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上来!”
教母一声令下。
所有人都看向门外,只见瑶磬子带着那少年走了进来。
他便是之前所提到的那个隐仙城上供的小仙食了,
由于身份特殊,他没有姓氏,
只有一个字:“迷”!
而他本身也人如其名,像迷一样。
此时他终于脱下了白袍,身着一身白色素衣,
整个头也终于露了出来。
只见一头雪白齐耳短发,柔顺而光泽,
后面只留着一根细细的,长长的小辫子,
直到腰部末梢,后面系一条蓝底白纹的发带,
顺着小辫子一直到腰部末梢。
(这便是胎辫了,按照仙族的习俗,每个小仙食从出生就要一直留着胎辫,
直到正式认了仙主为止,便会剪掉胎辫,
正式开始留发,预示着新的开始。)
前面的顺刘海正好齐眉,微微有些蓬松。
眉毛也是雪白色,平整没有一根杂毛,
仔细一看,竟连睫毛也是雪白的,
更奇特的是,他的睫毛竟是如雪花一般的形状,
且长而浓密,宛若天使一般。
一双纯洁透亮的眼睛,容不得一丝杂物,
琥珀色的瞳孔中央隐隐泛着紫金色的光,
鼻梁高挺而细腻,嘴唇似雨后荷花。
皮肤白皙而水润光滑,似乎能挤出水来,
如婴儿一般,仿佛指尖轻轻一滑就能割破。
两边脸颊自然的透着如桃花般粉嫩的娇羞。
但却又美而不娇,俊而不傲。
眼神里依然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宛如一个失去自由的忧郁天使……
如此美丽俊朗又迷人的美少年,难怪要一直裹得严严实实。
南宫锦见了他,先是一丝惊讶,随即更多的是担忧。
纳兰晓自然是浑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分激动的叫道:“迷哥哥,你回来了!”
锦有些结巴的说:“小迷,你。。你回来了!”
千秋恒也显得一丝诧异:“迷君。。。”
而达奚晟则是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逃跑的兔子终是要被抓回来的不是?”
只有少正贤默不作声。
他全程没有抬头,只是默默的被押着往前走,
倒更像是一个被冤枉做错事的孩子。
“跪下!”
只听教母一声令下,全场没人敢说一句话,他只能应声听令。
只见教母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把将茶水泼在他脸上。
随即“啪~”的一声,
重重的将茶杯摔在地上,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道:“真是个不知羞耻的种儿!
你还真以为自个儿翅膀长硬了,想上天不成!”
他只闭着眼睛,茶水顺着他脸颊优美的轮廓往下流。
刘海也被打湿,不停的滴着水,两旁的小仙女儿连忙上前,
两个忙着帮他擦脸,两个忙着收拾破碎的杯具。。。
南宫锦平日和他最为要好,如今看他这般实属不忍想帮他,却又不敢发话。
“我已经警告过你,事不过三,事不过三!
你已经逃跑了三次,我也忍了你三次!你以为我不敢拿你怎样?
这次竟然敢胆大包天的逃出城去!你还真是长本事儿了不是!啊!”
他只默默低着头,一言不发。
南宫锦实在不忍:“教母妈妈,小迷他......”
“南宫锦,你休要多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仅凭他一个人他能跑的出城去?
你们当中有谁帮了他,我一清二楚,
等我把他处理完,再来慢慢找你们算账!”
“教母妈妈,我只是......”
“南宫锦,你还不给我住嘴!”
他只好不敢再说,而身旁的纳兰晓还从来没见过教母发这么大的火,着实吓得不轻。
教母便连忙对身旁的楼淑瑶说:“淑瑶,你赶紧带晓晓下去,
他见不得这么大阵仗,免得一会儿吓着他!”
“遵!”
便下去带晓晓离开:“晓晓别怕,跟楼姐姐先回去好不好?”
南宫锦也哄着他:“晓晓乖,一会儿锦哥哥再来找你玩啊!”
少正贤也摸摸他的头,楼淑瑶这才带他离开。
待他走了之后,教母努力克制自己:“我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你却一点儿也不知好歹!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只要你现在当面承认错误,
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逃跑!
我就和以前一笔勾销,如果你还是不知悔改,
别怪我今儿个没给你留情面!”
南宫锦一看教母这话,明显是在给他机会下台阶,
便连忙劝说他:“小迷,教母妈妈都这么说了,
你快承认错误,一切就结束了,好不好?”
见他仍是沉默,更是着急起来:“哎呀,小迷,
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不是你沉默的时候,你只要认个错就一了百了了!”
教母厉声呵斥他:“南宫锦,我现在要听他说,你别来插嘴!”
又对着迷:“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认错还是不认错!”
这时才终于听见他有些嘶哑却又异常坚定的说:“我没错!”
“你说什么?!”
教母已然咬紧牙关,握紧拳头。
南宫锦比他还焦急:“哎呀!小迷,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倔强了好不好!”
达奚晟嘲笑着:“真是头倔驴的种儿!”
只见教母站起身,走到他跟前:“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抬起头,用异常坚定的眼神直瞪着教母的眼:“我说,
我没错!”
教母气得浑身颤抖,只见她举起一只手......
只听“啪~”的一声,
一个响亮耳光,震惊了全场所有人……
只见五根清晰的鲜红手指印死死的印在他的右脸上。
那一瞬,他只觉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不知发生了什么,
而教母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着,时间在那一秒仿佛静止一般。
没人敢发一句话,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
在仙族最耻辱的事情莫过于以下三种:“第一是被当众扒衣,
第二是被当众打耳光,第三则是被当众打板子。”
而今儿个他将会占据两样。
“血…蓝…蓝色的血!”
不知是谁说出这句话,空气中的宁静才被打破,
只见他右嘴角边缓缓留出蓝色的鲜血。。。
达奚晟一看也十分震惊:“真。真是只雪精灵!”
教母连忙说:“把这口血给我咽回去!不要让我看到地板上滴半滴血!”
只见他紧紧的抿了抿嘴唇,用舌尖舔尽他嘴角的血,
然后狠狠的咽了回去!
又狠狠的瞪着教母。
教母也用异常犀利的眼神瞪着他:“很好,
我就是要让你牢牢记住,你今儿个所受的一切耻辱!
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好戏还在后面!”
接着又命令到:“来人,备邢台!”
南宫锦一听更是慌了神:“什么,备什么邢台!
教母妈妈,不可以!教母妈妈,您是知道小迷的性子的,他就是嘴上死撑着不服软,
他心里已经知错了,您已经打了他了,您就饶了他吧!我的好妈妈!小锦求您了!”
“你给我住嘴!你们谁都别给他求情,今儿个是他自找的!”
正说着,只见两个壮汉抬着一个十字架的邢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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