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馨想了挺久那位声称秦公子的这个人,无缘无故帮了小姐,还都是如此急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和邢浩走在一起过,应该是认识的。问了邢浩,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有用的,那人总和君上有什么关联。
对东玄墨和长孙沫的事,没有谁比兰 馨再清楚的了,当初要不是太后压着,东玄墨迫于无奈要稳住自己的局势,东玄墨是怎样都不会立长孙沫为后的。
如小姐后来说的,对皇家而言,自己就只是他东玄墨稳定朝局的一枚棋子罢了。
长孙沫醒了之后从兰 馨嘴里知道是东玄墨自己回来的。
去找了人,想道句谢的,可掌柜的说人走了。
有些遗憾 ,好不容易能找个说些新思想的人呢,倒是走人了。
……
长孙沫正在收拾着回去要拿的东西。
这里住了三年,怎么说的是不舍的。
现在还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她的羽翼还不够丰满,她逃不了,她放不下——
“小姐,宫里的人来了,这是送来的君后仪服,要穿着回去的。”
福袖托了个盘子过来,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件做个精致而复杂的君后仪服。
一件君后的象征的衣服。
“好,放着吧。”
收回心绪回道。
“小姐不看看?”
福袖顺口问了句。
“没什么好看的,反正以后要穿的,到时候有的时间欣赏 。”
长孙沫说得有些心酸,美丽的东西她当然喜欢,可赋予一种这样的意义在这一件物品上,她喜欢不起来。
那句话说得好——别低头,皇冠会掉。
穿上它对自己来说就是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不是一个自由的人。
“小姐是不是要回去了,不开心啊?”
福袖也感觉到了长孙沫这几天的低沉沉的,没有了往日的洒脱。
福袖也知道长孙沫的性子,这样一个人,不喜欢皇宫那样的地方是自然的。
“是啊,回去了就没有这里只有可以到处疯玩了。”
“奴婢也不想回去,可命令难违。”
福袖也是能感同身受的,皇宫和这里作对比那是天差地别。
看着长孙沫这样,福袖也难受。
“好了,怎么说都要高高兴兴的,反正一天哭着也是过,笑着也是过,这是小姐说的呢,少想点不开心的,我去做你喜欢喝的糖水,甜甜的,是快乐。”
福袖随手就把衣服放在了桌面上,说道。
“好。”
长孙沫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自己最爱福袖的糖水了,什么时候不开心了,福袖就给自己做,那时候练功敲到了自己的手,要痛死了,一碗糖水就给她哄住了。
福袖刚出去,兰 馨就回来了。
见长孙沫正在搬着那个厚重的首饰加化妆盒。
连忙上前去托着。
“小心小心。”
长孙沫忙呼着让兰 馨小心,这可老重了。
“下次这些你不能做,太危险了。”
兰 馨认真道。
想到长孙沫那两条细如竹竿的腿,和葱一样细的胳膊,搬这些东西,岂不是要断了?
“又不是搬不动,没事哒。”
长孙沫调皮一笑。
“怎么说就是不行,下次记得叫我们。”
兰 馨自是不肯的,能做也不行,要是有什么三强两短的,别说太后那,夫人那了,自己这里都得心痛死。
“行行行,算你厉害,不和你杠了。”
知道兰 馨的性子,要不是要听从命令,自己都是说一不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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