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人,小民虽有迷晕少女的癖好,但小民从未害过她们,还请饶命啊!”
严琬凝从外边回来,发现一名陌生男子正被两名侍卫按压在地,表情很是难堪,一直不停向严衡宾求着饶。
从相貌上看,他年纪约莫十八九岁,明眸皓齿,眉清目秀,不仅如此,连穿着都是衣冠楚楚,着实让人看不出他竟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果然是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严衡宾坐在椅上,声色冷睿地冲他发问:“把你昨夜见到蓝衣女子的事情统统说出来!”
“这…”
癖好男感到有些为难,不知该从何说起。
严衡宾见他迟迟斟酌不肯作答,气得怒拍桌子,劈头盖脸向他喝道:“还不快说!”
癖好男被他吓得身体抽搐了一下,担心自己再不开口小命都难保,连忙讪笑一声,接着说:“昨日夜里,小民从灵溪办事回来,偶然在城郊二十里处碰到一辆马车,马车走在小民前头,似乎也打算回清靖,小民见天色已晚,本想跟在马车后边与它结个归程伴侣,怎料才走一里路小民便有如厕之想,于是在一处草丛里停下脚步,等解决完内急再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突有一群蒙面黑衣人从旁边树林里冲了出来,将马车拦截而下,当场杀害了那名马夫,并将里头的两名女子统统打晕,背在肩上,随后消失在树林里。”
“所幸的是小民躲在隐秘的草丛中默不作声,这才能侥幸存活下来。”
严博思双手环抱,简单将他所讲诉的事实放在心头捋清一遍。
待思量片刻,只听他说:“那你可有注意到那黑衣人的外貌特征?”
话音刚落,他又来到癖好男身前蹲了下来,轻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劝说道:“若是说对点了,说不定还能放你一命。”
他提出这个蛊惑人心的条件在癖好男那很是受用,只见他埋头苦想了一番,像是察觉到什么,两眼顿时放光,于是抬起头:“小民想起那黑衣人的头目曾摘下面罩,是位粗犷大汉,左眉骨眼上有道短小的疤痕,鼻子扁塌,嘴唇偏厚,嘴角下方还有块大黑痣。”
“对了,他们讲的是北方那边的语言,像是蒲西那块的。”
蒲西…
严琬凝微眯着眼,上次拒婚跟苹瑶私奔北上,她有在那待过几日。
那里是个地处两国边界的小城,同时也是殇世与鹤藤老百姓们相互商业贸易,友好往来的聚集地。
以这个情况来看,将抓来的女子偷偷贩卖到鹤藤国去,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所以她们目前要做的,就是趁贼人还没回蒲西前将他们一举拿下,这才能及时挽救那些无辜的女人。
如今癖好男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严衡宾不得不兑现严博思对他的承诺,并且警告他如有发现他再次迷晕少女的情况,定当加重惩罚。
癖好男跪在地上连连致谢,声称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严衡宾的大恩大德此生牢记在心。
严衡宾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他赶紧离去,又派人将他刚才讲诉的好好调查一下。
等到晚上回厢房时,陆晟颖才借此机会跟严琬凝说:“你知道鹤藤国是谁的家乡吗?”
严琬凝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质子。”
严琬凝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厚脸皮郑晨睿是鹤藤人。
“有什么问题吗?”
她拿起杯子专注于给自己倒水,随口向他一问。
陆晟颖没有回答,再次向她抛出问题:“你知道上次客栈的那个男人是谁的手下吗?”
严琬凝还是摇摇头,这她怎么知道。
这次陆晟颖没有自言自答,而是在她手心处画了个‘二皇子’。
严琬凝随即怔了一下,二皇子竟和郑晨睿搞私通?
难怪在客栈见到郑晨睿……
这可真是个惊天的大秘密。
另一边,南宫酒馆。
“哟,王爷最近日子过得可真是潇洒,朝中结党营私,朝外拐卖女人,坐收渔翁之利,真是令臣弟羡慕。”
郑晨睿走进房里,见陆执景正饮着美酒,左拥右抱两个美人,下意识打趣他道。
陆执景嘴角微勾,顿时甩开那两个女人,让她们赶紧滚出去,随后又拿起酒给郑晨睿倒满:“真是稀客,你今儿个怎得有闲心跑到这来?”
“闲得无聊,过来晃荡一下,怎不知竟打扰到你纸醉金迷了。”
说完,郑晨睿举起酒碗,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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