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殿内。
“皇后何事?”
“臣妾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大公主自落水后身边无人照料,臣妾为后宫之主,总觉不妥。欲为其添点仆从。”
南宫肇放下毛笔,看向皇后,
“大公主今日不是才从外面买来些奴婢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大公主乃金贵之身,外面的人没经过多少历练,不懂宫里的规矩。臣妾只怕,冲撞了大公主。”
皇后边说边偷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南宫肇瞥了一眼皇后,叹息一声,
“皇后倒对大公主的事情上心。以往皇后也派人去给大公主送过奴婢,最后还不是被大公主遣散打发。”
“这件事情,就由大公主去吧。她自己选的人,总合她的心意,也好叫她的脾气收敛些。”
皇后眉头一皱,“可是....”
南宫肇猛然呵斥,“没什么好可是的。”
“皇后,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皇后闻言大惊失措,“臣妾不敢,臣妾一切都只是为了大公主好。”
南宫肇把手中的笔一扔,冷哼道,
“皇后,别以为你在后宫中使的手段朕不知道,怕是各宫都藏有你的眼线吧?”
皇后始终是皇后,虽心里慌乱,面上却不显,匆匆行礼,
“臣妾不敢。”
南宫肇看在结发夫妻之上,也没多说什么,为皇后留了几分薄面。
“皇后怎样治理后宫,朕不管,只要治理得好,后宫平稳安泰,朕就赏。”
“但皇后的手,切不可伸的太长了些。”
皇后手心此刻早已冒出许多手汗,
“臣妾明白。臣妾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理,先告退了。”
待告退之后便匆匆离去。
一旁大监走上前,笑道,“皇上这是要帮公主?”
南宫肇也随之一笑,“朕,谁也不帮。朕只帮自己。”
“去,把大公主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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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宫卿正在院里训练新收回来的奴婢,听到传召后便带着宫羽出去了。
大殿内。
“参见父王。父王召儿臣何事?”
“皇后说,要给你两个婢子,被我拒绝了。”南宫肇假装抿一口茶,期待南宫卿的反应。
“嗯。”南宫卿应了一声,辨不出情绪。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
“父王我的公主府你看?”
“咳咳,这事啊不急!要慢慢来。”南宫肇咳嗽两声,搪塞过去。
南宫卿眉头一挑,
“那儿臣便无话可说了。”
南宫肇摇了摇头,“你这孩子。”
南宫卿见状,感觉差不多了,笑道:
“儿臣谢过父王。”
此时的南宫肇就像个孩子,满足地笑起来。
自从落水之后,南宫卿便时不时上门来看望南宫肇,帮衬着南宫肇做些小活,父女俩的关系大大改善,没有之前的冷淡了。
“父王不是不想给你批公主府,这段时间和你相处,朕也知道,你和以前不同了,长大了不少。可那帮朝臣实在吵的我头疼。”
南宫肇无可奈何。
“父王不必在意,儿臣不急。儿臣还想问一事,就是公主落水案,儿臣想彻查,但被皇后接了手,可有进展?”
南宫肇哼了一声,“提起那个皇后朕就生气,没你母亲一半懂我。”
“皇后自然不想闹得太大,硬说那日之事谁也没料到,找了那个丞相之女身边的丫鬟治了罪。”
南宫卿早就料到,也没表现得多失望。
“正常,这皇后是白菀的姑母,背靠丞相一家,势力极大,监察司也不敢得罪。”
南宫肇叹气,“没一日安宁的。”
“对了父王。儿臣还想问问,这澈王墨淮策在朝中何如?”
南宫肇困惑,“你问他作什么?”
南宫卿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儿臣那日出宫路遇一小乞儿偷包子,淮策君的门客见其可怜,帮了那小乞儿结清了账。”
“儿臣觉得,其门客都彬彬有礼,此人必有极强的正义感。”
“儿臣想得到他的帮助,彻查落水案。一是给儿臣一个交代,二来,也是灭一灭这丞相的威风。”
南宫肇摸了摸胡须,点点头,
“近日皇后也是在朕身边安排了人,以往她没有这个胆子。看来是背后有人助长她的气焰,的确要压一压了。”
“至于那个澈王,其父生前和朕是至交,曾为西凉国开疆拓土也立了不少军功,特此,朕下令封了澈王,世袭爵位。”
“而自他死后,虽说嫡长子继位,但府中几位公子都很出色,难免相争。好不容易平息,现在的澈王府,可谓摇摇欲坠。”
“不过,那个墨淮策的确不错。早年朕见过他,小小孩童,就识得经文百卷,饱腹诗书,为人活泼又不失稳重。”
“又因是旧族,朝中很多老人念及情意都挺支持他的。所以现在在朝堂上还是能说的上话。”
南宫卿思量了许久,点了点头。
“那父王意下如何?”
“既能打压丞相皇后一派,又能帮扶澈王府,提升公子策威望,那自然再好不过。”
南宫肇大笔一挥,
“就按你说的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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