弧似眉月,他举刀袭向江靛欣,因毒所致,下刀偏了方位,她再退数步,双手交叉护头,刀峰只刺穿了她的左手。
夜羽扬抽出弯刀,轻笑着用手指搓去剑上的血:“可惜了,本想先取你一眼。”
江靛欣痛得冷汗直流,他笑着发怒的样子更加恐怖!
糟了,这下用两只手都换不回性命了。
她紧紧地压住伤口,试图让血流得慢一点,夜羽扬却命人把她拎到奉天殿内,并传令朝会暂休。
两个暗卫将江靛欣双手捆住,另一头绳子往横梁抛去后往下一拉,江靛欣整人就被半吊在空中,左手伤口上的血液沿手臂滑落至腰侧,染湿了衣衫又徐徐滴落地上。
江靛欣带在身上的药不多,这次所用的是江鸿影自调毒粉,毒性一般,也不难解,主要针对习武者,中毒之人全身无力,且毒素不易随经脉排出。
夜羽扬中毒后已立刻运功,却还残留不少余毒,现只无力地靠在龙椅,强撑着意识。宫人见状急忙请了太医到殿内调制解药,不出半日便有成果,他服用后气息又好起来,那仇视一切的阴凉笑意再度缠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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