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团子也很是委屈,直接把卷子拿走,整个人趴在上面,柔顺的发梢滑下,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惹人怜惜。
那秀气的团子撅着小嘴,也是很生气的样子,把头一扭,不再理他了。
不一会,那秀气的团子就拜下阵来,讨好道:“对不起对不起,小娘子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不然……不然我……我再给你带一点杏花般转酥吧,我父皇前些日子赏赐给我解馋的,我一块没动,全都给你留着呢。小娘子……小娘子,理理我。”
软团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秀气的团子咂咂嘴也开始委屈:“你不能这样啊,我……我也没说错啊,我……我当时救你跳下冰湖,我我睡了好几天,连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我母妃都因为我高烧愁的几天吃不下饭,我……我父皇还……还没有来看过我,我父皇还说我:注定不成大气候。我……我……”
说着说着,眼眶就开始泛红了,马上就要拨豆一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感觉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酝酿了好一会,酝酿的快让软团子心软时,夫子回来了,他看见这一幕,气的眼睛都快翻上去了,吼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考试,你们两个在那里眉目传情什么那?滚出去站着,这次考试成绩作废!”
软团子刚起身,就看见小江云茶焉吧焉吧的耸拉着脑袋走了出去,很是可怜的样子,他一时心软,连忙追上去和他并排,小声的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小江云茶登鼻子上脸的“哼”了一声。
软团子也不说话,二人就那么并排站着,脑袋一个比一个低。
突然一个啃着苹果的青年哼着歌走了过来,看见这两个人瞪大了眼睛,人未到语先到:“不是,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静余性格无争,不可能被夫子罚站,莫非殿下您又连累他了?”
江云茶撅着嘴没有反驳,确实如此。
小林相低着头喊了句:“肖大人。”
那夫子见了恭恭敬敬道:“见过侍郎。”
侍郎肖潇潇洒惯了,自然不拘于这些小礼节,挥挥手就算过了。
他不拘小节,可不代表别人也不拘小节,在夏朝,礼乐制度是极重要的。
肖潇道:“我这两个宝贝学生怎么了?一个个受这么大的委屈样,翘着小脸板的。”
夫子道:“殿下和静余他们两个无视考场做法,抄袭……”
肖潇断定道:“小静余肯定不会抄,四殿下就不一定了。”
小江云茶解释道:“没有,小娘……没有,林静余没有抄,是我抄的。”
肖潇将苹果核随手一抛,无所谓道:“我就说是江云茶抄的吧,我的弟子我了解,小静余身体弱吹不得冷风,咱们先进去坐。”
那夫子自是不敢罚四殿下,近日皇后被冷落,皇帝独宠武慧贵妃的事朝廷传到沸沸扬扬,这个节骨眼上,夫子自是真的不敢罚四殿下,偏偏这侍郎不给台阶下,他也只能笑着打哈哈,将这事揭过去。
潇洒自在的侍郎肖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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