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天灯的时候,蓝涣,蓝启仁依然到场,不过就是再加了两个人罢了。
温情许完愿正打算走,这时候,澜清出于温家的考虑,叫住了她。
君澜湛,君澜清:温姑娘,请留步。
温情听到有人叫她,转身就看到了澜清,看着这个长得很像蓝忘机的人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向他们行了一礼,问道,
君芸清:二位是?
对于澜清突然叫住温情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们看来,对这个长得很像蓝二公子的公子和他旁边的人充满了好奇。
澜清回了一礼,道,
君澜湛,君澜清:在下澜清。
君澜湛,君澜清:这位是澜清好友澜歌。
君芸清:那不知澜公子寻温情何事?
君澜湛,君澜清:澜清与澜歌,魏公子,蓝二公子欲带温姑娘所寻之物前往岐山,不知温姑娘可否带路?
去往岐山?
这两个人是不要命了吗?
而且还要拉着蓝二公子和魏兄。
这时候,蓝忘机和魏无羡也来到了澜清他们旁边,向温情行了一礼,温情看了一眼蓝忘机和魏无羡,问道,
君芸清:去往岐山?你们要做什么?
君澜湛,君澜清:解决一件必须解决的事情罢了。
君澜湛,君澜清:温姑娘,此行若是解决了该解决的事情,那温姑娘便可以带着温姑娘一脉之人离开岐山。
温情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说解决了什么事后就可以让她一族之人离开岐山?
君芸清:澜公子所言为真?
君澜湛,君澜清:自然,再说,有仙门楷模蓝二公子一同,怎么可能是假的。
温情想了想,向澜清他们行了一个大礼,道,
君芸清:多谢。
然后便离开了,澜清看了一眼江家的人,对着旁边的人道,
君澜湛,君澜清:走吧,准备去岐山,接下来的事,与你们无关了。
说完就要走,其他三人也要跟着走,江晚吟叫住了魏无羡,
博君一肖:江晚吟:魏无羡,你跟着他们做什么,你忘了你是谁家的人。
澜清听到江晚吟的话,看了一眼旁边戴着面具的澜歌,对着魏无羡说道,
君澜湛,君澜清:去跟他们谈谈吧,让他认清这个现实。
魏无羡听到后,点点头,然后去了江晚吟与江厌离跟前,蓝忘机也跟着去了,澜清和澜歌留下来看戏,顺便让某人认清这个现实。
魏无羡蓝忘机来到他们跟前,向他们行了一礼,道,
魏婴:江少宗主,江小姐。
江厌离在听到魏无羡这么叫称呼他们后,惊讶问道,
博君一肖:江厌离:阿羡,你怎么了?
魏婴苦笑一声,道,
魏婴:江姑娘,魏婴无事,只是澜公子的出现让魏婴明白了尊卑而已,更何况,江夫人不就希望魏婴能懂尊卑吗?
江厌离听出了什么,但江晚吟没有,怒道,
博君一肖:江晚吟:魏无羡,你发什么疯?
魏婴:呵,江少宗主,魏婴的确疯了,疯到魏婴整整受了六年的紫电魏婴还傻傻的以为魏婴犯错了,江夫人只是在教导魏婴而已,疯到魏婴整整听了六年云梦对魏婴父母不好的传言却不能打破它,疯到要整天听着江夫人说魏婴是家仆之子,江宗主与魏婴母亲有染,然后再有人与魏婴说三娘子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让魏婴不要计较,疯到江夫人要对魏婴三天动辄打骂,五天紫电伺候,事后江姑娘再端着一碗莲藕排骨来与魏婴说,阿娘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计较,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了六年,魏婴也自认为的过了六年,试问在场之人,魏婴岂能不疯?又岂能不懂尊卑?
受了六年的紫电?
紫电是何物啊?一品灵器诶,江夫人竟然要用它来抽一个孩子。
流言?有染,那肯定还有私生子了,魏无羡肯定知道他不是江宗主的私生子,所以才没提起,也算是给云梦江氏留了个脸面吧。
受伤了竟然不用药,喝一碗莲藕排骨汤就好,拜托,他们没有常识吗?受伤了就不能喝过于油腻的东西,啧啧,这就是江家。
魏无羡也真是够坚强的,在那生活了六年。
江厌离与江晚吟听得一愣一愣的,江晚吟根本没明白魏无羡到底什么意思?
