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前的纠葛二人不好断言,见母后对父皇置之不理,只一味哭泣,恒尧最先受不了了!
实在是宫中最近因为大哥的事已经很压抑了,这会殿内又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让人恨不得夺门而出!
相比于无动于衷一脸冷漠的恒宴,从小见惯了父母吵架的恒尧觉得,人真的未必一定要成婚,与其过成父皇母后这般,相看两厌,却为了孩子不得不坐到一起,说那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何必呢?
任他说的口干舌燥,皇后也不理,天启帝不由恼怒,俩人就要吵起来!
再也看不下去,恒尧上前一步,淡淡道“父皇,母后,大哥一直这样不是个办法,儿子已经打听到壶山一带有一个明郁谷,据说里面有能治病解百毒的神医,儿臣准备亲自走一趟去请,望父皇看在大哥的面上,万事宽宥着母后些!”说到大哥,恒尧语气不由带了些哽咽!
天启帝嘴角瓮瓮,到底没说出哪里是我想跟她吵之类的话,挥了挥手无力道“朕知道了,你路上小心,朕派司寇跟你一路,若没有找到也不要强求,速速归来”
一听二儿子要去那么远的地方,皇后也顾不上哭了,她已经快要失去大儿子,路途遥远,若有人再趁机对二儿子下手,那她也活不下去了,抬头看到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小儿子!
皇后迁怒道“你大哥生死未卜,你二哥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寻医,谁知道宫里的鬼魅魍魉会不会放过他,你是死人吗,为什么中毒的不是你,本宫生了你有何用?”完全不顾皇上在旁!
天启帝虽和皇后帝后失和,对她所生的几个儿子却无不满之处,看到皇后这么说恒宴,他都没有辩驳一句,也并无伤心之色,就知道皇后不是第一次这么偏心了!
正要开口替儿子说话,恒宴上前一步行礼道“母后教训的是,儿子自知不能替大哥二哥分忧,听说太医院已探讨出大哥所中之毒的成分,只苦于配不出解药,儿子愿以身试药!”
面无表情,仿佛这件事如喝水一样简单!
天启帝和恒尧大惊,恒尧更是叱道“阿琅,不可胡言乱语!”若配不出解药或者配药出了问题,那不是寻死吗?
天启帝也道“宫中那么多奴才,朕让谁试药不行?你是朕的儿子,是皇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和你大哥对朕来说都是一样的,以后不可说此大逆不道之话!”
恒尧知道母后对弟弟不太亲近,大哥生死未卜之下她才说出这种失心之语,自己也很痛心,更了解阿琅,以身试药的话并不是唬弄母后!
深恨下毒之人让母子几人变成如今这种局面,当务之急是去请神医,太医院已知中的什么毒,却配不出解药,大哥等不得了,宫中不能再出事!
他压下火气声色俱厉的说道“母后,大哥已经出事,你难道还要五弟也一起,求您,别再说如此诛心之语,他虽不懂讨你欢心,也是活生生的人,会伤心,会失落!”
皇后也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五个手指头还有长短,小儿子虽不讨人喜欢,她也没有真的想过让他去死,听到恒尧这么说,又拿帕子掩面痛哭起来!
看她情绪激动,天启帝一时头大如斗,吩咐恒尧稍后去勤政殿商量去壶山的事,就赶紧逃也似的先走了!
恒尧叫了皇后身边的王嬷嬷进殿劝慰,也和恒宴退了出来!
恒宴出了殿,才露出一点不同于殿内的表情,似伤心,却又早已习惯!
为了跟王嬷嬷说话,恒尧稍慢一步才赶上他,拉住恒宴道“阿琅,母后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知道她的性子,向来喜欢嘴上逞强,说出的话不全是从心!”
“听二哥的话,以身试药之事你万万不可做,我这一走,宫里宫外都要你一个人撑着,有解决不了的记得求助舅舅!你若再出了事,即便大哥醒了,他也不能安心!”
恒宴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从小到大,每次到母后的风仪宫,受到欢迎的从来都是大哥和二哥,母后会准备他们喜欢的糕点,天冷会给亲自做衣服给他们!
自己是被嬷嬷和宫女照顾大的,这样的待遇从不属于他恒宴!
没有长歪,是因为大哥二哥一直的照顾,刚才母后所说他并没有太伤心,说出的话也不是为了寻求母后那一点微薄的母爱!
一是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二是太医院所说试药之事是真,大哥所中之毒很是古怪,太医院配出的解药不能确定是否安全,若有自己这个至亲来试,以便于太医更好的研讨!
现在太医院这边还不确定,二哥要出门去寻神医,恒宴想让他安心的出门,像往常一样一脸淡然道“二哥,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再无其他交待!
恒尧看着寡言的弟弟,玩笑道“想多听你说两句话真是难如登天!还是小时候可爱”摆了摆手去往勤政殿!
恒宴看着二哥的身影远去后,才回了他在宫中的住所栖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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