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过三日,依然没有严巧离的消息。
自从她失踪后,张氏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时常一个人呆坐在椅上发愣,期盼着女儿能够平安归来。
许是因为思念成疾,最终两眼发黑,卧病在床,很是憔悴。
雅致的书房里,严琬凝对照面前摆放的青花瓶,提笔于纸上临摹着,偶尔听闻窗外树林轻轻摇曳,发出的‘沙沙’声响,其余一片寂静。
“布谷~布谷~”
几声别扭的鸟叫忽然从门外响起,严琬凝仍在提笔绘画,根本没心思搭理,任凭他在那随意叫唤。
“布谷~哎…”
严博思傻傻叫了半天,见屋里的人毫无反应,于是气急败坏地走进去:“好歹你也要应一声啊。”
严琬凝见他进来,头也没抬地说:“少打扰我。”
严博思倔巴着嘴,郁闷地看了她一眼,又走近身旁,好奇地问她:“你这是在画什么?”
“花瓶啊,看不出来吗?”
最后一朵鲜花点缀瓶上,严琬凝这才放下手里的毛笔,拿起画纸细细观赏着。
“花瓶?哈哈哈。”
严博思扑哧一声,没忍住,直接在她面前捧腹大笑:“你这画的也太丑了吧。”
本是圆长柱形状的花瓶居然被她画成了桶状的,瓶上装饰的飞鸟不像飞鸟,反而像只想要飞翔的大公鸡。
“丑?”
严琬凝放下画纸冷眼瞧他:“又不是给你看的!”
难得有闲心来绘个画,为的是娱乐放松,并不在乎美丑之分,没想到被她哥嫌弃画太丑…
上次陆晟颖也是嫌弃她写字丑,难道她就这么不堪吗…
真是的,还有完没完了!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
严博思抹去笑出来的泪痕,稍微缓和了情绪,才认真起来:“逗你而已,别生气了,跟你说点正事。”
严琬凝埋头收拾着书桌上用过的笔墨纸砚,没好气地回他:“什么事?”
“过几日是就是娘的祭日了,有什么打算?”
严琬凝听后微微一怔,又黯下伤神:“我也不知道。”
记忆中的母亲是位温柔善良的女人,尽管张氏每次都仗着爹对她的宠爱在她面前嚣张跋扈,但母亲不以为然,心态非常乐观,对待她们兄妹两更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经常教育她们要有正确的价值取向,做个好孩子。
只可惜苍天无情,在母亲丝竹中年时夺去了她的生命…
严博思则是向她提议:“不如现在出发去趟平蒙?那有娘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和蜜饯,我们去买点回来?”
“平蒙?那要不要告知爹和陆晟颖一声?”
严琬凝有些犹豫。
毕竟是出城,现如今家里都在为巧离一事忙活着,她们这样不通知一声就贸然出去,会不会有些不妥?
“放心吧,我跟巧琉说过了,现在出去晚上回来就是,反正也不远。”
严博思见她还在踌躇不决,心底为她着急,后面干脆也不等人回话了,直接抛下一句:“我去备马车,你收拾收拾,快来便是。”便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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