博君一肖:江晚吟:魏无羡,是你惹祸了,阿娘才打你的,你不要什么都怪到阿娘身上。
这锅甩的可真漂亮。
魏婴:江少宗主,那敢问,为什么每次魏婴与你与弟子一同闯祸,受罚的永远是魏婴?为什么你和弟子们每次都要把责任推给魏婴?让魏婴跪祠堂,让魏婴受紫电?
博君一肖:江晚吟:那是你带头的,当然是你的错。
澜歌听到这个,眼神黯淡,眼里怕是再也无光了。
魏婴:魏婴的错,好,所有的错,魏婴认了,所有的责,魏婴担了。
魏婴:从今日起,云梦双杰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云梦双杰了,魏婴累了,不想再自认为下去了,魏婴再也不想陪你们所有人演下去了。
说完就要走,江晚吟听到后,大声喝道,
博君一肖:江晚吟:魏无羡你凭什么?
魏婴看了一眼澜歌,道,
魏婴:就凭云梦首徒哪里来的师姐?
魏婴:就凭江少宗主何称以魏婴?
魏婴:就凭魏婴与江少宗主从来都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魏婴:就凭,魏婴不想再对着所有人笑了,魏婴也想哭的,可是,魏婴已经习惯笑了,再也没有也从来没有哭的机会了。
魏婴:魏婴,真的累了。
在场哪个人都听得出来魏无羡是什么意思?看来,魏无羡并不是只会笑,而是,他只能笑,笑着面对所有事情。
魏无羡说完就要走了,江厌离终于明白了,唤了一声,
博君一肖:江厌离:阿羡,你真的要离开江家?离开师姐吗?
这时候,澜清旁边的人说了一句,
“江姑娘”
所有人看向澜歌,就见澜歌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与魏无羡一样的脸,众人又是一阵惊讶,他开口道,
魏婴:江姑娘,江家如果真的有我的一席之地,那为何你认不出与你们说话的到底是不是我呢?
回忆间:
魏无羡和蓝忘机本来正在随便走走,这时候,从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蓝二公子,魏公子”他们向后面看去,就看到了澜清与澜歌蓝忘机和魏无羡向他们行了一礼,
蓝湛:澜公子,澜夫人。
魏婴:澜公子,澜夫人。
澜清和澜歌向他们回了一礼,道,
君澜湛,君澜清:蓝二公子,魏公子。
澜歌:蓝二公子,魏公子。
澜歌看魏无羡的样子,问道,
澜歌:魏公子,可是不信?
与他们一同生活了六年,怎么可能信呢?
澜歌:魏公子,不妨,来试验一番?
试验?
魏婴:澜夫人,如何试验?
澜歌:你我换个身份,我是魏无羡,你是澜歌,放天灯之时,我与他们把话说清楚,若是他们能在我开口之后,便认出我不是魏无羡,那他们是真心把你们当成家人的,那如果没有,希望,魏公子,能留在蓝家,澜歌也劝魏公子一句,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而忽略了真正关心你的人。
魏无羡觉得可以,如果认出来了,那他也不用这样了,如果没有,那真的就只是他自认为了,但是,澜夫人是个女子啊,不会一开始就露馅吧?
魏婴:澜夫人,你是女子?若是换上男装,怕是也能轻易认出来吧。
澜歌听了魏婴的话,笑了一声,道,
澜歌:魏公子,何人告诉你,澜歌是女子的?
啊?不是吗?那为什么要穿女装啊?
魏婴:那为何你要穿女装啊?
澜歌又笑了一声,道,
澜歌:原因嘛,自然是为了活着喽,更何况,女装是我从小穿到大的,自然也就习惯穿女装了?
穿女装是为了活着?难道穿男装会死?
于是,澜歌换上了魏无羡的蓝家校服,魏无羡穿上了找蓝忘机接的一件衣服,然后戴上面具。
现实间:
澜歌来到魏无羡面前,道,
澜歌:魏公子,你现在,梦,醒了吗?
