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山上,傅谣躺在床榻上,头上绑着纱布 青丝如云铺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窗外极美的星夜中没有一朵浮云,夜空缀满了闪烁的繁星,傅谣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古风古色的装饰和建筑,心里起疑,为什么还没醒啊这个梦好长啊。
“——嘶,好痛啊”傅谣摸了摸额上的伤,为什么在梦里也会感到疼啊?傅谣心想,刚想离开床榻的傅谣又被背上如蚂蚁侵蚀般的酥麻和疼痛拉回了床上,傅谣觉得一切都那么真实——虫鸟的鸣叫,晚风的吹拂,剧烈的疼痛……一个想法在傅谣的脑子里炸开“我穿到了自己的梦里!?”傅谣惊叫道。
傅谣除了一个温柔的师兄和一个白莲花李蓉啥也不知道了。傅谣扯过被褥将自己的头埋在被褥里,过了一会儿,傅谣突然掀开被褥摸着额头傻笑了起来
次日,待秦冷萧和两位老人来到傅谣身旁为傅谣把脉时傅谣才睡醒。秦冷萧那双溢满温柔的丹凤眼一下次闯入了傅谣的视野,我的天啊,我怎么会有这样温柔好看的师兄啊!傅谣犯着花痴,秦冷萧斜飞英挺的剑眉下细长的双眸中充满了温柔,阳光毫不吝啬地照在秦冷萧的身上,白色的衣袍显得身姿修长每一道线条都流畅完美。
“丫头感觉如何?”一位看似六七十岁的老人问道,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留着一撮山羊胡须显得和蔼可亲;另一个老人满头银发身着一件青色衣袍正给傅谣把脉,傅谣颔首道:“已无大碍,多谢老人家的救治和帮助,不知我该如何称呼您?”把脉的手突然抖了一下;老人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须难以置信地看着傅谣;秦冷萧心疼地垂下了双目,但是傅谣是真的不知道啊!
“当真无事吗?君齐,傅丫头怎么会这样呢?”
“因该是头部受到了创伤,造成了失忆,我会尽力调出最好的药方”
“阿谣,这位是师傅”秦冷萧礼貌地指了指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又指了指身着青色衣袍的老人温柔地说道:“这位是君齐大夫。”“我是你的师兄,秦冷萧”傅谣点了点头,唇边含着笑,美人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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