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阴风大作
茂密的树被惹得发出簌簌响声,好似在嘲笑破旧小屋中再无呼吸的尸体
惨白月光照进破旧的窗台
俨然一地殷红的血迹
凤琉刚睁开眼,什么都感觉不到,身体也动不了
她只好自暴自弃的躺倒在地,任由鲜血继续在胸口处狂涌
在她能动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
四周漆黑,躺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这时虽然天依旧灰蒙蒙,但总算能勉强看清周围
凤琉:怎么回事……?
凤琉:这里是……
四周已经落了灰,还有一股臭味。
腐朽的木头,难闻的恶臭,还有外头灰蒙的天空。
……
等凤琉身体恢复,惊奇的发现夜晚还剧痛无比滴伤口在第二天竟一点痕迹不见
在寂静无人的房边小河旁擦拭干净血迹后
拖着一身破烂脏污的烂布走在偏僻的路上,遇见了两个正巧出来打猎的大汉
两人一见到凤琉都僵住了,有一个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另一个先反应过来拉着地上那个拔腿就跑
她挑了挑眉
——
步入村庄,总算是能见到一点人气
大人都在门口各干各的,一个个投来鄙夷目光
小孩则见不到,大部分都被关在家里。有些地方可以瞅见孩子小心翼翼的推开窗台一点缝隙,投来疑惑目光
凤琉:大伙好啊!我回来了。
几位大婶见到她,啐了一口骂了句婊子
凤琉:……?
……
凤琉在这村里呆了三四天
她算是搞清楚了
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说是得了什么传染病,活不长了。就扔在这荒野小村庄,村里所有人都对她如避蛇蝎。她只觉她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可是她那天夜晚分明是被捅死的,她不到十岁就被扔到村里,现在看起来起码也有十四五岁吧
呆了几年才弄死她?
她认为村民或许知情,但绝不是他们干的
那会是谁干的?她没有原来身体的记忆,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大半夜把她捅死啊
……
她现在知道了。
隔天就一辆马车停在门口,请求她上车。阵仗还挺大,马车看起来华丽无比,两个丫鬟和几个护卫。
套话却是一点也不肯松口,凤琉只好放弃
有个丫鬟倒是活泼,枯燥乏味的路上嘴也半点不停
春玫:凤小姐还是莫要愁眉苦脸了,此行便是去参加喜事的,当是眉开眼笑才是
#凤琉:喜事?
没有人再回应她
凤琉只好也不在做声
这趟去京城的路还很遥远,到现在也只是村庄附近人烟稍多一点的小镇
凤琉屈指敲了敲木质的墙面
丫鬟闻声应道
春玫:小姐可是有事?
#凤琉:有吃的吗?
春玫:有的,小姐稍等。
没过多久,窗帘被掀开,小丫鬟递进来一个盒子
凤琉顺手接过
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排排整齐的绿豆糕。
凤琉轻轻捻了一块含在嘴里,重新盖上盖子
盒子的质量极好,光滑的木质盖子上繁复的花纹
以及盒侧刻着的楷体小字
凤琉指腹摩挲
上面刻着
凤琉薄唇轻言
#凤琉: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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