澜歌: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并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在你孤独的时候遇到了我。只是我不该动了真心,是我活该……
澜歌:这句话,用在江家与你,也是一样的,江家并不是你的家,只是在你需要一个家的时候,江宗主出现了,你就自认为的你又有家了,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你只是贪恋这种江家给你的这种温暖而已,你不想再没有家,没有家人了,那种绝望你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辱骂你忍了,挨打你忍了,就连流言你也忍了,魏无羡,你并不是看在江枫眠和江厌离才忍的,你只是不想再失去一个你认为是家的家了。
凰见之: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你只是在你孤单的时候遇到了我,而我却着了魔,现在你也不孤独了,你好像也不太需要了,最后成了我放不下。
澜歌说得没错,一个人在失去一个家后,渴望再有一个家,当那个家出现后,不论好与坏,他都会把那个家当做家,因为,那是他在渴望有一个家后第一个出现的。
这时,澜歌想到一个问题,转身看向金子轩,问道,
澜歌:金少宗主,澜歌想问你一个问题。
金子轩突然被cue,听见澜歌的话,道,
博君一肖:金子轩:澜公子请问。
澜歌也毫不废话,直接问道,
澜歌:你现在,喜欢江姑娘吗?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所有人都看向了金子轩,金子轩想了想,道,
博君一肖:金子轩:子轩如今对江姑娘无意。
江厌离在听到他的话后,脸上失落的表情,写满了全脸。
江晚吟在听到金子轩的话后,正想发脾气,怒问他凭什么不喜欢自己阿姐,就又听澜歌道,
澜歌:那如果澜歌说,在未来你们有一个孩子呢?你还会娶她吗?
有一个孩子?他怎么知道?
江厌离在听到澜歌说他们有一个孩子之后,脸立即就红了,金子轩想了想,道,
博君一肖:金子轩:不论有意无意,如今无意,便不会娶,若是日后有意,自然会娶,那孩子能成为我与江姑娘的孩子,自然是我们真爱的结晶,若不是,还不如去寻一个真心爱他的父母。
这话倒是没错。
澜歌笑了一声,道,
澜歌:那金子轩,
称呼名字,看来是不好的事发生了。
澜歌: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论你有意无意,你都不能娶江厌离。
啊?
江厌离在听到后,一脸惊恐的表情,而江晚吟在听到后,直接怒骂道,
博君一肖:江晚吟:凭什么?凭什么不让他娶我阿姐?
澜歌冷眼看向江晚吟,然后对着金子轩说,
澜歌:金公子,我曾听过一个故事,说在你们成婚后,有一日金夫人问,若是让金家和江家出事,江厌离选择帮谁?金公子可知道江姑娘是如何说的?
金子轩看了一眼江厌离,道,
博君一肖:金子轩:如何说的?
澜歌:她没有选择,她说的是,找阿羡啊,阿羡会解决的。
澜歌:现在,你明白了吗?江厌离毫无世家嫡女模样,连出事了她都要说找阿羡,金公子,你可知,那时候,魏公子与江家,已无任何关系了,又怎么帮呢?
没有任何关系,却说找别人?
就算魏无羡会帮忙,也是看在曾经才会帮忙,那帮的也是江家,金家主母若是不能帮助金家的话,那此主母不要也罢。
博君一肖:金子轩:子轩知道了,金家未来的主母必须是一心一意为金家着想,江姑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子轩会与父亲说退婚之事的。
江晚吟气炸了,怒道,
博君一肖:江晚吟:金子轩,你敢,你凭什么退婚?
博君一肖:金子轩:凭什么,凭我是金家的少宗主,凭我未来的妻子必须是能助我打理好金麟台的人,而不是一心想着自己的母族的人。
江厌离听到这个,也有自知之明,叫住了江晚吟,道,
博君一肖:江厌离:阿澄,没事。
江晚吟看自己姐姐那个样子,道,
博君一肖:江晚吟:阿姐?
这时候,江晚吟想到了魏无羡,看向魏无羡,怒道,
博君一肖:江晚吟:魏无羡,我阿姐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看着金子轩欺辱阿姐?
澜歌听了之后,对着江晚吟道,
澜歌:出事了才想起魏无羡,江晚吟你好大的脸啊。
澜歌:在魏无羡帮你夺回莲花坞的时候你可曾对他论功行赏一分,在魏无羡被人欺辱时,你又在哪里?江晚吟,凭什么,凭什么魏无羡就该帮你们做下所有不好的事,然后再背下这个锅。
澜歌:退婚如此,江厌离恬不知耻给金子轩送汤也是如此,所有的坏,魏无羡都替你们担了,所有的好,你们可曾给过他一毫?
夺回莲花坞?论功行赏?退婚?恬不知耻送汤?
博君一肖:金子轩:澜公子,你这是何意?
