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仙儿,还不赶紧给你母亲道歉!”
“我没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让你没错!让你没错!”继母的打骂劈头盖脸的朝我招呼过来。
“唉”阿爹叹了口气回屋去了,留下我一人承受继母打骂的怒火。
直到继母打累了,把我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扔在一边径自离去。
我拖着满身伤痕踉跄的回到屋里独自舔舐伤口。
无泪。
眼泪是弱者的武器,而我今后只能学会独自坚强!
我就这样在水深火热之中一天天长大,说来也怪,不论我受到何种伤害,第二日伤口都能奇迹般的愈合不留痕迹,仿佛从未受到毒打虐待。
继母也因此愈发变本加厉的虐打我,把我当怪物一样对待,残暴程度也逐渐升级。
从棍棒加身到用滚烫的热油倒进我嘴里。
用烧红的木炭在我身上烫下一个又一个罪恶的“黑洞”。
我似一朵即将凋零的风中花朵,虽然第二日便看不出伤痕,但是被虐打时的疼痛和恐惧让我锥心刺骨,仿佛烙印在灵魂里。
美虽美,却是病态蜡黄的,即将枯萎的美!
乾哥哥留给我的谶(chen)花坠子不知为何,颜色一天天的暗淡下去,不再像当初那样光彩夺目,赤红如血。
我知道肯定是乾哥哥一直在守护我,每个伤痛疾病交加的夜里,手心紧紧攥着这枚坠子我才能安然入睡。
那个时候我虽不懂情爱是什么。
但是那抹帅气嫡仙般白色身影,如同刻在我的脑海里,陪伴我度过整个水深火热的青葱岁月。
我十七岁那年,继母终于迎来了她的儿子!
父亲高兴的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无人能忤逆继母。
我的日子越发难过。
那天,因为我在厨房准备“全家人”的午饭,而没来得及给弟弟更换尿布,继母拽着我的头发朝门框上奋力砸去。
顿时,眼冒金星。
血液流进双眼,眼前一片猩红。
我却觉得那片猩红美若朝霞,因为继母那扭曲恶毒的脸在“朝霞”里变得朦胧了。
我满头鲜血,双目猩红,嘴角却露出诡异的笑容,着实有些吓人,便激的继母更加肆无忌惮的糟践我。
“小婊子,小怪物,你笑什么!你吓唬谁呢你!”继母说着,一把抓过“弟弟”沾了粪便的尿布就往我的伤口,嘴里塞。
大便,腥臭,味苦,酸涩。
一壶开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半边头皮瞬间被烫熟,头发就像被开水脱毛的公鸡,一碰毛发就脱落,露出惨白的头皮。
旁人会毛囊坏死,永不会再长头发,而我不会啊,因为我是小怪物啊,修复力惊人。
是夜,七年来,我再次陷入梦魇,这次没有阿娘在,我仿佛沉入凌迟痛苦的深渊,无法醒来。
惩戒峰巅。
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前的白衣,似一朵血色玫瑰花绽放在胸前。
姚乾睁开眼睛,满目心疼“怎么会这样?灵儿不怕,等着我”
说着便要起身,全然不顾周身的天雷地火朝他肆虐袭来。
“孽徒!哪里去!你不要命了也得为三界众生想想,你不是她一个人的!该她承受的谁都帮不了她!”白发老者气急道。
“师尊,徒儿求您,求您让我去救她!一万年了!如果没有她,我也不愿独活!”姚乾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胸口泪流满面,“师尊,徒儿的心好痛,她,已经够苦了,是我对不住她,我欠她的!”
“你欠她什么了?你欠她的早在万年前就还给她了!”元始天尊继续道。
“姚乾,你本乃鸿钧老祖座下上古真龙战神,十万年前跟随老祖一同维护三界秩序,万年前亲手封印魔尊,还天下太平,英姿何等!可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太让为师失望了!”
“七日前,你私自下界已然扰乱她的命数,你本该在这惩戒峰受满十日的地火焚身之罚。奈何遇到万年难得一遇的紫晶天雷,它有望助你重塑真身,重回巅峰!”白发老者边说边布下结界。
“姚乾你若真为她好,那便早日重塑真龙真身,为师的结界以你现在的法力挣扎都是徒劳的”元始天尊一挥衣袖消失在原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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