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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琳的办事效率很快。
在了解大概情况以后,怒火也燃烧的越来越旺,立马打了电话命令严浩翔回家。
严浩翔一身反骨,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家里的慈母严父,但就怕这个会真的下狠手的亲姐姐。
回去的路上他还在反复思索,他最近也没惹什么事,挺长时间没和她见面所以哪里又惹到她了吗?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走进客厅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正品着茶。
严浩翔:姐。
严琳放下茶杯,茶叶苦涩的清香在唇齿间弥漫,让她渐渐平静下来,至少能心平气和的问他道。
严琳你让安生搬出去了?
严浩翔:她该学着自己生活。
对于这件事他也没想过要隐瞒她。
严浩翔:我是说过会照顾她,但这并不代表我要一辈子为她负责。
严浩翔:她有自己的人生和未来,而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所以他不会为了要照顾她,就让自己的生活停滞不前。
他以前留着她是出于诺言和道义,又或许是看在他生理需求的份上,总之他给了她良好的生活条件。
可是当鹿之窈这个变数出现,他就决定要结束这层关系。
为了她,更为了他自己。
玩玩可以,但他有心要给鹿之窈一个名分和未来,那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就该断的干干净净。
这些说辞换作之前严琳尚且不会有任何的怀疑,但结合马嘉祺故意透露给她的消息她就察觉到端倪。
严琳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那个叫鹿之窈的女人?
她不肯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因此也就没有错过他脸上的惊诧和慌乱,即使短暂也足够让她确信。
他这些做法都和鹿之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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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前脚送走严琳,后脚就去找上了刘耀文。
他本不想和刘耀文见面的,可是闻惜说什么也不愿意帮他。
在他将鹿之窈送给严浩翔的那天她就冲他发了脾气,到现在都不肯理他,消息电话都不回。
这是记忆里她第一次敢跟他发火。
他不迁怒于鹿之窈,相反的更加坚定要把她抓回来的决心。
如他所料,刘耀文看见他扭头就走,将不待见和仇视全写在了行动里。
他不也着急,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马嘉祺:你和你姐姐多久没见了?
刘耀文关你屁事!
连眼神都懒得施舍,刘耀文冷着脸厌恶的从他身边走过,却因为他接下来的话停止了的脚步。
马嘉祺:的确不关我的事。
马嘉祺:毕竟她找到了新的金主。
新的,金主。
这四个字刺耳又肮脏,将他戒备的神经拉到一种岌岌可危的程度,让他紧张兮兮到濒临爆发。
无法控制的揪住马嘉祺的衣领,对上对方满不在乎的笑脸,他怒不可遏到双眼都快喷出火来。
刘耀文你放什么狗屁!
马嘉祺:她没有告诉你吗?
马嘉祺故作惊讶,丝毫不在乎他粗鲁的行为,无辜又平静的扮演着一个好心告知真相的角色。
马嘉祺:她抛弃了我,跟了严浩翔。
马嘉祺:那位站在上城食物链顶端,只手遮天、桀骜不驯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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