澜歌看向魏无羡,道,
澜歌:今日,你们放天灯,只因有人提起心上人一事,金公子无意脱口而出不必再提四字,惹得魏无羡要替江姑娘出气,而与你打了一架,蓝先生传书与金宗主与江宗主,江宗主主动提出解掉婚约,可是却被外界传言,是魏无羡打掉了江姑娘的婚约,魏无羡为了江姑娘的名声,认下了这个锅,而原本的故事走向是江姑娘并未与他们一同来到云深听学,所以,江姑娘听了外面的谣言,对魏无羡说了一句,阿羡,师姐不怪你。金公子认为,这个坏可是魏无羡担下了?可是担的彻底啊?这就是江宗主的待若亲子?
明明是解掉婚约,却被传言成被威武打掉的,可真是担下了这个坏啊。
澜歌:而江姑娘给金子轩送汤,那是在射日之征中,我就想问一下江姑娘,你们的婚约已经没了,你以什么身份给他送汤,难道,江姑娘就这么喜欢金公子吗?喜欢到忘了自己世家小姐,是五大世家唯一的嫡女吗?
还真是恬不知耻啊。
澜歌:还有,在魏无羡未到之前,你就只会哭,等到魏无羡到了,你就说阿羡,没事,我们走吧,你明知道魏无羡不会让你受委屈,你偏要说没事,你是不是故意的?而且,魏无羡没来,魏无羡不在你就不能解决此事吗?是你不知廉耻要给金公子送汤,那后果应该你自己担下,那为什么在此事了解之后,外界有传言说魏无羡不敬江晚吟你不解释呢?他明明是在为你出气啊,怎么就不敬了呢?
啧啧,江家,呵,
澜歌:你们说,所有的坏,魏无羡是不是担下了?就连报恩,魏无羡也要替你们担下。
澜歌:你们江家的家训何时成了明哲保身,忘恩负义啊?
澜歌在说完这个后,想起了什么,道,
澜歌:还有,在百凤山围猎,魏无羡被人金家的人欺辱,江姑娘你虽是为魏无羡说话,也让金家的人道歉了,可是,在金公子一通表白后,道歉呢?全都被你抛诸脑后,这就是你待魏无羡如亲弟弟吗?我敢肯定,若是是江晚吟被金家的人欺辱,怕是金公子来十个表白,你也要为他得一个道歉吧?这个,不管何种情况,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毕竟,亲疏有别。
澜歌:如果你江厌离心中有个排名的话,有十个排名的话,魏无羡就是第十个,有一百个排名的话,魏无羡就是第一百个,不论如何,魏无羡永远都是最后一个,所以啊,江厌离,这,就是你的待他如亲弟弟。
这魏无羡可真惨,被江枫眠江宗主这么待若亲子,被江姑娘这么待如亲弟。
澜歌:金公子有句话,可真适用于此番情况,不必再提。
蓝启仁和蓝涣在一边听得也真是为魏无羡感到可怜啊。
澜歌看向一边完全不可置信的魏无羡,问道,
澜歌:魏公子,现在,你要离开江家了吗?
魏无羡终于明白了。
原来,江家真的不是他的第二个家,只是在他需要家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江枫眠而已。
魏婴:澜夫人,魏婴明白了。
魏无羡看向江厌离和江晚吟,对着他们行了一个大礼,道,
魏婴:江少宗主,江姑娘,江家的清心铃,随便,魏婴自会归还,
说到这里,魏无羡停顿了一下,接着道,
魏婴:魏婴自会废除江家心法,这六年在江家的所有用度,魏婴自会想办法归还。
澜歌听了魏无羡的话,道,
澜歌:自然要离开,那就彻底点吧。
澜歌召出奈何赠予他得夜刀,直接刺向了魏无羡的丹田,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澜歌生生的把魏无羡的金丹给剖了出来,然后,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捏碎了它。
在场之人包括蓝启仁都是惊讶不已。
魏无羡没有感觉到疼痛,直接吐出了一口血,然后就晕了过去,幸好蓝忘机及时的接住了他,澜歌看向蓝忘机,道,
澜歌:蓝二公子,如今看你的情况,魏无羡应该是有入住静室的资格了,带他去静室吧,我一会便去给他治伤,待他伤好之后,我便助他重修金丹,这一次,魏无羡的家,真真正正,出现了。
蓝忘机听了澜歌的话后,直接横抱起魏无羡,带他回了静室。
澜歌看了一眼在场的人,看到金子轩的时候,好心提醒了一句,
澜歌:金公子,你若是不想你的孩子被后人诟病,那便不要娶江厌离,毕竟,谁想有一个爱给自己头上扣帽子的外祖母,和一个嫉妒心极强而容不得能人的舅舅啊。
说完他便离开了,澜清看了一眼金子轩,啧啧,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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